【第0395章】坚难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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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师傅别有深意的夸赞,萧飞只能尴尬的笑笑,随即问道:“师傅,这么说来。美智子误会了我和大岛琴音的关系,没能在短期内毒死我,却让琴音成了替罪羊,时间一久潜藏琴音体内素终是发作了。”
“嗯……”老家伙撩了撩眼皮,微微点了下头。
“你能配制出这种毒药的解药吗?”萧飞试探着问道。
老家伙摇头叹道:“解铃还需系铃人,每个配制毒药的人都有独门解药,外人又如何知道呢?何况美智子已死,解药自然没了下落。就算你万幸奔回岛国找回解药,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估计不出半个小时,毒素就会浸透女娃子的内脏,然后……”
见老家伙连连晃着脑袋,不忍说出大岛琴音死后的惨烈模样,萧飞也是叹气道:“是啊,我对此也没抱多大幻想。所以才想到用内功逼毒,可惜我功力有限,只好来请师傅出手,毕竟你的功力要比我高出许多,相信能救得了琴音!”
老家伙一脸苦涩,盯着萧飞说道:“就算为师亲自出手,也是无济于事。毒素沉积女娃子体内已久,单凭外力是很难清除出去的。除非能用她自身的力量再加你的内力的帮助,或许还能可能。”
萧飞听了很是泄气,嘟囔道:“琴音并未练过内功,她哪来的力量呢?”
老家伙听了萧飞的抱怨,竟然神秘的一笑:“办法当然是有,就看当事双方能否愿意尝试。”
萧飞心中一动,催促道:“师傅,你就别卖关子啦,快说是什么办法?”
老头神神叨叨的看了看左右,随即趴在萧飞耳边说道:“双修!”
“双修?”萧飞眼睛睁得老大,愣怔了一会儿后,连连摇头道:“这不是趁人之危的禽兽所为吗?兄妹俩被我连累着逃难到了华夏,琴音又因我中毒,我怎能如此对待人家呢?再说了,为何要用此种方法呢,这不正好了中了美智子的毒计,以至双双身亡嘛!”
老家伙听了,沉下脸来,冷冷说道:“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唯有铤而走险喽。毒素强盛之时,也是最有机会清除的时刻。据书上记载,男女双修之时,女子的门户大开,就可以把天地间的精气吸收为自己的内力,再加上同伴的助力。她的内力就会变得强大无比,凭借这股浩然之气,相信应该能把那种毒素逼出体外,使其身体恢复如初。”
萧飞听得似信非信,但想到在这种情况下与大岛琴音行起男女之事,他又一脸为难起来。
老家伙不耐烦的看了萧飞一眼,说道:“你和女娃子如果都不愿意尝试一下,那就等着她内脏腐烂、全身血管寸寸爆裂而死算了。”
想到大岛琴音死后的恐怖样子,萧飞浑身如坠冰窖,不受控制的打起了冷颤。
他纠结万分,内力在做着激烈的冲突。
老家伙对萧飞的态度很是不屑,头也不回的就向堂屋走去,把萧飞一个扔在了外面。
不到五分钟的光景,大岛茂的身影从屋门口闪了出来。
他快步走到萧飞跟前,郑重说道:“萧桑,你师傅已经单独把话跟我说明白了,我也悄悄的征询过了琴音的意见。希望你能按照你师傅的办法,救下琴音一命,拜托了!”
大岛茂并未跟萧飞客套,而是扶住了一侧肩头,用求助的眼神看着萧飞。
萧飞纠结着说道:“大岛,你知道我有很多女人,现在我就感觉有些应付不过来。如果与琴音发生了那种关系,以后我可能会辜负他的。”
大岛茂苦涩的点点头,认真说道:“萧桑,救救琴音吧。至于今后你能如何对待她,我们是不会计较的。时间紧迫,琴音现在仅剩下额头部位还算没被蔓延。”
萧飞心中一惊,无奈的做出了决定。
见老朋友点头了,大岛茂拍了拍萧飞的肩头,长长的呼了口气。
老家伙这时正好从门口走了出来,走到萧飞身边耳语了几句,传授了几项双修的法门。随后提醒道:“这双修对男、女的定力要求极高,只有做到没有欲望,才能吸收能量。如果任兴放纵,则会被毒素反噬,会让双方立时毙命!”
萧飞有些勉为其难的点点头,这个任务看来十分的坚巨。但为了救活琴音妹子,只能咬牙上了。
“去吧!专心双修,我和大岛先生在外给你护.法。”老家伙说着,便招呼着大岛茂一起钻进了沃尔沃,发动起来,便开出了院外,随后又下来把院门关好。
萧飞忽觉脚步有些发沉,默念着师傅传授的法门,进了屋门口后,又拐进了堂屋之中。
堂屋内的窗帘已经全部拉上了,显得空间很封闭。
幽暗的灯光下,穿着病号服的大岛琴音仰面朝天的躺在大木床,复杂的眼光凝望着天花板,呼吸声清晰可闻。
她的脸上除了额头之外全是纵横交错的青色纹理,狰狞而妖异。
萧飞心里一酸,沉缓的走到床边,凝视着大岛琴音的眼睛。
萧飞没有出声,只是用眼神简短的和对方交流了一下。
大岛琴音的眼中仍然噙着泪光,没有一丝悲哀之色。
她的眼神中有忐忑、有希冀还有强烈的羞涩,她定定的注视了萧飞两秒,就轻轻的闭上双眼,鼻翼微微的颤动,丰硕的胸部也随之起伏着。
萧飞坐到床上,轻轻的解开大岛琴音的衣服钮扣,露出胸罩下的特殊纹理的小腹来。
萧飞的眼中,此时感觉不到一丝狰狞,而是无限的心疼。
他动作不停,依次解除了大岛琴音身上的所有衣物,把一个妖异而清洁溜溜的少女胴体展现在自己眼前。
大岛琴音那起伏有致、纤毫毕露的身体,仍然强烈的刺激着萧飞的神经,让他不禁涌起一阵阵的冲动来。
萧飞勉力的压抑着身体的反应,如果稍后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欲念,那么就会功亏一溃……
他一边默默的告诫着自己,一边缓缓脱去了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