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去医院看看你自己有没有大碍吧,说些大话,你是想吓唬谁呢!”李九天两手叉腰,双眼上翻,一脸瞧不起的模样。
杨总瞪着李九天,捂着自己的痛处。
“杨总,今天的事我们都当没发生吧,你没来我这里也没说过这些话,恕不远送。”何姿缓缓走到扒在地上的杨总,面无表情地说道。
“何姿,我告诉你,你别想拿到我们天立集团的投资资金了!”杨总猩红的眼直瞪着何姿,他以前对何姿有多向往迷恋现在就有多恨,这个何姿,为了这样的一个男人竟然放弃和他在一起的机会,傻不傻!
“嗯,很遗憾不能再和你合作了。”何姿从小家教极好,说话不管对谁都很有礼貌,哪怕是这个猥琐的杨总,她都是以礼相待。
李九天在一旁望着落落大方的何姿,心中不禁微微一动,这个女人,不仅才貌双全,气质也是无双,这种女人,大概任何男人都会喜欢吧!
杨总慢慢地站了起来,因为剧痛人摇摇晃晃的,他肥厚的手指着李九天,狠狠说道,“你这小子,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等着吧!”
“等着就等着!”李九天朝杨总竖了个中指。脸上俨然一副谁怕谁的表情。
杨总见了李九天一脸嘚瑟的模样,气得胸闷郁结,踉踉跄跄地推门就走,那背影,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李九天和何姿看了都大快人心。
“这件事是我害得你得罪了杨总,我会帮你摆平他,但这杨总势力很大,你还是得小心。”何姿轻叹一口气,这杨总要多阴险就有多阴险,如今李九天为了她得罪了何总,何姿除了感谢就是满满的担忧。
李九天一愣,连忙说道,“小心我倒是会小心,但他这种王八羔子,我见一次打一次!”他想到杨总那张讨厌的嘴脸,李九就觉得犯恶心。
何姿见李九天如此打抱不平,心里很是感动,虽然有不少人对她好,可大多是看她的身份和金钱,只有李九天,哪怕不知道她是as公司的女老板,也仍然敢与抢劫犯打,敢与跟钟爱潜规则的人斗。
李九天瞧见何姿一脸闷闷不乐的样子,以为是刚才杨总给她留下了心理阴影,忙说道“你别因为这个王八羔子觉得全部人都是混蛋,其实这个世上好人还是有更多的!”
何姿听了李九天的话,有些想笑,她好歹从小跟着养父在商场上应酬打拼,这样的事见着多了,就算李九天不出手,她也自有解决的办法,只是李九天出手,让她感动得无以复加,也为他十分担心,才显得闷闷不乐而已。
“我去收拾行李了。”李九天见何姿没说话,就转头去何姿的卧室拿行李。
“把行李放在另一间客房吧,估计你明天得耽误一天才能回村了。”何姿柔声说道。
李九天怔了怔,眼里尽写疑问,这怎么就突然在这住一晚上了?
“你是担心那杨总跑来报复吧,他现在身子虚得很,怎么可能有心思守在外面报复。”李九天以为何姿担心杨总在外报复,他揉揉发痒的鼻子,脸上尽是不屑。
“不,是你种药材需要种子吧?种子需要用什么买呢?”何姿双手交叉在胸前,一脸严肃地说道。
“钱。”李九天这才想到自己这些天的梦想,如果没有钱,都是空想。他耷拉着脑袋,一脸苦闷。
“本来杨总是我为你们马道村找的金主,前几天谈合作的事宜,没想到他抱了份坏心思,李村长,说实话,你后悔吗?”何姿这次没叫小天了,她死死盯着李九天的脸,想看出有没有什么异色。
李九天只是茫然了一会儿,就说道,“我干嘛要后悔,为了钱对这种男的忍气吞声,那我才真是个孬种。”李九天眼神坚定,一脸严肃,他知道,没能让人为他们村投资很是可惜,但如果他不冲出来,他会良心不安一辈子!
“不过你别太担心,前些日子我听说县政府要拨款帮助各个贫困山村。你明天可以县政府那里问问,就是排队你要有耐心,可有特别多人呢!”何姿为李九天指了一条路。
“嗯,好嘞,何总,你真的太好嘞,像你这么好的人,一定好人有好报!”李九天笑得像冬日里的暖阳,温暖热情。
何姿脸红了一红,转过了身,用微弱的声音说道,“那个时候,你还叫我小姿。”
李九天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先前有些神志不清意乱情迷的自己,他低下头,耳朵通红,他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甜蜜绕在心头。
他不受控制的从背后搂着何姿,轻轻地喊了声,“小姿。”
何姿此刻粉嫩的小脸,漾着浅浅的笑意。她轻轻地应了声,“嗯。”
李九天一只手松开了她的腰,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
这时,不应景的视频通话响了起来。
李九天忙松开自己的手,从兜里掏出手机,一脸笑意地说道,“嘿,佳璇。”
被遗忘在一旁的何姿,听到“佳璇”二字,美眸里的点点水光黯淡了下来。果然,他最喜欢的是郑佳璇。何姿轻声叹了口气,回到了自己卧室。
“小天哥,身体怎么样啦?”郑佳璇担忧地问,这两天,她担忧李九天担忧得没吃好没睡好。
“当然没事啦,你小天哥身体那么壮,恢复能力也很强啦!”李九天拍拍胸膛,对着摄像头得意笑道。
“那就好,小天哥,你现在是在哪里呀,我怎么觉得又不像医院又不像大马道村呀?”郑佳璇眼神很尖,她望着李九天背后的布景。
“在何总家呀,我行李在她家,明天又需要去县政府求帮扶资金,就在她家住一晚!”李九天说道。
“哦,小天哥,你应该没对她动心吧!”郑佳璇听了李九天的回答,一脸不高兴,气得樱桃小嘴直撅着。
“佳璇,你瞎说啥呢,这么大的人了,说话总没个分寸!”李九天虽说一脸坦荡,心里却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