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着头,叹着无可奈何的气:“姑娘,我老实告诉你,你这样做会嫁不出去滴!”
“医生,我也老实告诉你,本姑娘这辈子不想嫁了,就赖着你蹭吃蹭喝了,反正我又饿不死。”
莫尘下巴扬起,伸手勾住了我的脖子,一脸骄傲地望着我。
美色面前,我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毫无怨言的蹲下身去洗猪了,是啊,女生就是拿来宠的。
那头猪已经断了气,我开始一根一根拔出豪猪身上的尖刺!
这豪猪刺可不像一般的刺,它每条刺都有筷子那么粗那么长,而且两头都很尖,跟小时候家里常见的打毛衣那种毛衣针一样,看起来有点恐怖!
莫尘把豪猪刺一根一根拿了起来,盯着豪猪刺对我说:“如果咱们在这里一直待下去,我就用这个针给你织毛衣穿,要不要?”
“可以啊,你保存着它吧,以后出去了,你也可以用它来给我织毛衣!”我又拔了几根豪猪刺递到莫尘手里。
莫尘听了很是赞同,连忙认真挑着豪猪刺,边挑边说:“好啊好啊,咱们就这么说好了,出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帮你织毛衣,你就等我我的毛衣吧,保证你这个冬天一点都不寒冷。”
两人聊着聊着,我啪地一声,把拔光刺的豪猪扔进了水池里去,莫尘看我这么做,脸色一下变了。
惊问:“干什么?你用我的洗澡水来洗它?这可是要食用的东西,你可不可以别这么不讲卫生?”
我满不在乎地说:“如果我不讲卫生,洗我都不用洗了,直接扒了内脏就拿去烤,那样你敢吃吗?”
我边说话边扒着豪猪内脏,什么心肝肠肺肾一古脑扒了出来,递到灰狼嘴边,灰狼毫不客气,张嘴笑纳!
看着灰狼吃得啪嗒啪嗒的样子,莫尘也生不起气来,虽然她的洗澡水是报销了,但是吃烤猪才是最重要的,所以她也不再争执了。
我扒空豪猪内脏后,只剩豪猪的一块肉在手里拧着,就像是一只剥了皮的青蛙一般。
我使劲刮着豪猪身上的杂皮,直到刮得所有粗皮都掉没了,整个水池里全是豪猪皮和豪猪血,一个池子变成了一汪血池,看起来有点让人触目惊心。
莫尘皱着眉头忙跑出外面去生火去了,我也迅速把豪猪洗干净,带着灰狼,走向了外室。
这时,石洞里的豪猪群开始发出呜呜呜呜的哀嚎声,像是在哀悼它们死去的同伴。
整个内室都是那种奇怪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让人头皮发麻,幸好外室离内室有一段距离,我和莫尘两个人听不见豪猪的叫声。
但是那灰狼却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它好像预感到会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所以总是一脸警惕地盯着后室,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因为豪猪长在深山老林,多成群结队,破坏庄稼,发怒时它们的刺直立起,像箭一样剌人。
它们白天躲在穴中睡觉,晚间出来找食,喜食花生、番薯等农作物,受惊时,尾部的刺立即竖起,刷刷作响以警告敌人。
豪猪为夜行性动物,白天躲在洞内睡觉,晚上出来觅食,豪猪的巢洞虽是自己挖掘修筑,但主要是扩大和修整穿山甲和白蚁的旧巢穴而居。
其巢穴的构造复杂,通常由主巢、副巢、盲洞和几条洞道组成,盲洞的洞道较小,是遇到危险时避难的场所。
洞口一般有两个,有时多到四个,开口于外面,必有一个开口于杂草之中,这是危险时逃跑的洞口,这种构造复杂的洞穴,是有效地防御敌害的最好办法。
豪猪的活动路线较固定,它们以植物根、茎为食,尤喜盗食山区的玉米、薯类、花生、瓜果蔬菜等。
而且身体强壮,看上去却有些笨头笨脑,过家族生活,尤在冬季更喜群居,如果有敌人进攻,豪猪用有刺的尾巴还击,且身体的刺能够竖起来,防止敌人的进攻,豪猪约一米长,但它却是一个攀爬能手。
如果在群战的情况下,有时候一群狼都不一定会是一群豪猪的对手,虽然豪猪复仇意识不是很强,但如果它们真发起怒来,战斗力也不是一般的。
灰狼之所以担心,那是因为它之前曾被豪猪袭击过,战斗的结果当然是狼完败,这次再次相逢,它肯定心有余悸的。
就在我们有条不紊地烤豪猪时,内室突然传出了一声凛冽的尖叫声,不知是什么动物的叫声,让人汗毛倒竖。
那声尖叫也把外面正在烤肉的我们二人吓了一跳,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阵眼神交流后,决定让我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把架在火堆上的豪猪肉递给莫尘,自己带着灰狼起声往后室走去,边走边在想,刚才那叫声到底是从什么东西嘴里发出来的?
那叫声像人叫又不像人叫,像动物也不像动物,而且也没听过什么鸟会这样叫啊。
难道是鬼叫?
开玩笑,山洞里怎么可能会有鬼?如果真有鬼,早就被那白发人用法术给镇住了,何况,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的……
但是打脸却来得很快,当我的脚踏进后室那一秒,他刚才所有的想法一古脑全被推翻了。
血池里泡着一个浑身焦黑的身影,那身影赵强好是熟悉,它不是别人,正是多久不见的张明新!
张明新?张明新不是被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我看花眼了,还是我真的见鬼了?
幸好我这些天来见到的稀奇古怪的事情太多了,对于突然出现在血池里的张明新,也是见怪不怪了。
我鼓起勇气,叫了一声:“张明新,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血池里的张明新背对着我,毫无任何反应,就像一个聋子,根本没听见我说什么似的。
我感到有些奇怪,想叫着灰狼往前走,把情况看仔细一点,可是那灰狼好像在怕什么,在我的呼叫下,它竟然一步步往后退,就像一只胆小的猫。
我无奈了,这世上还有狼害怕的东西吗?不会这么厉害吧?
这时只见张明新整个脸淹在血池里,好像很享受被血水的拥抱一样。
这血池里面的水是活水,按理由说刚才洗猪的水应该早就被冲没了,怎么现在里面的水竟然会越来越红,红得根本就不像血水,而是真正的血了!
看到血池里鲜红的液体,我突然有个恐怖的想法:这血池里的水莫非是从其他地方流过来的?而且流来的地方,是一个屠宰场?
他把这血水当成屠宰场的下水,说不定这里通往外面的某个屠宰场,如果真是这样,那出去又会多一个选择了。
正在我心里胡思乱想时,水池里的张明新突然嘎嘎一声怪叫,原来十几只豪猪突然围到了水池边上,看见张明新在水池里,全部凑身过来看个究竟。
张明新见豪猪们凑了过来,所以才发出这声怪叫,那意思想把豪猪吓跑,但是它没有吓跑豪猪,倒把豪猪惹怒了。
所有豪猪围着水池一圈,把它们身上的尖刺全部竖了起来,我正想叫张明新快躲。
但是我话还没出口,豪猪们身上的尖刺全部咻咻咻往池子里射了过去。
可怜的张明新,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脑袋上瞬间就插满了豪猪刺,从远看去,就像一只刺猬一般。
我想都没想,提着长木块跑向水池,一木块向豪猪群拍了过去,想要暴力拍散豪猪。
可就在我一木块拍下之时,水池中的张明新突然跳了起来,这一跳,脑袋正好撞在我拍下的木块上面。
因为拍下去的力气很大,我又收不住力,百斤重的力道重重砸到了黄乐脑袋上,“咔嚓”一声,脑.浆飞溅!
“完了。”
看到因自己失手把张明新脑袋打开花了,我吓得一个哆嗦,跌倒在了地上,脑袋开花,必要死人,这是过失杀人啊。
完了完了,出去一定要把牢底坐穿了。
人生的大起大落,怎么会来得这么快啊?
张明新扑通一声,“跌倒”在血池里,血水很快淹没了它的身体,我跌在地上,有气无力的,想过去把张明新拖出来旧治,但也是无能为力。
只能眼睁睁看着黄乐被血水吞没,旁边的那群猪也吓得大气不敢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通怪叫,溜之大吉。
莫尘拿着烤好的豪猪肉走了进来,看到一脸冷汗的我,有些惊讶,忙问:“你怎么了,蹲在地上干嘛,快起来吃夜宵了。”
说着伸手拉我,抓住她的手,我顺手一把把她拖到了怀里。
莫尘嘤地一声惊叫,用小拳拳捶着我的胸口,娇羞地说:“你要干嘛啊,快吃烤猪肉,别闹。”
说着撕了一块肉塞进了我嘴里,我噗地一声把肉吐进了水池,转身用油光光的嘴吻上了莫尘的唇,莫尘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下一秒,她被我狠狠按在泥地里,吻得她气都喘不过来,像一个丧心病狂的疯子,莫尘因为挣扎,烤好的猪肉扑通一声掉进了血池里面去了,我把她按在泥地里一通欺负,莫尘顿时愤怒了。
一嘴咬破了我的嘴唇,而且用她的断子绝孙腿一脚把我踢进了旁边的水池。
看到自己被扯得破烂不堪的衣服,还有浑身的烂泥巴,莫尘委屈地哭了起来,边哭边质问:“你大半夜发什么疯啊?我刚洗完澡你一下子把我弄成这样,你是有神经病吗?”
“你早晚都是我的女人,我等不及了,我今天就要你。”
我抹着嘴角的血,皮笑肉不笑地说。
莫尘就像被人重重拍了一棒子一样,她有些蒙。
她嘿嘿一声冷笑,用手指着我,对我说:“好,你有本事,有本事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你早晚都是我的女人,老子今天晚上就要你,你不从,我叫你走不出这个山谷。”
我像一个恶魔般,威胁到,我知道我说的这些话,每字每句就像一把把锋利的刀,狠狠戳向了莫尘的心脏。
我眼睁睁看着莫尘听得眼前一黑,扑通一声跌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