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电视台新闻发布会大厅早就被警察封锁了,还没有解除封锁,只见叶良辰吵着嚷着要跨过警戒线往里闯,被一名特警一把抓住,提了起来。
“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我不是恐怖分子,我要找我老婆!”叶良辰夸张的叫着,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噗哧……”李冰雅历经了这次劫难,从被汪大少迷倒,到海疆出海,再到刚才的恐怖分子劫持,心态成熟了很多,面对叶良辰,不再是以前的那种恨不能暴揍一顿,欺负一顿的心态,而是有一种亲人相见的感觉。
李冰雅这是这次劫难之后,第一次看见“亲人”在找自己,立刻有一种久别重逢的喜悦,连忙朝叶良辰招手:“叶良辰,我在这儿呢!”
“老……冰雅,你没事吧?你终于回来了?哈哈哈……”叶良辰夸张的仰天大笑,不知道还以为是在拍电影呢,朝着李冰雅一顿招手:“冰雅,你没事吧,终于看见你了,我是来接你回家的,大家都想死你了!”
叶良辰如此夸张的动作,想不引起路飞虹的注意都不行,路飞虹正在维护秩序,老远就看见一个小子被武警抓在手中蹦来蹦去。
走过去一看,是叶良辰,拼命地跟李冰雅打招呼,心中醋意大发,上去朝着叶良辰的屁股就是一脚,直接将叶良辰踢翻。
“激动个屁,老实点!”
“唉,你这位警察,你怎么这么粗暴!”方凝雪看不下去了,赶紧朝路飞虹走过去,李冰雅也跟了上去。
“对不起,方区长,他是我男人,我正在教训他呢,不好意思!”路飞虹见方凝雪副区长走过来,赶紧解释道。
“他是你男人?”旁边的武警一听,赶紧闪人离开。
“他,他是你男人?”方凝雪看着路飞虹,再看着叶良辰,刚才这小子明明是喊李冰雅老婆的,怎么又成了警花的男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是你男人”李冰雅一听警花这样说,顿时脸色铁青,虽然她一直看不惯叶良辰,可是一听路飞虹说叶良辰是他的男人,顿时心里很不舒服起来。
“是的,他是我男人!”路飞虹以肯定的语气,回答方凝雪的问话。
“那他是你?”方凝雪转头看着李冰雅。
“他是……是我公司的副总裁,兼职保安副队长,不过人脑子不大好用,文化水平又低,所以刚才他是胡说八道的,方区长别当真!”李冰雅微微一笑,跟方区长解释道。
“我靠,李冰雅,你别血口喷人好不好,谁脑子不好使了?我可是正儿八经的高材生啊!”叶良辰高声抗议。
“啥?高材生?你什么时候成高材生了?”李冰雅白眼看着叶良辰。
“我是可是正儿八经的哈佛大学硕士啊!身材又是一米七八,这位美女,你说,我算不算是高材生!”叶良辰看着方凝雪,眼神透出一点异样的神色。
“呵呵……算是,当然算是了!”方凝雪微微笑着,看着叶良辰,笑意盎然。
“呵呵,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是什么毕业?”李冰雅瞪着叶良辰:“鹿婠可什么都跟我说了,你不要心存幻想,大吹法螺。”
“我……中学毕业,这总行了吧?”叶良辰讪讪一笑。
“李总裁,我还有事请,先走一步了,有时间可以到我办公室找我!”
方凝雪笑着将名片交给了李冰雅,经过叶良辰身边时,停下了脚步,看了叶良辰一眼,面带笑意:“小伙子不错,,不过有时间的话,还是要加强学习!知识决定命运!”
“哦,谢谢大妈教诲!”叶良辰嘿嘿一笑。
什么?这小子叫我大妈?
方凝雪脸色瞬间气的煞白,要不是在公众场合,方凝雪只怕要脱下高跟鞋暴揍叶良辰一顿,不过毕竟是******的,这定力都是千年王八万年龟的级别,所有的怒气,化作淡淡微笑,在下属的陪同下离开了。
“方凝雪,方……呵呵……”叶良辰看着方凝雪离去的身影,眼神闪烁,嘴角露出笑意。
电视台楼下,帕萨特轿车里,方凝雪抬头看着窗户,眼神陷入深深回忆:“叶良辰,你是么,什么时候又回到华夏了?呵呵,真是缘分啊!”
……
“八嘎!混账!”魔都海边一处别墅,靖倭神厕华东社总部,汪大少指着电视屏幕,大发雷霆:“贱之人这个蠢货!自己的狂妄致使我们华东社损失了二十六名勇士!”
“汪大少,这还不是最重要,最重要的是有三名勇士被活捉,我们华东社的许多秘密恐怕都会被泄露了?”田屁岩子皱了皱眉头。
“什么?倭奴勇士不是号称世界上最勇敢的勇士吗?他们被活捉了,就应该剖腹自杀效忠倭皇,应该不会泄漏咱们华东社的消息吧?”
汪大少对倭奴人有一种迷之信仰,总认为倭奴人是最优秀的民族,全身每一处细胞都渗透着自卑和对倭奴人的盲目崇拜。
“这、这个……按照道理来说,咱们倭奴勇士的确是最勇敢的勇士,但是你要知道华夏政府的洗脑能力,也是非常强悍的……这些勇士撑过他们的严刑拷打没有问题,就怕他们采取糖衣炮弹,软手段……”
田屁岩子看了一眼汪大少,心里冷笑:你这个****,还真把我们倭奴人当神了?
什么狗屁武士道精神,我们倭奴人自己都不相信,你们这些汉奸居然相信?君不见二战败后,我们倭奴那些鼓吹战争的战争贩子,面对争议的审判,都恐惧成了什么样子,没有一个高官,包括倭皇,敢剖腹自杀,全都是摇尾乞怜,企图苟活一命!
武士道精神,只不过是怂恿最底层粗人们的宣传手段而已!田屁岩子作为暗卑家族的高级幕僚,早就看穿了倭奴上层的本质,对这一切是深深清楚的,不过他自然不会对汪大少点明这一点。
“况且,华夏圣人曾经说过,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咱们华东社事关重大,不能冒这个险。”田屁岩子脸色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