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界之外,一处充满灵气浓郁的一片灵气之地,是一片祥和,世外安乐之地,尽是醉人的景色,云雾缭绕,桃花盛开,落花缤纷,桃树远处是一片仙湖,湖水碧波荡漾,湖中不时泛起蓝蓝晶莹,此湖被修行之人称之为“修仙湖”,心灵如湖中之水,深邃而宁静,这就是修炼者追寻的精神之界吧!
仙湖两旁开着一片难得一见的昙花,昙花洁白如玉,清香四溢,“月下美人”这一赞誉确实配当,都说昙花是刹那间的美丽,一瞬间的永恒,也是为它与韦陀背后凄美的故事多一些吧,爱恨纠缠,又有谁不想去招惹,最终的结局是“缘起缘灭缘终尽,花开花落花归尘。”可又让人深深留恋迷醉!
一座红墙琉璃瓦的房子,坐落在仙湖一侧,匾额上“清乐居”金光闪烁的大字,慷锵有力而又不失温馨!
而另一侧六角亭台,竹木立柱,飞檐翘角,整个亭台朴实无华,有气有节,立柱上的两句诗“万年变化都非凡境,去来荡洵是仙居”,更显它的清雅脱俗,竹木圆形桌上摆放着还未下完的围棋,就好像静静的等候着它的主人,乍眼望去,一片凄凉!
清乐居的一处后山,一座搭建的石竹屋,泛着淡淡的白色光晕,屋内一清贵的男子,身穿冰蓝色丝绸锦袍,头发由一支羊脂玉簪束起,腰系碧玉带,高挑雅致的身材,明媚的脸,眸子宛若璀璨的星河,如此清贵优雅的男子,却有着淡淡的忧伤,坐在冰棺旁的竹椅上,眼神望着棺内的男子——
看到冰棺内的人,相似的容颜,便让人想起了夏竹,他就是夏竹的亲生父亲—夏宁暄,略带沧桑,却也难掩温和慈爱的容颜,一个活了几万年的仙人!
“师父,你何时醒来?徒儿想听到师父教导的声音,仙湖也不能平复我的心,我该怎么办?你才能醒来?”可惜回复他的只有一片沉静!
“逍儿…”一道威慑的声音道来!
“师伯,你为什么不告诉师父的仙元丹在哪?为什么你不让我寻找?”玉仁逍有些不满的质问道。
被唤作师伯的韦正,听后只是重重一叹:“逍儿,这是你师父的意思,他也是为了保护他的孩子,这都是天定如此,不要再这个事情上自扰了,如果你真的为了你的师父好,就去保护他想要保护的人。”
玉仁逍一听震惊不已:“师父有孩子了?”
韦正点头:“在你去历练之后,才有了她们,等你回来后,你师父就是你看到的这样了,别去问什么,保护好她们比什么都重要,这也是你师父的心愿,至于何时醒来,看天意吧!”
“师伯我可以去保护她们,我想知道师父的仙元丹到底在哪?”玉仁逍目光坚毅的看向他道!
韦正看着这个让他心疼又气的师侄,顿感无奈,真是和他师父一个德行,只好道出实情:“在你师父女儿的体内,以后保护你师父女儿的重任就交给你了!”
玉仁逍很难消化这个事实,喃喃出声道:“怎么会是这样?”
韦正看着纠结的孩子,心里有些不忍:“逍儿,别去想这些了,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能够预料的,也是为了你好,准备好去人间吧,也是对你的一种历练!”
还好玉仁逍听了进去,轻声道:“我知道了师伯!”
凝颜居此刻已混乱不堪,白文他们死死盯着通往城堡的路,眼神里尽是恐惧不安,甄可爱早就泣不成声:“我要去救老大。”
刚迈出的脚步,被身边的白文狠狠拽了回来,一脸怒色:“你傻啊,你不但救不了老大,你还死无全尸。”
“那我们怎么办?”甄可爱睁着红肿的眼睛问道!
惹来白文一阵心疼,又是无措:“活的几率只有零,除非飞过去,那是不可能的!”
众人一阵沉默,担心的眸子里满是后怕……
站在身后的夏竹一身白色礼服,优雅的姿态如贵族公子淡然站立着,听到她们的话,若有所思,而身边的王倩身穿一套镂空蕾丝花边的嫁衣,点缀着101颗白钻,蓬松的裙摆,曳长的头纱,加上精致的妆容,多了几分柔美与贵气,双手紧紧的抓住夏竹的手臂,俏颜也盈满了泪水:“竹子,救救我哥,我哥有什么事,这个家就完了。”
夏竹轻轻拭去她的眼泪,安抚道:“别哭,他不会有事的,为了小颜,我也会让他好好的。”
放开王倩的手,走在前面,回眸,一只手掌在他人面前一挥,一道白光,刹间,所有人都处于静止状态,一切都定格在了眼前—
转身,通往城堡的路,五指伸出,那隐藏着杀人于无形的暗器,清晰的浮在他的眼前,身为仙人的他,也不免一惊:“好毒辣的暗器!”
中间有密不可分的红外线,上有起伏不定织成的千年蚕丝网,隐隐能看见蚕丝网上的晶莹粉末—噬骨散,下有千年寒铁制成的旋转四叶刀,每一个四叶刀相隔仅仅3厘米,锋利的刀片发出森森的寒光,夏竹摇头叹息:“如此阴险残忍的杀器,非王子寒莫属!”
只见一只檀木锦盒悬浮在眼前,锦盒中的一颗珠子散发着幽蓝色的光,夏竹眉头紧皱:“魔之唤,怎么会在这个世界,他怎么会有这个邪物?”为了救人心切,这个疑问他生生压了下来!
转身怀抱起王倩,施展仙术,等王倩反应过来时,二人已来到了城堡的大厅,王倩已被眼前的奢华惊的天雷滚滚,把王子寒直接抛之脑后:“我的天,简直要闪瞎我迷人的双眼啊,这也太能造了吧!”
夏竹轻笑不语,径直寻找王子寒,在屏幕前找到了一脸死灰的他倒在地上,望着这个强悍的男人,这一刻是那么的不堪一击,使他心生也多了几分不忍,扶他坐起,为他输入元气,只见一股股暖流进入他的体内,良久,收回仙气,轻轻把他放在地毯上,搭上他的脉搏,才缓缓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