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鸳鸯浴本应该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才对。可这次开心与丁秀的鸳鸯浴、却大大出乎了他意料之外,在性趣方面令他扫兴至极。
暧昧互动什么的、完全木有,木偶倒是有一只、还是活的。那感觉,就像眼前这活生生大姑娘、她就是一任凭摆布的充气娃娃。
性致勃勃的开心、给这妮子洗完澡,随即就对这背对着自己的‘充气娃娃’失去了性趣。
只是当他收手靠坐在浴缸一头,瞅着这个妮子低头不语的羞涩模样、瞧着她那动人背部曲线和白嫩娇躯,却不知不觉渐渐痴了。
凭良心说,这妮子身材、其实跟开心他师傅老婆差不多。无论个头,胸围、臀围还是腰围,都差不多。特别是这个背影,起码有六成相似。
这,就是令失去性趣开心却突然因为这幅似曾相识画面、而陷入痴迷的原因了。
算算,师徒或者说夫妻俩人因故分别、已经近月了。对于两岁开始就与师傅老婆生活在一起十八年之久的开心而言,离别近月、已经是一段很长的时间了。
哪怕这具娇躯没有淼淼仙气,哪怕这具娇躯肤质不是如玉般莹润,哪怕……,可仅仅是一些似曾相识、就足以勾起开心对那位闭关师傅老婆的思念。
见身后的恋人许久没有侵扰动作、没了羞人言辞,低着头一手横在胸前、一手捂在花园处的丁秀有些不安。她微微侧身过来,朝开心望了眼,顿时就被对方眼中的爱恋目光击中心窝。
她咬着嘴角,暗暗下了一个定决、双眼迷离的挪开了双手,将全部的自我都呈现在了恋人面前,并缓缓依偎进了开心胸膛,主动扬起雪白脖颈献出香唇像开心索吻。
投怀送抱献吻,不过如此了。
早早就因为这妮子动静而退出痴迷状态的开心见状,当然不会客气。
他微微低头,狠狠吻在那香唇上。
在丁秀轻轻软软闷哼声中,开心双手也没闲着,直接探入水中托着丁秀美臀将其架坐在自己双腿,一手停留把玩、一手游离上移覆在其胸腩上流连,正式拉开了今夜的天雷勾地火大战序幕。
从浴室到卧室,到被开心重重压倒在床上,丁秀都处在隐隐约约期许和兴奋中。越往后,这种微微的窒息兴奋感就越盛,令她无法去思考任何问题,令她无法去发现修长双腿已经被开心扛上了肩头。
等到那记直捣黄龙、整个人犹如被彻底贯穿的痛楚出现,丁秀才勉强清醒过来了片刻,意识到自己失去了什么、又得到了什么。
可随即,她又在与开心对视中、在对方缓慢温情动作中,再度迷失了百分之九十九的意识。剩下那一丝意识,她全留着在坚守清醒,坚持着不让自己晕过去。
可这还不够,远远不够!在潮水般一波波用来的、令她身心愉悦滋味中,她就像一叶扁舟无法自持。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坚持不住,浑身肌体组织都开始绷紧的时候,耳畔响起开心轻轻的提示音。那声音,明明近在咫尺、却仿佛自天堂中来,拥有令她振聋发聩的魔力。
“受不了了就叫出来吧,随便乱叫些什么都可以,用声音来转化感触上的战栗和激动,记住千万别晕过去。”
丁秀信了,所以她开始如画眉鸟一般悦耳轻吟起此刻的愉快,直至攀上高峰。
她果然没有再晕过去,仅仅搂着开心脖子、美眸中尽是迷离望着天花板。带着混乱的气喘声,满脸绯红的幸福,犹如漫步在仙境之中的丁秀、痴痴笑了。
开心也暂停了片刻,等到丁秀脱力沉沉扬躺回去,这才重新将亲吻如雨点一般倾洒在她绯红俏脸上、某处又重新启动征伐程序。
在短短三十分钟里头,丁秀保持同一个姿势一连来了三次云中漫步体验。抛开中间三俩分钟的喘息,时间更是只有二十分钟左右。除以三的话,六七分钟就一次。
因为得到了开心的提示,为极致的愉快与激动找到了第二条发泄口,丁秀都没有晕过去。所以,她有幸感受到了恋人的爆发。
那温度、那冲劲、直接令她瞬间来了第四次。由于开心并没有退出武器,还处在痉挛中的丁秀,连什么时候让开心摆成了五心朝天姿势都不晓得。
是体内孕育生命那处场所中极其明显的异常燥热感,将丁秀从浑浑噩噩云端漫步体验中拉回来的。因为那股子燥热感,似乎还附带着某种令她有些害怕,令她心悸,令她颤抖的莫名恐惧甚至是悲伤。
可看见近在咫尺开心眯着眼、满脸庄严的摸样,丁秀愣是不敢开口述说内心恐惧。
开心没有睁开眼,却感受到了丁秀的惶恐不安,于是轻轻安抚说:“不用害怕、不用担心,也不要胡思乱想。眯起眼、好好感受体内的异样感触,其他交给我就好了。”
丁秀以为自己会安心下来,所以她松了口气、轻轻眯上了眼帘。可事实上,她并没有因此而安下心来。那种令她害怕、心悸和颤抖的恐惧感,却随着时间推移越发浓厚了。眯上的眼帘,一直不停的颤抖着、颤抖着。那股单纯的燥热感,更是令她浑身冷汗直冒。
这股极其异常的燥热一直持续了十分钟左右,才让一股巨大突然出现的清凉感触所取代。
那是一种难以名言的感触,清凉、又温和。但真正的问题,并不是这种诡异的感触,而是丁秀心头那种莫名其妙出现的怅然若失与遗憾。
丁秀非常非常肯定,在刚才那一阵里头、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非常非常重要的‘东西’!这种失去,并不是简简单单的丢失,而是一种令她心灵都忍不住颤抖的错失。
因为这股强烈的‘错失’感悟,丁秀难以抑制的、在无声中流出了两行清泪。
难过,悲伤的情绪,瞬间填满了她所有思绪。以至于她完全没有感受到那股明明很温和、却又十分清凉的感触,正在她经脉中按照某种奇异规律游走、并最终以她丹田和经脉为基础形成一个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