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我们不可能,你呢?
“这是韩老夫人在医院的近月的各种输液吊瓶,少夫人你看一下。”
周旭把查到的资料全部给了阮清。
阮清只扫了一眼就发现了端倪,上面明显记录了外婆昏迷的几个月情况,但是这个月的记录确实空的。
手腕上的针孔,怎么解释?
有古怪。
阮清眼眸冷下,“去查查王梅最近的行踪?”
阮清所想到的,周旭也想到了,他沉重开口,“王夫人的行踪我也查了,这几日除了和高太太打麻将外,还私下和一名护士见了几面。”
“护士,她见护士做什么吗?”
周旭点开了监控录像,“你看这是王夫人和护士会面的地方,她们很聪明知道我们可能回去查,刻意避开了视野区。”
根据监控视频只能依稀看到了一个模糊得背影,特别壮实,这一看就是故意用来迷惑她们,下了一些功夫伪装。
那胸牌阮清看得一清二楚,洪菲。
视线定格在那身影上,刻不容缓她让周旭去找这个护士。
周旭赶紧去找了,不久时。
肖院长回来了,也就是肖家那位老爷子。
“我听我的助理说,你来这里找一个叫洪菲的护士,怎么了,有事?”
阮清看了他眼,声音淡淡,“我外婆现在有情况,我怀疑她和我外婆这件事有关。”
肖老爷子打了一个电话,“让洪菲过来一下?”
阮清道谢:“谢谢。”
“你现在这么年轻,要不要考虑一下来我们医院,以你现在的资质完全可以有更好的发展,放眼过去,青城除了叶修然就只剩下你……”
肖老爷子是个很惜才的人,撇去这丫头不讨喜的性子来说,医学上的造诣那是真的没话说。
如果能好好培养的话,日后定有一番大作为。
阮清婉言谢绝,“不用了,我并不感兴趣。”
她垂下眼眸,葱白得手指玩着手里的钢笔,加上身上那袭皮衣酷酷风格,看着确实不像是当医生的材料。
倒像是混黑的大姐大。
肖老爷子也没有劝了,只是觉得可惜。
很快,周旭回来了。
恭恭敬敬汇报道:“洪菲三天前就请假回乡了,假因是奶奶去世了,回家办丧事。”
阮清眼眸没有波动,她又问,“她老家在什么地方?”
“华福镇胜利街一号。”
离这里并不是很远,明天陪我去一趟。
周旭点头,算是应下。
肖老爷子也沉重出声了,“要不要我帮忙,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阮清起身,疏远淡淡开口,“不用,小事一桩,我们自己可以解决。”
话语一落,她身影已经离开了办公室。
她前脚一走,后脚就有人跟上她了。
李燕看着她,紧张咬牙,“这下可怎么办才好?”
阮清一直走看着前方,声音冷冷淡淡开口,“有人跟踪我们,在后三点方向那颗大数后面,你有把握吗?”
周旭锐利的眼睛一沉,“有。”
他突然转身朝那边冲了过去,躲在大树后面的那双眼睛惊慌失措,好强的敏锐能力,她撒腿就跑。
周旭就一直追,阮清从后面绕道追了过去。
一前一后两人就把那人逼进了小巷口里。
李燕脸上全副武装,分不清面容。
阮清凭着灵敏的观察力,一眼看穿了是谁?
她一个擒拿手前摔,李燕笨重得身体到了下来。
声音冷冷冰冰,像是没有温度的冰块。
“跟踪我做什么?”
李燕索性摊牌,她拉下口罩开口,“阮姐,是我,李燕啊。”
阮清依旧不为所动,手里的力道又重了几分,“我知道是你,所以你刚才跟踪我们做什么?”
“阮姐,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跟踪你的,只是心血来潮突然就鬼迷心窍好奇想要看看你们做什么?”
李燕狡猾的眼睛一转一转,用力挣了挣手。
周旭一个手刀落下,李燕一声尖叫,瞬间老实了下来。
“老大,问你话呢?”
“我……我真的没有,天地良心,阮姐,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
李燕忍气吞声,疼痛开口。
“少和我来这套,周旭把人给我绑起来,要是敢耍小花招,周旭直接废了她。”
阮清手在她身上搜索了起来。
发现一个未拆封的针管注射器,她冷眸一眯,捏紧了问,“这是什么东西,你准备做什么?”
“李燕,给你一个机会,好好回答,要是回答错了,你就死定了。”
看着那针管,李燕心都要跳出来了。
忍不住全身骨折的感觉,去抓。
被周旭踹到了三米之远,又被一只手抓了起来,凶神恶煞问她,“问你话呢?做什么的。”
“阮姐,我最近沾染上那什么东西上瘾了,就弄了点针管。”
阮清没有理会她,拆开那针管上面只有很细的孔,在手上扎了一下,果然和外婆手上那针孔一模一样。
“把她待会苏家,严刑拷打,问不出原因就杀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李燕身在地狱。
“不要,你不能动我,我是杰哥的人,你要是动了我,杰哥是不会放过你的,阮清,不可以。”
周旭低低冷笑一声,“郭杰,有胆子就让他来苏家,看看到底谁的枪子儿硬。”
阮清不废话,直接招呼上去。
“要是我发现这件事和你有关,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懂吗?”
周旭打了个电话,很快就来人把李燕带走了。
公司那边好像又出了意外。
阮清又去了公司一趟,见到了许久未见的苏鹤闲。
苏鹤闲看到她,明显有些慌,“你怎么在这里?”
阮清冷冷瞧了他一眼,“我是苏家少夫人,你说我应不应该在这里。”
财务部的经理终于如释重负,“少夫人,你可算是来了,先生他一来就让我冲财务部支出一千万出来,我实在是做不了主,就让你过来了。”
阮清赞赏看了看他,“你做的没错,以后遇到这样的事,一定要事先和我打报告。”
苏鹤闲有些火气了,“你什么意思,这是我家的产业,怎么,我从我苏家支出一点钱,我还做不了这个主了。”
阮清坐在董事长椅上,双腿交叠在一起,手打开,淡淡开口,“先坐。”
苏鹤闲觉得自己被羞辱了。
“你以为苏氏现在是苏牧的,你就可以为虎作伥了是不是,我告诉你,有我在,你们绝对不可能。”
阮清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冷漠眯起一双雾气的桃花眼,冷笑道:“我们不可能,你呢?”
“嗯?像现在这样一样跟条丧家犬一样偷偷摸摸,这就是你口中所谓的不可能。”
“苏鹤闲,之前我是敬你是苏牧的父亲,现在你和苏家可是没有半毛钱关系,我也就犯不着和你好声好气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