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故意放火(一更)
楼下汽车里的二个人,从手机里只能看到牛爷的视角,但却从里面的声音分辨出掏枪和拉枪栓的动作。
两人速度奇快的从包里拿出手枪,刚打开车门要冲上去,又听到手机里传来诸廉不让开枪的声音。
“还上去吗?”
“回车上。”
市局局长见场面要失控,对一群警察发布命令:“全铐起来带...”
孟野没让他把话说完,就朝他嘴上放了一拳,把这位轰门外面去了。余下的那些警察也一个个的被孟野像踢小鸡一样踢飞出门外,堆了一个人堆。
里屋的空地上,散了一地的文件,三个人加上外面车里看着手机监视的两个人,都惊得不能动弹。
龚妈妈气得差点死过去,颤声说:“这...这是要栽赃我们.....,他们想把我们全家逼死啊。”
牛爷想的却不是这么简单,这上面还有龚若烟的名字,很明显诸氏父女的目标是少爷和老爷啊。
“这些东西我们拿出去也说不清呀。”龚若烟眼巴巴地看着牛爷说。
牛爷没说话,掏出打火机就点,拿出去?那是找死啊,指望谁来说清?警察?就特么是警察送来的!
龚妈妈难过的不停哭,龚若烟抱着她一直安慰,牛爷往客厅跑去捡其他的档案袋,地上的火引着了床单。
牛爷跑回来时,看到床已经着了火,龚氏母女被打击过了头,愣是没发现身边就是火,牛爷着急要毁掉怀里的东西,没心思救火,索性把一堆文件全扔床上,让火烧得更大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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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野见牛爷三人从屋里跑了出来,一股子烟火味儿,他一脚踩在诸廉的脸上,说:“从正门进不去,就派人从窗外去放火?”
牛爷一听,眼睛就亮了,对孟野喊:“诸廉和诸西花知道少爷你来老婆家,派人声东击西,故意放火要烧咱们,让你娶不成老婆。”
诸廉胸中一口血硬是咽了下去,阴谋!这是阴谋!你们太毒了。
牛爷喊完才看到门口地上一堆警察,小愣了几秒,很关心孟野,问道:“少爷,你没伤着吧?”
门外的警察一起哭,大爷啊,在地上玩叠罗汉的是我们,不是他,您没看到他正踩着厅长大人吗?
孟野脚下用力,就快要踩暴头了,诸廉嗷了几声,就尿了一地,晕死过去。孟野问牛爷:“我杀了他们应该没事吧?”
牛爷一惊:“不行,咱是法制社会,犯了罪,要交给执法部门,你不能自动手杀他们,不然你就犯了死罪。”
“那到我老婆家里放火,在这里是什么罪?”孟野又问。
“在你老婆家里放火,罪不大,但要是被老爷知道了,罪就大了。”牛爷想了想说道。
孟野心说狼霸那么疼他的小花花,会处罚她的爹?
“其实我可以偷偷地杀,一点不费事。”孟野不相信狼霸,只信自己。
什么?教官不让杀人?Come-on,妨碍他找老婆的通通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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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若烟上来拉了拉孟野的手,柔声说:“他是官员,我们不能杀他,听我一句,好吗?”
孟野转身过,趁机摸了摸龚若烟的小嫩脸。
“啵”没等龚若烟后退,他又亲了一下。
真香,不是人工合成的香料味道。
“那就带这个猪去见老色狼。”孟野像拎死狗一样把诸廉提着。
屋里的火越着越大,已经呛得地站不住了。
外面车里的两人,一个说:“那文件什么意思?”
另一个说:“我们应该去杀了诸西花。”
“为毛?”
“阴谋。”
“啥阴谋?”
“别问,知道了影响睡眠。”
牛爷开车着就要带孟野和龚氏母女朝野狼山驶去。
孟野记得来时的路,不习惯等红灯的他,拖着诸廉一只脚就跑了出去。
他身形如风。
“哟,那是不是拖着一个人?”一个路人问同伴。
“地上那人疼不?”同伴关心地说。
“估计死了吧。”
“他好像穿着警察的衣服哟。”
“一看就是假的。”
龚氏母女看到如此威猛的孟野,目光复杂到难以言表,太猛了点,找这样的老公好还是不好?
打坏人很猛,倒是很让人呵呵。
床上要是也这么猛......也很让人呵呵。
只不过母女俩都呵不出来,事情一出又一出,心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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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野中途发现猪脸快嗝屁,于是又拎着了,他往野狼山快速跑来的时候,狼霸正在西花楼玩呢,想起儿子去见龚毅的女儿,他就想起了往事。
于是,整个人伤感了,他一伤感,就想找点事情刺激一下自己,晕着头习惯性地来找诸西花解闷,却又发现她屁股黑黑的现实。
于是,又惆怅了。
扭头想走的时候,就听到诸西花在背后,娇嗲地吟呼:“阿霸,来嘛。”
狼霸回头,看到他的小花花正用舌头轻抵上唇,从左滑到右,又把自己的手指咬在嘴里。
他细细地打量着小花花,妆容精致,唇彩艳丽,“伤成这样,还要勾我?”
狼霸走过去,抓了抓人工做的肉丸子,刚刚还伤感惆怅的不行,这会儿又心猿意马了。
诸西花估摸着她的父亲应该已经快办完事了,越想着回头有好戏看,心里就越轻松。
屁股受伤了,不还有嘴么?
她狐魅地挑了下眉毛,对着狼霸伸了伸舌头,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
狼霸知道她嘴上功夫还是相当可以的,来都来了,就做正事吧。
正嗨皮着,门外一个佣人大叫:“老爷!”
狼霸惊着了,诸西花更是吓了一跳,差点没把狼霸给咬掉了。
“叫什么?地震啦?”他一边狠声问,一边看了看下面的小牙印。
箭在弦上拉着满弓,还又被咬了一下,这感觉,上不去,下不来的,别提多难受了。
外头的佣人说:“老爷,少爷来了。”
狼霸一下子跳了起来,赶紧把东西收进裤子,情急之下还被拉链夹着肉了,疼的眼泪都出来了,不是去龚家了吗,来这里做什么?
“在哪?出什么事了?”他说着话,终于收拾体面了。
诸西花擦了擦嘴,面无表情,这是那边事成了,野小子回来求救呢。
这时外面又跑来一个她的女佣人,着急地说:“夫人,诸厅长好像要死了。”
狼霸一个转身没处理好,撞上了桌子角,刚好顶在被咬的地方,一阵酸疼,他弯着腰,深呼吸。
少爷回来和诸廉死了有毛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