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念,你到学校来一趟。”
“你们大学吗?”
“嗯。”
“好。”
她拿好包,穿好衣服出门,感情的微妙总是忽然之间的事。
“师傅,麻烦去复大。”
“好咧。”
“袁靖白。”她叫住他,天气微热,hermes的衬衫显的他英气逼人。
“与念。”他招手即停。
与念走到他的面前:“什么事啊?”
袁靖白说:“记得当初见着你,背了一个浅青色的书包,朝我走来,你当时一个民国女学生头,头发很顺。”
与念拢了拢肩头上的包带:“你这话什么意思。”
他伸手握住与念的手肘:“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一个人,清朗明澈,无忧无愁。我算认定了,有了你我注定爱不了别人。”
“袁靖白…我很为难。”与念朝他说
“我知道,从头到尾都没有喜欢过,我想问问你,我能和你开始吗?”
“不可以。”与念说。这时的他不知是何心情,他想这本有八分把握,却败给了这两成。
“我们已经开始了啊,难道不是吗?”她继续说。
“啊。”他没缓过来
“啊?
…
那没有好了,那我们就在最开始的地方结束吧。”她作势要走。
“哎,别介。”他扯住。
与念扭过身来,伸出手说:“这时候不是该有个定情信物吗。”
“当然当然。”他从西裤口袋里拿出东西:“喏,给你。”
与念颇感。这东西还不是一般人能送出来。
树上掉落的枝叶形成y字形,静静的摊开在他手心。她拿起,向着天空中的光源处看。
“还真难忘。”呲了一声。
“行吧。”她环住他的手臂:“走,咱们找个公园去文艺一把。”
“…”他看着与念,这么多年如此温柔可人,这温香软玉,这么多年,终究还是到手了。
“怎么,不高兴。”与念嘟着嘴问
“没。我想我今天无论做的何事,只要有你在的地方,我都无法难忘,何来不高兴?”
“油嘴滑舌。”
“我这一辈子就只对你油嘴滑舌,甜言蜜语只说给你听。”
“你大学学的是不是中文系。”
“你觉得呢?”
“够了没?”
“不够。”袁靖白咧嘴大笑
“学金融的人不都是一根筋吗?你不止一根吧!”
“这就是变相夸我情商高呗。”
“算…算是吧。”
“谢谢我亲爱的!”
你如此美好,叫我如何难忘。
命运偶尔会留意到你,发现你太过安逸,他觉得这样会毁了你,于是帮你改变。——《没有梦想,何必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