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很奇怪,什么都介意,最后又什么都能原谅;就像泰戈尔说的:眼睛为她下着雨,心却为她打着伞,这就是爱情。”
“跟着心走就好,不要顾及太多,顾忌多了,心累身疲。”
“所有的事都不是自己能控制的,有时跟着心走,最后也没有好结局。”与念叹气
“道理都懂,美如画的风景,不都有衰败的那一天。四季错过,你我,不变。”
“我都怀疑你学的心理学还是治疗学?”
“我学的是金融。”
“你们学校出的金融高材生是不是都情商高。”
“怎么?”
“我认识的都差不多学金融。”
“你认识几个。林嘉珞?顾沉?丁怡?温绘?甘徐宁?”
“你认识的我差不多都认识。智商情商兼高。”
他笑:“这都没有那就不要混了,本就是名利场怎么会不玩转的如鱼得水呢。”
“那我到底看不看得破你,袁先生…”拖重了尾音,疑问的口气。
“我自从认识你那一刻,自始至终。在你眼前的,永远是真实的,我所认为,两个人之间如果互不能敞开天窗说亮话那就更没必要谈感情这回事了。”他继续说:“当然你也不必往自己身上引,对你,我向来都是心甘情愿。”
他扣紧了十指相扣的手,以为抓住了就是一辈子,一生一世,爱一个人。
不禁想起,在午间无聊之时与旁人絮话。那人说。她相信一生一世,一个人的爱。她真是单纯的无邪,早已不记得那时的字句。她笑。我曾经认为,人一生会有几段感情,一段对得起青春,一段对得起爱情,一段对得起现实。
可听她讲,一生一世一双人也未尝不好,只要他足够爱你,你们也就对得起时光。
和爱的人一起走过那些电影电视剧的经典桥段,未尝不是一件幸福的事。可虚构的故事哪有写活的那一天?即使再高的演技也只是他的扮演者,世上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如果你和某个人基因完全相同,怕是已经休够了几个几百年的擦肩而过,才换得的今世缘分。
与念说:“袁靖白,陪我走遍整个瑞士?”
“只要你愿意,我无所畏惧。”
“我肯定答应啊,就是你口袋里的荷包够不够?”与念逗逗他
“足够养你。”袁靖白微笑回应
“谢谢袁先生的收养!”
“应该的。”
“袁先生,我要去圣母教堂。”
“那为什么不去圣彼得教堂?”
“因为我更喜欢圣母教堂!你能把我怎样!”
“因为圣母教堂前身为9世纪时建立的修道院,教堂内有夏加尔创作的彩画玻璃非常漂亮。”
“来之前做了不少攻略嘛!”
“那是当然!”
“晚上想吃什么?”
“特色的美食!”
“那去StefsFreieck,它在苏黎世居民区内,小而精致的餐厅。西餐,正好6:30营业,位置很私密,在Wildbachstrasse42,8008Zürich,Switzerland。”
“你不用跟我说一大堆没用的,又听不懂,反正有你就好,我只负责吃。”
“那如果我没来呢?”
“那就随便在附近吃点当地特色的小吃呗,烤香肠,风干牛肉,奶酪火锅,苏黎世小牛肉,热斯蒂什么的。”
“还真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