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的男女正玩的肆意酣畅。
女人的声音妩媚,全然没了平日的端庄大方。
沈若年就站在窗外,她觉得无比恶心。
车里的男人将目光突然锁定在沈若年的身上。
“年年!”
车窗缓缓而下,后座上的男女衣衫不整。
这原本是沈若年的车,因为沈氏集团倒闭,车也抵押给了明家。若不是回来拿东西,还真看不到这一幕。
“明公子可真会玩儿!”
她颤着声讽刺。
“年年,你听我解释。”明濯套上衣服,就要下车。
“有什么好解释的?”车里的女人一把抓着他,姿态高傲地警醒道,“她又不是从前的沈氏千金了?现在我才是你的未婚妻!明濯,你最好认清楚。”
“是。如今宋小姐才是您的未婚妻,我算个什么东西?打扰明先生雅兴了。”
沈若年不顾后座男女的暴露,从副驾驶拿了个娃娃摆件,重重摔下车门而后离去。
沈氏集团宣布破产那天,明濯跟沈若年便已经断了。明家迫不及待的凑到宋家去,谁管她沈若年?
“沈若年,你真窝囊!”她一杯一杯的往肚里灌酒。
没想到,有一天她也沦落到了来酒吧买醉的地步。
呵!尽管悲催,可是生活还得继续啊!
刚出会所,许是酒精的刺激,使得她脚步一个踉跄就直直地冲着台阶下面倒去。
她真切地感受到自己身子前倾,以头抢地。还不等她大脑做出反应,突然有人从身后拉了她一把。
由于外力,她顺势撞进了一个并不温暖的怀抱。
她缩在男人的怀里,尽力使眩晕的大脑清醒,再清醒。她双眸紧盯着眼前的男人,大脑迅速反应给出了这个关于他的信息。
“姑娘,请您自重。”
周衍有些不耐烦,紧蹙着眉头,上层人的素养支撑他保持礼貌。环抱她的手臂似松似紧,仿佛下一秒就真的能让她跟大地来个亲密接触一般。
沈若年在知道他是谁后,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想法,微微出神,对他的话并未做出任何反应。
见状,他大概能猜到个八九不离十。心中暗讽,欲把她从自己身上推开,可刚一伸手却不料被抱得更紧了。
“我知道,你还是最爱我的。”沈若年一阵肉麻,若非她喝了酒怕是要被自己恶心到了,“我就知道你不会抛弃我的。”
酒精的作用本就让她脑子不清楚,脑袋里出现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反正她跟明濯是没戏了,倒不如找个钻石王老五,这样她也不用为爸爸的医药费发愁了。
冰冷的高定西装与某宝上打折的上衣形成了鲜明的对峙。
她迅速红了眼眶,一双眸子含情脉脉的看着周衍,让人分不出真醉还是假醉。
豁出去了!
沈若年将温软的唇贴了上去,他的唇都是那么冷!果然商人都是没有温度的。
周衍并未如她料想的推她出去。
沈若年许是感受到了,戏还有望演下去!
“我还爱你啊。”她把自己送上前,这一次更近了,二人的呼吸交替出了暧昧的气流。
这一呼一吸将周衍少有的温柔定格在这一刻,他一把将她拥入怀中,眉毛压得深沉,眼眶跟着回忆迅速散开红色。
他抱着她的手都在微微颤抖个不停。
过了一会,周衍从温存中回到现实,但他还是没舍得把她推开。
待沈若年再次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被男人粗鲁得带进了房间。
她只觉得浑身累极了,酒的后劲儿上来,加之房里的暖风让她头脑愈发不清醒,整个人瘫软在床上。
周衍束缚住她的四肢,让她无法抵抗。
沈若年残存的意识仍在负隅顽抗,这是来自她骨子里的倔强。
“疼。”声音轻咬出了呓语,她痛得发颤。
周衍勾唇。
“我知道的。”周衍虚声低语,最后趴在沈若年的身上沉沉睡去。
睡梦中的沈若年睡得并不踏实,耳边若有若无地充斥着男人低沉魅惑的嗓音。
她蹙起眉,继而梦境由虚像转为实像,少儿不宜的画面在一瞬间猛地被放大。
“啊!”她几乎是尖叫着惊醒。
沈若年直直地坐起身子,双手捂住自己发烫的脸颊,哭笑不得。
她竟然做了春梦?
并不是。下半身的痛楚无情地泼了她一盆冷水。
完了,这好像不是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