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年和封丞,辰溪南的交流一字不差的传到了周衍这里,不过他只是默默的听着,什么都没有表露出来。
等到三人吃完饭,沈若年准备回公寓,这个时候,封丞提出要送她。
沈若年原本不想让封丞送自己的,可是他却隐晦的表示自己知道她和周衍的事情,所以没关系的。
见状,沈若年也只好同意了封丞的请求,倒是一旁的辰溪南看的一愣一愣的,自己心想,封丞什么时候撩妹级别这么高了。
很快,他就把沈若年送到公寓楼下,沈若年下车的时候,他还去给她开车门。
沈若年上楼,发现周衍竟然在屋里。看着周衍的面无表情,联想到自己刚刚和辰溪南,封丞在一块,还被送回来了,她瞬间就明白这些事情他已经知道了。
沈若年知道这个事情不能瞒下去了,就和周衍说,他们这次出去吃饭是谈一些家常事,没有工作的那种。
周衍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但是什么也没说。
沈若年觉得周衍这个状态,是在等自己说些什么。
但是她又不想和周衍说什么,于是两人就在原地僵持着,谁也没有动,谁也没有说话。
过了许久,最终还是沈若年僵持不下去,抗不下去这压力,就问他:“你这么看着我,也不说话,干什么?”
周衍目不转睛的盯着她,问:“我干什么?你不知道?”沈若年想着,自己怎么会知道呢。
周衍又说话了:“你和他们一起,讨论出怎么离开我的方法了吗?”
他这个问题一针见血,但是沈若年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连忙说着没有没有,周衍又问:“沈若年,你应该很久没有去看沈建功了,不多看看吗?”
“你要对我爸做什么?”她一听和自己的父亲有关,一下子就激动了起来。
“没什么,我什么都没干,就看你干了什么。”周衍若有所指的说着。沈若年明白周衍的意思,就是让自己不要乱来,有些事情,不要做。
沈若年点点头,说自己明白,不会这样想了。
周衍满意的说可以,随机离开了公寓。现在的周衍想,自己已经很久没有逼迫过这个女人了,为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周衍走后,沈若年清楚,自己这个想要离开的念头,不能表达出来,只能自己知道,自己做,不能给其他任何人知道,不然他就一定会知道的。
她很是崩溃,周衍一直在监视自己,可是自己却丝毫没有办法摆脱。
她已经逐渐想自暴自弃了。
而另一边,辰溪南和封丞等沈若年上楼后,并没有马上离开。
这本是无意之举,没想到却看到了周衍从公寓出来。封丞见到他,没忍住冲了过去。
“周总,请问你这么逼迫一个女生真的好吗?”封丞上去就是一个问题。
周衍看了他一眼,却是什么都没说,就往自己的车旁走去,拉开车门,坐进车里。
封丞追过去,不肯放过他,接着问:“你说啊,为什么一直这么对沈小姐?”周衍皱眉,这才开口:“封丞,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他说完之后,就离开了,连看都没看封丞和辰溪南。
周衍走后,辰溪南拉了拉封丞:“封哥,别激动,周衍那家伙不是东西,可是若年会坚强的。”
他点点头。
其实这也不怪封丞失态。
封丞以前也是一个比较只顾自己的人,当时他是有一个很爱很爱的女人,可是由于他自己的一意孤行,自己的不顾别人感受,那个他一直深爱的女人,彻底离开了。
封丞连丝毫后悔的机会都没有,那个女人就离开了。
当时的他,认为自己爱上了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就必须也要深爱自己,可是女人是喜欢封丞,但是并不可能为了他一个人而放弃自己的所有。
封丞当时,就一心想要那个女人在家里不出去,每天在家等着自己回家,就差不多像是软禁那样。
女人当然不会同意,可是那时候的封丞已经很少有人会主动惹他了,当然也就没有人会帮助女人。
女人慢慢的不那么喜欢他了,他感受到之后更是觉得只要自己圈禁着女人,女人就不会离开他。
可是这样的生活没有过很久,女人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就在封丞不让她出门的那个房子里。
不是跳楼,没有吓到别人,只是很安静的吃药去世的。
女人很温柔,只是静静躺在床上,没有了呼吸。
封丞下班回到家里,兴奋的去找女人,可是却发现女人冰冷的身体。尽管他很崩溃,可是无济于事。
这件事情很少人知道,因为是在国外,而且那个女人没有什么亲人。
但是这件事过后,封丞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变得温柔,变得绅士,也变得对谁都一样。
渐渐地,封丞成为了很多人心中的梦中情人,可是他并没有喜欢上其他任何一个人。
这些事情辰溪南知道,可是周衍不知道,所以当他面对着情绪炸裂的封丞,毫无反应。
辰溪南对封丞说沈若年坚强,是因为辰溪南知道,虽然他对沈若年不是那种爱,但是见到相似的场景,相似的事情,封丞还是会想忍不住阻止。
他已经在以前,因为自己的错误造成了无法挽回的后果,所以现在见到身边有相似的事情,就想要阻止,用尽全力的阻止。
辰溪南安慰着封丞,把他拉上了车,把他带回了住的地方。
封丞情绪崩溃的快,但是也很快调节好了,面对着辰溪南的担心,封丞说自己没事,让辰溪南先走,自己想要一个人静一静。
辰溪南知道自己留下什么用都没有,也就离开了,留下了他一个人。
沈若年那边,也已经睡下了,辰溪南这个时候想要找个人打电话,却不知道给谁打好。
封丞想要把沈若年救出来,可是不知道该怎么办,直接搞垮周衍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自己也要付出特别大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