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沉默了几秒才缓缓说道。“因为我觉得你说的也不无道理,毕竟他还是这么小的孩子,交给保姆我也不放心。”
“嗯,那个,你今天又在哪里睡?”使用您觉得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异常的安静,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男人一脸调笑的看着她。“怎么?想要了吗?这么欲求不满?”
听到这话沈若年年突然脸红了。“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今天在哪里休息?小寒在这里。”
“你先休息吧,我一会儿回别墅区,来这只是看看他而已。”
周衍的意思很明白,只是看看孩子,沈若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有一阵失望,但是很快释然了。
“那你早点休息吧,对了,我有话要对你说。”沈若年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想要把那件事情坦白。
男人似乎早就预料到她会这么说,勾唇一笑。“你想说什么?”
“我……如果我说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怎么样?”
周衍看着她那一幅担惊受怕的表情觉得有些好笑。“要看你到底做了什么样的事情,值不值得我原谅,如果不值得我原谅的话,说不定我会直接让你消失。”
“这个,如果说我一开始怀疑你是杀人凶手,然后还调查了很多证据,还把你告到了巡捕局,差一点把你做的事情告知媒体,到最后才发现这只是一个误会,这一切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你做的。”
男人不等她说完,一把把她抵在了墙边。“你到底想说什么?还是这件事不是,如果是你真的做了。”
沈若年皱了皱眉。“所以这一切的事情你都知道?你在监视我?“
周衍并没有否认。“就算我监视你,你又能怎么样?我说了,你现在本来就是我的东西,你的一举一动我都有权知道。”
沈若年突然感觉到自己之前做的是在这个男人眼里根本就是一个笑话,原来自己所做的一切,这个男人本来就是知道的,亏她还准备了这么长时间去道歉。
“我告诉你,虽然我们签了那份合同,虽然我确实是你的,但是我是人并不是东西,即使你监视我,我也请你不要完全掺合我的生活,给我一点自由,这是我的基本要求。”说着说着泪水从眼角划过。
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可怕了,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以后她根本就是这个男人的傀儡玩偶。
“你实话告诉我,你安排我进你的公司是不是更好方便你监视我?或者限制我的自由,让我在你的掌控之下,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很有成就感?”沈若年眼神绝望。
周衍看着她这个眼神,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微微触动。“不是,我只是觉得想看看你是怎样从底层煎熬的,只是觉得很有意思。”
“是吗?这样对你来说很好玩是吧?也对,对于你来说,我只不过是一个玩具而已,随手就可以丢掉,而且随便怎么控制。”她现在已经彻底失控。
一开始她甚至觉得周衍其实是好意,自己没有必要恶意揣测,现在看来一切倒都是自己多想了而已。
这个男人的本性就是如此,怎么会做那么多此一举的事情呢?是自己太过于喜欢幻想了,所以以至于接受不了现实。
就算是这样,沈若年觉得也就是只有这一段时间了,过不了多久,周衍就会对自己的新鲜感消失,然后自己就能重新获得自由了。
周衍看着她失控的表情并没有怜惜,甚至有许些厌恶。“不要把你自己说的那么高大上,也不要站在最内心高点来指责我,一开始我们两个的合同就清楚,写着我拿钱你给我睡,你做的事情也同样让人觉得不耻。”
“呵,虽然我是拿身体换钱,但是你不会同样缺少一个人的爱吧,你永远没有人爱,因为你缺失,因为你也曾经得不到过。”沈若年也毫不客气的说了出来
就这样两个人彼此揭开伤疤。
这次周媛居然出乎意料地没有发怒。“你自己好好给我冷静一下,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这座公寓,公司那边你暂时不用去了。”
“凭什么?凭什么你让我去我就得去,你不让我去我就不能去呢?”沈若年撕心裂肺的怒吼着,似乎这样就能发泄出来自己的情绪。
男人慢条斯理的整理了整理衣服。“就凭我是周衍这个地方,我说的算,等你什么时候冷静下来想清楚了再去找我,让我看清楚你的态度沈若年。”
随之而来的关门声就如同沈若年的新一样,揪了一下。
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居然这么狠心,可以毫不犹豫的揭开她的伤疤,让她感到无奈愤怒,然后欣赏她的这种无可奈何。
这就是这个男人的本性。
如果可以的话,沈若年真的是一点也不想待在这个牢笼里面,可是自己的爸,爸还在等待着救治。
“如果世间万物能够跨越,能相爱,也能成全,云和海……”电话铃声清脆的响了起来。
沈若年看了看是医生的电话。“喂,医生有什么问题吗?”
“是这样的,沈小姐,你爸爸的病现在陷入了恶性,必须尽快手术,但是目前我们医院没有这种能力,国外有一个非常出众的医生,这个手术只有他能够完成,你只有一个星期的时间。”
“什么?”沈若年瞪大的双眼,这根本就不可能做到。
“那个医生叫斯凯奇文,是个美国人,你必须要尽联系上他,不过他的地位在美国比较高不好预约,总之好自为之,沈小姐祝你成功。”医生说完之后便快速挂断了电话。
沈若年的呆的听着滴滴滴的声音,自己爸爸的病情现在已经陷入了恶性,而且自己还要找到一个美国德高望重的医生,这怎么可能?沈若年连基本的联系都做不到,更何况让这位医生给自己的爸爸做手术了。
对她来说根本就是天方夜谭,无法完成的事情,如果自己做不到的话,就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爸爸在这个病上痛苦挣扎,受尽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