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年面色狐疑地打量了她一眼。“我倒是很好奇小麦,你怎么会在这?你找经理有什么事吗?”
小麦很好的掩饰住了自己眼底的慌张。“我来交月计划表,经理说上面急着要呢,我这边就交过来了。”
沈若年虽然不知道小麦为什么要走后门出来,虽然好奇,但是小麦说的理由也让她无可反驳无法怀疑。
“那我先去忙了,不打扰你了。”小麦踩着高跟鞋就走了。
下了班之后,沈若年率先回到了公寓,先是写了一下拍宣传片的素材,然后登了一下微博,把之前画的画全部上传了,不一会儿就获得了大量粉丝的吹捧。
看完这些粉丝的评论之后,沈若年便躺在了沙发上,惬意的看着电视。
男人这次回来得格外早。“你今天下班很早?”声音冷淡的让人依旧听不出思绪。
沈若年点点头。“今天这个季度的任务我已经完成了,顺便签了一个单子,经理让我早点回去。”
周衍虽然是普华公司最大的股东,可是长时间不在公司里,公司的很多事情也不知道,至于为什么要把沈若年塞在普华,他也是有自己的原因的。
“最近怎么样?压力大吗?”周衍难得一次关心起沈若年的情况。
沈若年觉得有些受宠若惊。“还好了,就是经理给我了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还一直打压我,还好我做到了。”
男人有些好奇。“什么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让做一款新季度的项链,可是公司只拨款了八百万,根本就不够,而且做出来的质量根本就不匹配,我也是很奇怪,公司难道就没有考虑这样的事吗?想用最低的价钱拿到最高的质量?”
沈若年说出了自己的疑问,毕竟这个男人也是最大的老板,这件事情也只能问他了。
周衍皱了皱眉,每次做新产品的时候,公司最少拨款一千万,不可能低于这个数字,而且普华公司现在正值红利期,怎么可能会越给越少?
这中间肯定是出了什么问题。
“让你做这个项目的负责人是谁?”
沈若年回答道。“程贵,副经理。”
周衍想了好一会才回答道。“这次的拨款事情肯定有问题,之前最少都是一千万,不会低于这个数字,现在公司红利期,自然拨款会高一点,最起码也会二千万。”
沈若年皱了皱眉。“我也不知道情况,但是我总觉得不对劲,就算公司高层在没有脑子,也不可能用八百万价钱去做这批货,因为根本就做不出想要的质量。”
“我让林旭去核实一下,一定要把这个事情查清楚。”除非公司里出现了贪污的人,上边的人他有严重警告过,每次拨款不能少于一千万。
所以基本上都是一千五百万,低于一千万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沈若年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你着重调查一下程贵和小麦的关系。”
男人挑了挑眉。“小麦是谁?”
“就是公司里的一个女员工,我总觉得他和程贵的关系怪怪的,说不出哪里怪,但是就是觉得不太对劲儿。”小麦最近频繁的出入程贵的办公室,这件事情大家都有目共睹。
不是沈若年八卦,而是这件事情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光这一个拨款的事情就让人匪夷所思。
周衍点点头。“我知道了。”
看来普华公司内部人员已经出了一些问题,有必要裁员了,得把一些人重新筛选一下了。
自己不过才一段时间没有过去,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还真是让人心情不悦。
晚上男人洗了一个澡,身上带着武器从浴室里出来,上半身裹了一个浴巾,黑色的头发上滴出的水来,顺着锁骨流了下去。
若隐若现的还能看到腹肌,虽然看不全面,但是可以看出这个男人的身材堪比杂志封面上的超模。
有几分说不出的性感。
俊美的脸庞上带着一股清冷的气息,像是不食人间烟火一样让人不敢亵渎。
沈若年不禁再次在心里感叹,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男人?
男人似乎察觉到了沈若年的目光,冷冷的瞥了她一眼。
沈若年赶紧慌乱的低下头,耳尖一下子红了,脸上也红扑扑的,像极了一只成熟的水蜜桃一样,十分可爱。
男人心中也生出逗弄之意,像沈若年走了过去,轻轻的搂住她,在她耳边吹气。“你是在害羞吗?”
声音低沉带着磁性,格外好听。
沈若年别过自己的小脸,似乎不想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你赶紧去穿上衣服吧,天冷容易着凉。”
男人冷笑一声。“不冷,我都出汗了,你要不要看看?”边说边准备掀开自己身上的浴巾。
沈若年赶紧捂住了眼。“别!”然后赶紧跑开了。
这副样子可爱极了,男人没有想到这样调戏沈若年,心情似乎都变好了。
愉快极了。
由于两人长时间不见,男人今夜似乎格外的兴奋,沈若年几乎都快累倒了晕厥,但是男人并没有打算放过她的意思。
不知不觉中沈若年还是睡着了,她做了一个梦,梦里他的爸爸身体健康,公司还没有出事,一切还好得很。
她还梦到了左薇,梦到了两个人小时候玩乐的场景,还梦到了周衍,只不过在梦中的男人似乎格外温柔,嘴上喊的是她的名字,是沈若年而不是温情。
两个人像极了一对正常情侣,在游乐园里高高兴兴的玩耍着,吃着冰淇淋,玩着摩天轮,男人温柔的牵起她的手。
可是梦始终是梦,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边的男人已经出去了,只留下一片狼藉的房间和乱的不像样的床单。
沈若年身上依旧是一片淤青,看起来暧昧极了,没办法,今天只能穿的严实一点,盖住这些东西了。
沈若年穿了一件长衬衫,勉强遮住了这些痕迹,但是腿下面有止不住的疼痛,连高跟鞋都穿不成了,沈若年只能换一双平底鞋,勉勉强强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