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洛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夏意菡的衣服盖在自己的身上,不由得有些惊愕。要知道这个大小姐以前可是十分厌恶自己啊,怎么可能对自己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呢?
难道是昨天食物中毒引起的不良反应?唐洛赶紧抓着夏意菡的右手把脉。
她在唐洛之前就醒过来了,感受到有人抓自己的右手,她做出了本能的排斥。也不能在继续装睡下去了,索性睁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唐洛,咬着嘴唇说道:“唐洛---你醒了?看在你昨天晚上救了我的份上,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趴在床边睡着了,我就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在了你的身上。你---你可不要多想。”
唐洛手里拿着夏意菡的衣服,递到了她的手里,说道:“放心吧,我知道我跟你之间的距离,我只是你的一个保镖而已。我这个人什么都没有,但是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来---快将衣服穿上,你身子现在本来就十分虚弱,要是等会儿感冒了怎么办?”
说完,唐洛直接就要将夏意菡的外套给套在她的身上。
“哎哎哎?”夏意菡赶紧拉着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脸色羞红的说道:“你将衣服放在被子上,先出去一下,我自己会穿。”
夏意菡后悔死了,之前怎么就要脱外套给这个家伙穿呢?
她在脱外套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的内衣实在是太脏了,都有一股粘稠沾染在上面了。她从来没有穿过这么脏的衣服,所以---她就将内衣也给脱下来了。用棉被盖着自己的身体,反正这样别人也看不到。其实她不知道,内衣上的粘稠正是她体内排出的毒素。
现在唐洛拿着外套要套在她的身上,她当然是不愿意的。要是这样的话,自己的身上岂不是要被这个家伙看光-光了?虽然自己的胸部没有蓝彩的大,但是也不小吧?要是被这个家伙给看了,那得多亏啊?
“好吧。”唐洛将衣服放在棉被上,转身朝着医务室外面走了出去,说道:“你快一点,你昨天晚上一直待在屋子里面,现在是早上,你应该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这样对你的身体好。”
哐当---
唐洛还没有打开门,门倒是被人从外面撞开了。
蓝彩挥汗如雨的从门外走了进来,一脸担心的问道:“意菡姐---你没事儿了吧?来来来---我给你去食堂打了一碗粥回来,赶紧趁热喝了吧。”
蓝彩直接忽略唐洛,来到夏意菡的身边,将提着的粥放在床头柜上,然后笨手笨脚的将它打开,取出一个勺子,盛了一勺粥,对着她那张柔嫩的小嘴轻轻的吹了吹,这才细心的放进夏意菡的嘴里。
唐洛很欣赏两人这种友情,这种超乎了姐妹之间的友情。
“看什么看?”蓝彩恶狠狠的瞪着唐洛,说道:“你昨天晚上不会也在医务室吧?”
夏意菡看了唐洛一眼,对着蓝彩说道:“他昨天晚上在医务室的。”
“啊?”蓝彩大叫一声,一双大眼睛睁得大大的,赶紧将手中的粥放在床头柜上,走到夏意菡的脑袋前,双手揭开被子,说道:“意菡姐---你起床我看看,昨天晚上这个臭流氓到底有没有占你的便宜。”
“啊!”这一次该轮到夏意菡尖叫了,蓝彩将盖在身上的棉被刚刚揭开,她口中便发出了女生特有的细腻的尖叫声。
听到尖叫声,唐洛赶紧回过头,问道:“怎么了?”
这话刚刚问出来,他的眼睛就直了。
呈现在眼前的是夏意菡身上光滑无比的身体,她就这样躺在床上,肌肤赛雪的皮肤跟白色的床单有得一拼,如果小腹是一处平原,那么从小腹一路往上,便延伸出两座山峰,这两座山峰名叫双乳峰,它们形状像是两个不大不小的白色大馒头并排放在一起,无比的吸引人会上去咬一口。
蓝彩赶紧又将被子给盖了回来,说道:“我什么都没看到。”
夏意菡无语,瞪了蓝彩一眼,反问道:“难道你没有?”
“我有啊,而且还比你的大呢!”蓝彩说道。
“蓝彩---你信不信我一脚给你踢出去?”夏意菡怒了,怎么能够说人家的胸小呢?
“好吧!”蓝彩一脸正经的看着夏意菡,说道:“其实---意菡姐---你也不要悲伤,至少你的胸比在场的一个人要大啊,而且还是大很多喔。”
“谁?”夏意菡一脸惊喜的问道。
“唐洛啊!”蓝彩说道:“那个家伙连胸都有不起。”
夏意菡真的很想一脚给蓝彩给踢出去,说道:“你不说话没有人将你当哑巴。”
“那个---那个---既然蓝彩在这里照顾你,我就先出去了,有什么事情直接打我电话就行了。我知道军营不准新生用手机,但是没有说不准你们老生用手机吧?”唐洛觉得自己还是赶紧开溜的好,要不然接下来等待自己的将是无尽折磨。
“等等。”夏意菡恶狠狠的瞪着唐洛,说道:“咱们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呢?”
唐洛一脸疑惑,问道:“什么事情?”
夏意菡怒了:“什么事情?你看了老娘的胸部就算了,难道你不给老娘一点赔偿?”
“什么胸部?”唐洛决定装傻了:“我就看到了一块平地,没看到胸部啊。”
“你---你----”夏意菡指着唐洛,气得说不出话来,索性身子直接从床上坐起来,用颤抖的双手指着唐洛。
蓝彩一看夏意菡这样子,这还得了,这一次比之前那个走光得更加厉害了,你胸前的两团饱满都已经开始颤抖了。
“意菡姐---你不能这样,你这样那个家伙就看到你的胸了。”蓝彩赶紧拿着杯子挡在夏意菡的胸前。
“呜呜---那个家伙他居然说我的胸小?”夏意菡又心不甘情不愿的躺了下来。
“我说的是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你明明就说你只看到了一块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