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方面,姜一诚从不心慈手软,这会大手已经从对方的下巴往下移。
女人的肌肉收缩了一下,却没有丝毫抵抗,唯有默默地接受,也有可能是在享受,似乎是在证实她不说谎话,刚刚说出口的,都是真的。
见女人如此坚决,姜一诚的手在对方的精美的锁骨停留了一下,便再次往下移动。
心狠手辣的他,这会自然是来到那重点中的重点。
女人受到惊吓,的确有点突然,她还以为,姜一诚会慢慢来,给她做好准备的时间,听说有品位的男人,都喜欢一点一点,看着女人细微的表情变化,而感到更高层次的精神享受。
可并没有!
并且一点都不温柔,还是很粗--鲁的那种!
事已至此,她没法说什么,只能再次闭上眼睛,任由姜一诚乱来。
说出去的话必须认,被摸要立正,更要抬头挺--胸,砰砰砰!
姜一诚越来越大胆了,越来越粗--鲁了。
在他看来,这女人是不准备抵抗了,也就是说,哪怕他现在就在小花园里办了这女人,对方也毫无怨言,就算有怨言,也不会说什么。
嗯,对方是自愿的,所以这并不是坏事,或许对方本来就有这种想法呢?
姜一诚越想越多,这一刻却是不多想,手再次往下移。
这不是要离开那美丽的峰-波,而是想要绕过环绕在峰-波外的云霞,到峰-波里面更好的欣赏山峰。
嗯,这女人肯定不会拒绝的。
就在姜一诚兴奋不已的时候,突然一声娇喝处传来,不是眼前女人的声音,而是从姜一诚身后不远处传来的。
转头望了过去,一个长相清纯可人的年轻女孩,正双手捂嘴,目瞪口呆地望着他们两人,似乎有点惊讶这一幕。
姜一诚皱了下眉,真特么都是套路。
在这种香喷喷的时刻,总会有人出来当搅屎棍,非要把这香喷喷的东西,给变得臭烘烘才行。
被姜一诚把握着的女人,受到这声音的惊讶,浑身颤了颤。
她不敢相信,这种软弱兼不知羞耻的她,竟然被人给看到了。
在那么一瞬间,她想推开姜一诚,但理智很好地让她站在原地。
既然已经默许了姜一诚胡作非为,这个时候她不好推开对方,只能任由对方的手,继续停留在她衣服里面作怪。
她望向不远处,看到突然出现的那人,是自己平日里宠爱的侄女凌合旋,她的心情瞬间有点矛盾起来。
幸运的是,这是她的好侄女,相信不会把这件事到处乱说。
但同时也是不幸,毕竟在自己侄女面前,她被一个年轻男人这般乱来,以后她还如何在侄女面前抬起头,亦或者教导对方走向正确的人生道路?
“你在干嘛?坏蛋,你快放开我姑姑!”
女孩只有18岁,正是天真灿烂的年纪,看样子也很纯,说起话来更是纯真无知的可怕。
此刻她以为自己的姑姑正在被人欺负,赶紧飞快地跑了过来。
那脚步轻盈,动作迅捷,一看就是练过武的。
很快,女孩就来到姜一诚的面前,她面色着急,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姑姑的球,哦不,是抓着球的姜一诚的手。
姜一诚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这会非但不放手,还趁机多摸了几下,似乎是在向女孩炫耀加挑衅,那小眼神望着对方,笑道:“妹子,你知道吗,发光发热的不光是太阳,也有可能是电灯泡。”
女孩虽然生气,却不知道姜一诚什么底细,说不定会是姑姑的男朋友呢,否则姑姑怎么会被这么欺负着?
但她从未听过,姑姑有男朋友,而且还是这么小的男朋友,要不然也不会出来当电灯泡了。
她当着面问道:“姑姑,你是不是被欺负了。你别怕,如果真的是他欺负你,我替你出头。”
小女孩的话挺好玩的。
但这并不算什么小女孩,18岁,正是卜卜脆的年纪,他姜一诚也不一样是18岁?
不待女人回答,姜一诚率先开口,似乎是有意和小女孩玩耍。
“你的姑姑正在接受我的调--教,你小孩子看不懂,赶紧离开就对了。”
“你你你……”
女孩被呛得很是生气,但最郁闷的,是自己姑姑并没有否认。
难道,自己的姑姑,毛家的家主,已经沦落为一个其貌不扬年轻男孩的玩物?
女人低下了头,不敢直视姜一诚,还有自己的侄女,现在她的情况真的很尴尬。
她以低不可闻地声音,请求道:“盗帅,可否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和旋儿说几句,待会我一切都从了您。”
姜一诚感到没趣,如果女人反对还好,那他便继续用强,当着小女孩的面用强,摧毁这女人的自尊心,顺便调戏这小女孩……
但女人却在请求他,仿佛他就算拒绝不愿意放手,对方也会默默忍住。
这就没趣了啊,太轻易得到手的东西,总是不会很认真地去珍惜。
“记住你的话,等会要好好服侍我,这样一来,你毛家还有改过自新的机会。”
姜一诚咧起嘴角,大声地说道。
丝毫不在意被女孩知道,亦或者说,他就是故意要让女孩知道的,相等于是堵了女人等下解释的路子,更是在给现在的女人,带去一种屈-辱感。
这会他又补充了一句。
“当然,前提是你能服侍得我满意才行。”
他身边拥有那么多女人,经历过各种香风-波浪的他,哪有那么容易被满足?
况且,无论什么时候,一个女人是远远满足不到他的。
也会是说,“毛家有改过自新的机会”这话,他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反正他就是来当恶人的,说话不算数这点小事,算得了什么?
比起那些真正杀人如麻的恶人,他真的“佛系”恶人了好吗?
女人点点头,这会又羞着说道:“那盗帅,您的手……”
“哦哦……”
姜一诚趁着这会,再抓了最后一次球,然后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出来,仿佛那球会自动吸在人的手上似的。
他相信,如果自己去打篮球,一定会控得一手好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