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太不礼貌了?”
她愤怒喊了几声,然而姜一诚却是对她,不理不睬。
不久后,更是直接晕了过去,翻着白眼……
这让女人更加不满了。
“你……哼,还想夸你的血好喝,你却这么侮辱我的血?”
女人脸色不悦,刚刚姜一诚中毒般的模样,已经很伤她的心了。现在还要翻着白眼假装晕过去,难不成她的血,就那么差劲?
她撇过头,气急败坏,然而过了许久,她终于察觉到不对劲。
“喂,你醒着吗?”
女人连忙过去查看,发现姜一诚是真的晕倒过去,顿时有些着急。
但很快,她回味起刚刚鲜美的血液,情不自禁,有些牙痒难耐。
……
第二天清早,盛海省中部,也就是凌家的地盘。
今日的凌家,异常热闹。虽然没有到处张灯结彩,但也把各种细节,布置得很是精细,人员也很是忙碌。
比如清洁工,很是勤奋,扫了又扫,忙上忙下。
就算扫干净了,一点垃圾都看不到,也得人为制造点垃圾,继续扫……
嗯,上头规定,谁要敢松懈,直接扣工资。
是以,每个人都有做不完的工作。
看着众人兢兢业业,把家族打扮地如此漂亮,那些家族子弟,一个个骄傲地犹如天鹅。
比如那凌宝玉,此时昂首挺胸,走路大摇大摆。
他的身边,跟着一个看似清纯的女人,但却是他昨晚带回家的拜金女。
“玉哥,你家里好气派啊,工人也好多!”
“那是当然。”
凌宝玉站在花园的边上,指着那些工作的仆人,颇有指点江山的气概。
“你知道吗,我凌家,单单是员工,就有100多个。如果没有我凌家,这些人在外面,说不定饭都没得吃!”
“好厉害!”
拜金女叫艾金晶,长得还不错,容貌属于中上级别的,追求她的人,不在少数。
原本她是看不起凌宝玉这种小白脸的,但昨晚喝醉了酒,阴差阳错跟着凌宝玉回家,醒来时她还想着,就当作一夜的露水情,被狗太阳了吧。
然而,当她看清楚凌宝玉豪华的卧室,凌宝玉走不完的家,现在再看到这么大的花园,又听凌宝玉在那里使劲地吹……
她突然觉得,凌宝玉貌似也不错。
凌宝玉嘴角扬起,他自然明白艾金晶是什么样的女人,不过他就喜欢这种拜金女,因为容易搞定。
等到他玩腻了,再踢开也不迟。
于是,他玩得更加起劲,带着女人到处走,吹个不停。
然而,当路过泳池旁边的时候,一个比他还要炫耀的男人出现了。
“哟,这不是我不成材的哥哥吗,今天怎么会在家里,不应该都出去外面浪的吗?”
说话的是凌宝玉的弟弟,凌宝连。
此时她正跟几位美女,在水里嬉戏,看到凌宝玉出现,还不忘记嘲笑他一顿。
在水里的他,突然左右各搂着一个女人,然后说道:“不如一起来玩玩,我这里三个女人,分你一个。”
凌宝玉皱眉,眼前的人,可是他的亲弟弟,并不是堂弟表弟,然而却这么对待他。
嗯,只因为他从小不用功,更没有修炼古武、炼器的才能,以至于这个弟弟,也对他极度不客气。
他拉着艾金晶,转身就走。
再继续待下去,保不准会有什么令他难堪的事情发生。
看着认怂的凌宝玉,凌宝连肆无忌惮,以凌宝玉绝对能听到的音量,对着水里的女伴们说道:“你们别以为他比我大,我就得对他恭敬。在这个家,实力才是一切。”
凌宝玉脚步一滞,但却是忍住没发脾气,继续往前走。
他发誓,一定会让自己的弟弟,给他下跪。
艾金晶松开抓着凌宝玉的手,有些不满,明知故问道:“那人是谁啊,怎么那么嚣张?如果是你弟弟,你怎么不教训他?不是说,凌家以后都你做主吗?”
凌宝玉瞬间拉下了脸,沉声道:“以后凌家,必定是我当家。”
两人走后,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老者,从不远处走了出来。
中年男子名叫凌清河,正是这个家的家主,也是凌宝玉的父亲。
刚刚的一切,他全都听到了。
他摇了摇头,无奈道:“这小子,从小贪玩,今天这么大的日子,还带一些从不三不四的人回家,成何体统?”
“宝玉贪玩,我想,他是明知道今天是大日子,才带人回来炫耀自己的。”
老者是凌宝玉的四爷爷,凌运。
此时他也是哼了一声,对于这个不成材的孙子,他都没眼看了。
凌运赶紧说道:“这边的事情结束后,我会好好教训他的。”
“嗯,你的孩子,自然由你来教。还有宝连,也必须教育一下。今天什么日子,真当是喜庆的日子?这是个屈辱的日子啊!”
老者越说越激动,苍老蜡黄的脸上,都有些铁青。
凌清河沉默,这的确是个屈辱的日子,任由他人宰割的日子,然而家族的下一代,还以为这是凌家威风八面的大日子。
老者深深叹了口气,很是痛心地说道:“以前,咱们凌家多么风光,每年这个时候,前来求法器的人,无不恭恭敬敬。然而现在,一切都变了,那群人,真的反客为主了!”
“四叔,我会努力让我们凌家,再度走上高峰的。”凌清河说道。
“嗯,加油了。”
凌运点点头,缓过神来,又说道,“你先到外面去吧,再过一会,那些人都要来了。”
……
8点半左右,陆续有人前来凌家。
然而,来的都是一些看热闹的观众,当然都是凌家邀请而来。
虽然凌家每三年,才打开一次宝库,但那是被打压之后才定下来的。
在此之前,每年这个时候,都是凌家的祭祖之日,顺便开启宝库的日子。
而从某种意义上说,更是凌家向有需求的人,给出小恩小惠,让其欠下人情或者拿出不菲代价的好日子。
很快,宴会的大厅坐满了人。
各行各业来头不小的人,都在高谈阔论,趁机广结好友。
在他们看来,这宴会,也是他们扩展生意渠道的好地方,能来这里的人,身份自然不低。
是以,在某种程度上,他们比主人家,还要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