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早上,张怜哀都没有回来。
但姜一诚忙于在战场上和黄佩儿厮杀,也就没有多问。
一夜下来,两人对于彼此,都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每一寸肌肤,每一条-毛……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在房间中洒落一片金黄的光辉,照在二人的身上,那细微的汗毛,都变得有些金黄的光泽,一根根清晰无比。
秀色可餐!
对此,哪怕姜一诚不知道疲倦,吃得多了,此刻也有些乏味。
一晚奋战了多少次,他忘了数,但绝对比七次郎还要多。
而黄佩儿,也早已经忘了自己是谁。
若非姜一诚每隔一段时间,总会给对方治疗一次,第一次经历这种事的黄佩儿,还不直接垮掉?
“好了,最后再问一遍,做我女人不?”
姜一诚每逞完一次凶,便会问一遍这个问题,可每次得到的答案,都是一个“不”字。
要不然,他也不需要奋斗到天亮。
“不!”
没有意外,依旧这个字。
姜一诚差点要怀疑人生。
他都那么努力了,像他这么勤奋操劳的老黄牛,能有多少,怎么就不能抱得美人归?
“我看你是皮痒了!”
姜一诚正想给对方治疗疼痛,然后好再次办了对方,突然想到关键处,问道,“你该不会是,跟我玩上瘾了,所以才一直拒绝我的?”
“你乱说!”
黄佩儿有些慌乱,生怕被姜一诚看出什么。
作为一个黄花大闺女,这么多年来才经历过这种事情,原本一开始,她也有些抗拒。
可在多次尝试到其中的美妙之后,她自然是希望,得到更多……
姜一诚嘿嘿笑道:“原来如此,那我就满足你,再来一发吧?”
“别……”
黄佩儿这会就是还想要,也必须拒绝,否则她的面子,还挂得住?
“我才不要跟你玩了!”
她赶紧下了床,然而双-腿发软的她,才刚站起来就立即坐了回去,口中还嘶嘶抽着冷气。
下面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喊出声来。
“嘿嘿,女人,只要你跟了我,现在我就帮你疗伤!”
“疗完伤,好再被你乱来一次?”
黄佩儿瞪了他一眼,心中感情很是驳杂。
她扶着一旁的椅子,一点点挪到放衣服的地方,慢慢穿起衣服。
“真的不要我帮你治疗?”
姜一诚玩也玩够了,看着对方那么不方便,也有些过意不去,毕竟是他用力过猛了。
然而对方却说。
“不用,你带给我的疼痛,我需要刻骨铭心的记着!”
“啊?你不会这么记仇吧?明明是你不肯当我女人的……”
姜一诚咕哝一句,他还以为对方是在记仇。
“对了,哀姐哪去了?”
“她在鸡棚。那边的平房正在建,在此之前,我也给搭了一个铁皮屋子,哀姐这几天,都在那边睡,她见我四处奔波,就把屋子的钥匙给我,让我住在这里。”
“这样啊!”
姜一诚欣赏了一下对方穿衣服的姿态,然后先对方一步,走出这个屋子。
既然对方不要他治疗,那就算了,什么刻骨铭心的记着……
哎,这多容易啊!
他甚至想提醒对方,差不多忘了这种被他折磨的疼痛,那就找他,再来一发不就得了。
没有直接开门,他还是爬围墙出去的,虽然此刻才是6点多,但农村人起得早,被人看到他一大早从张怜哀家出来,肯定会出事。
路上,姜一诚遇到不少村民,只见一个个都是眼前大亮,纷纷过来和他打招呼,毕竟有一个多星期,没见过姜一诚了。
“大家好,早起的鸟儿捉虫多,都努力工作,盖房子娶媳妇生娃去!”
一遇到有人和他打招呼,姜一诚就这样随口说说,谁让他不久前,就在做这事呢。
当然,他也明白大家的心理,无非是想让他多照顾一下对方。
他自然说好。都是乡亲,举手之劳的事情,有机会就照顾呗。
不久后,他来到自家门前。
他也不拿出要是,因为他家的大门,还是那种老旧的木门,人在的时候锁门,自然用的是门后的木栓。
总而言之,这会他没法打开门。
无奈,他只好学着昨晚那般,从围墙的旁边,直接跃进自家的天井。
他的动作很是轻盈,落地无声。
看着家里熟悉的一切,他不由得一阵轻松。
笑了笑,他正要走向自己的房间,突然,天井角落的厕所门打开,王秋色走了出来。
此刻她正穿着一件白色小衬衫,不知道是出汗,还是她在厕所里洗过,白色的衬衫变得有些贴身,那最为重点的地方,已经看得到美丽的形状和颜色。
姜一诚艰难地把目光往下移,随后喉咙更是忍不住滚动。
那两条白腿修长笔直,最主要的是,下面什么都没有穿。
天,王秋色就拿着件长一点点的白色衬衫,直接当连衣裙?
这女人的心,也着实大了点。
此刻仔细一看,仿佛可以看到两条腿之间,有一抹隐隐约约的黑色……
“咦,你回来了?”
王秋色猛然看到姜一诚,还有些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发现的确是姜一诚后,她还直接跑过去,抱住了对方。
“我还以为,你见识到外面的花花世界后,就不想回来了。”
王秋色有些激动,这一会没有半点防备,更是放下之前对姜一诚的成见,紧紧抱着眼前的男人。
姜一诚有些懵。
他才刚回来啊,就送他这么多福利,真的好?
昨晚才奋战了一夜,要是现在又来奋战一天,他觉得自己会腻歪到吐的。
话虽如此,感受着身前女人带给他的温软,他还是忍不住伸出了手,往对方的后面的两瓣抓去。
“啊!”
王秋色浑身颤了颤。
直到姜一诚的手放到她那里,她才想起自己下面什么都没穿,身上也只有一件白衬衫,里面空着呢……
她猛然挣脱开,和姜一诚保持一定的距离后,双手又拼命地把衬衫往下面拉,想要遮住下面的景色。
然而越是这样,她上面的波涛越是贴紧衣服,原形毕露。
“你个流氓!”
她重重哼了一声,屈膝半蹲下去,就那么拉着衣角,遮盖住下方的景色,想要快速往房间跑。
然而这个姿势,根本没法跑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