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这座宅子里有三只鬼,都是被张怜哀克死的三任老公。
那个时候,这宅子阴气极重,在夏天真是凉快得没法说。
而自从姜一诚,把张怜哀的一血给拿走,三只鬼就得到了解脱,可以前去投胎。
在此之后,这里和普通的农村小屋,再没有区别。
什么冬暖夏凉,都是扯谈,大热天该热的,还是会闷死人的。
此刻,张怜哀正开着空调,盖着薄薄的空调被睡觉。
空调的噪音有些大,但适宜的温度让人很是容易入睡。
“天助我也啊!”
姜一诚心中偷乐,一边慢慢脱了自己的衣服,有这空调的噪音掩盖住他的动静,他脱起衣服来,也不容易被发现。
并且,有这空调的温度在,他也不用故意在自己的体表散发温和的尸气,以掩盖体温太过冰冷的事实。
做完这一切,他迫不及待地爬了上去,一点点向女人蹭了过去,手直接伸进空调被里,攀上对方的……
竟然,是真空的。
此刻想想,姜一诚觉得张怜哀就是喜欢真空。
就说第一次这里,对方给他化妆时,弯下腰时,里面也是真空的。
“呜?”
睡觉中的女人,没有醒来,或许是感觉身体有些痒,发出一声低吟。
这声音很是正常,然而在此刻,却如同春之药一般,迅速点燃了姜一诚身体里的火,亢-奋的他,直接从背后抱住了女人。
而小一诚,很是轻易的找到目的地,猛然冲刺……
“啊!”
女人猛然睁开眼睛,剧烈的疼痛,让她在一瞬间猛抽冷气,喊不出声来。
这事情来的莫名奇怪,来的突然,一时之间,她没有反应过来。
但很快,她便知道,自己正在被人侵-犯当中……
可是,这只会让她更加懵逼,就连反抗,都忘记了。
姜一诚正在兴奋之中,多日不见张怜哀,他也是想念的紧,等下转过头来,看到是他,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然而很快,他便感觉到了不对。
怎么这松紧的程度,和他印象中的,有些不一样?
莫非一阵子不做运动,还能缩紧回去?
虽然纳闷不已,但姜一诚并没有停下动作,不仅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就连小一诚,也依旧顽皮不已,继续捣鼓着他的心爱的玩具。
只是很快,一股精纯的血气,通过小一诚传达到他的身体里,让他瞬间神清气爽……
有过这种经验的姜一诚,这时候哪还能不懂?
这精纯的血气,是女人的一血啊!
而张怜哀的一血,早已经被他要走,不可能这个时候还有一血的存在。
那么,只剩下一个可能……
搞错了!
可在他怀里的女人,到底是谁?
感觉到姜一诚终于停止了动作,一直懵逼当中的女人,也缓过神来,一直发不出声音的她,总算是破口而出,喊了起来。
“啊……”
“靠,小声点!”
姜一诚连忙捂住对方的嘴。
在这空旷安静的乡村夜晚,要是真有人直接大喊起来,相信大多数村民都能听到。
此刻,他心中已有了猜测。
既然这女人不是张怜哀,又睡在张怜哀的床,那会不会是张怜哀以前的朋友,姐妹,亦或者老家来的亲戚?
他退了出来,缓缓转过女人的身体,心中猛烈挣扎。
如果对方是大美女,那他要不要收了?
如果是恐龙,那他又该怎么办?
没有半点意外,以对方窈窕的背影,还有前-凸-后-翘的身材,这女人的确是一个美女。
唯一让他感到意外的是,这人他认识。
本还以为是张怜哀老家来的人,结果一看,竟然是工程队的头,黄佩儿。
“怎么会是你?”
姜一诚哭笑不得,这黄佩儿虽然养眼,可他一直都是以纯洁的目光,在欣赏着对方的。
然而现在?
“呜,疼……”
直到这会,黄佩儿也才发现,刚刚在侵犯她的,是姜一诚。
原本就很复杂的情感,在这一刻变得更加复杂。
那恐惧和害怕,突然有些变淡,反而是各种委屈和不甘,涌上心头。
她盯着近在咫尺的姜一诚,带着哭腔道:“为什么不能是我?我还想问,为什么会是你呢?你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呃,你别误会,我以为,你是小哀啊!”
姜一诚不解释还好,一解释便全都露了馅。
黄佩儿不可置信道:“原来你和她,是一对?”
“……”
姜一诚真心后悔,怎么就说出这句话?
此刻他多么想有一种法术,可以消除黄佩儿的记忆,然后偷偷溜走。
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脑海中突然划过一道闪电,令他浑身一颤。
“清空之术……一种可以消除人类记忆的术法,在掌握熟练之后,甚至可以精确到以天为单位,消除记忆。”
擦擦擦,竟然真的有?
姜一诚暗道自己真是蠢货,这么好用的东西,怎么就不早点学到手呢?
他看着黄佩儿,说道:“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否认,哀姐是我的女人之一。”
“什么……之一?”
这下,黄佩儿的心情更加复杂,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反而是姜一诚,在知道有清空之术的存在后,这一刻也懒得多想,直接翻了个身,把对方压在身下,他的意大利炮,已经饥渴难耐。
“呜……”
黄佩儿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看着在她身上乱来的姜一诚。
明明,刚才的事情就只是个误会,现在已经知道了,怎么还能继续?
“不,你快停下来!”
她咬着唇,不仅说话无力,还夹杂着喘-气的声音,两只眼睛,如同六月桃花,很是娇-艳迷人。
此刻的她,完全无力抵抗。
姜一诚笑了笑,说道:“反正,刚刚咱们都已经那个了,现在也只是在继续进行,之前没有结束的事情而已。老子做事,向来不会只做一半。而你,难道不讨厌半途而废的男人吗?”
“这……”
黄佩儿心想也是,如果姜一诚直接拍拍屁股走人,她会更加生气。
但作为女人,一个身为包工头,比男人还好强的女人……她不能就这么屈服,否则以后,还不被吃得死死的?
她心中想的理所当然,可话说出来,却是大不一样。
那低如蚊呐的声音,像是在说:“可我更讨厌……不问自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