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之前忍耐的太久,此刻何红姹身体里狂潮涌动,话语之中,藏不住那浓烈的异样情绪。
电话对面的人另有心事,一时之间没有察觉,开门见山道:“嗯,老婆啊,好久不见了呢,咱们出来见个面可好?”
听到对面称呼她为老婆,何红姹心中一阵鄙夷。
但随即某种更加强烈的刺激感,让她一阵触电。
她赶紧捂住嘴,因为姜一诚在这个时候,竟然更加激烈了。
看着在她上方,近在咫尺的姜一诚,那满脸兴奋的情绪,何红姹身心的快-感也同样奔腾而来。
无法抑制的她,声音中夹带的喘-气声,更加浓重。
“别……别老婆那,那么亲热得叫。你……你想见我,怕是没没没钱,想找我要……了吧。”
对面的人早已料到何红姹会这么说,因为他以前就是这样。
但这次他的目的不在于此。
此刻何红姹误会他,他也不恼,也不能恼。
每一个心怀鬼胎的人,在这个时候,都得低声下气地求女人谅解,只有这样,才能说服女人,达到最终目的。
作为一个窝囊废,他很是懂得这个道理,虽然此刻也有些郁闷,但还是装作很亲切,关怀地问道:“老婆,你的声音怎么有点奇怪,是感冒了吗?”
“我没事!”何红姹低声道。
对方依旧坚持己见,“不对啊,你这声音和平时不一样,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我没事,我真没事……”
何红姹说着,又急忙捂住嘴巴。
她越是激动地想要反驳,却只会着急地暴露出更多破绽。
对面感到越来越不对劲,但他对何红姹早已没了感情,有的只是金钱上的关系,何红姹是死是活,关他P事……
哦,不对,是死了更好。
作为何红姹的老公,只要何红姹死了,他便是第一继承人,可以顺理成章,接收何红姹所有的遗产。
所以说,何红姹生病,他是真不关心,甚至心中要骂一句——早死早超生!
更何况,此刻他有求于何红姹,也只好继续客套下去。
“好吧,那你现在忙不忙哈?在干嘛?”
“我我我在,吃辣辣条……”
何红姹说出这话后,自己都觉得有些羞愤,怎么就突然想到了“辣条”这个词汇?
就连一旁兴奋中的姜一诚,此刻也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并且越笑越大声,也不管手机还在通话中。
“亲爱的小茶茶,你真牛,这‘吃辣条’的比喻好形象啊!”
何红姹懵了个*,说好了要忍住的呢?
她可是努力忍了个半死,姜一诚却是兴奋过了头,直接暴露了所有。
这下子,电话对面的人要是不知道何红姹正在做什么,那就是蠢猪一个,原本他还想说,明明你以前都不吃辣条,说是垃圾食品……
但现在他都明白了。
泥煤的S-蹄-子,竟然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给他戴了顶绿帽,还在和他的通话中,玩这种情调满满的游戏。
“你身边为什么有男人,到底是谁?”
“我我有男人,关关你P事……你想知道,你你你自己猜啊……噢,亲爱的,请更用力点!”
反正都已经穿帮了,何红姹也干脆豁了出去,不再忍了,对着电话叫出了她最情绪高昂的声音,并且还挑衅了起来。
这让姜一诚更加兴奋。
今天真是赚够本了啊,原本之前不发出声音的玩法,就让他兴趣盎然。
用两句诗来概括,那便是“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而现在,两人放开了所有,对着电话肆无忌惮,那更是别开生面,令他忍不住加快了速度。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那啪-啪-啪的声音,也完完全全向对面传达了过去。
对面那人,已经气得脸都绿了,头顶上也是青青草原一片,绿意盎然。
他吼了起来:“你个贱货,快告诉我,那个臭男人是谁,我要把他碎尸万段。”
何红姹想反驳,到底是谁出去鬼混在先?
到底谁才是臭男人?
到底是哪个人做凤凰男,住着老婆的,吃着老婆的,还要出去惹是生非?
这一切的种种,都可恶至极。
还没等她问出口,正兴头中的姜一诚掐了一下何红姹前面,令她发出更大的声音给对面听,随后才恋恋不舍的松开手,并示意把手机给他。
何红姹愣了愣,但还是听话的,把电话递给姜一诚。
“凉风有信,秋月无边,亏我思娇的情绪好比度日如年,虽然我不是臭男一个,但我有广阔的胸襟,再加上强壮的棒棒……”
姜一诚兴头一起,对着那头唱了起来。
意思不言而喻从,既否定了他臭男人的事实,又告诉对方——
你的女人跟了我,不是我横刀夺爱,而是你自己不行,那东西不如我伟大……嗯,说的是胸襟,不是棒棒。
对面气急败坏道:“你个臭男人,玩了我的女人,还敢跟我嘚瑟是吧?有种出来,看我不把你狠狠地收拾?”
“行,你选个地方,下午见!”
姜一诚答应得如此干脆,让对面有些意料不到。
对方有些茫然,本还以为姜一诚是个缩头乌龟,没想到竟然这么强势。
但马上他便自以为是的觉得,姜一诚就是在装*,想要糊弄过去。
现在已经过了古-惑-仔的那个年代,小混混们没有以前那么讲义气,为了朋友两肋C刀,在所不辞……
现在的小混混,靠的都是嘴-炮。
说话的时候语气特别强硬,可一旦动起刀枪,一个两个都怂得跟哈巴狗差不多,直接跪在地上求饶。
他嗤笑道:“行,下午四点在莺语酒吧见面,谁要不来,谁就是狗!”
“莺语酒吧?”
姜一诚愣了一下,这也是他的地盘之一呀。
虽然酒吧的主人是黄莺,但黄莺是黄佩儿的姐姐,又和丧龙有亲戚关系……
所以说,把莺语酒吧算是他的地盘,一点都没说错。
对面听到姜一诚这既年轻又疑惑的语气,对面有些嗤笑地说道:“怎么,该不是一个连酒吧都没进过的毛头小子吧?毛长齐了没有?看来我是高估你了,不过是小白脸一个。”
“呵呵,谢谢呢,能做小白脸,说明我长得玉树凌风,潇洒倜傥,我猜你一定没有我帅,还很丑……行吧,我就当你是在羡慕嫉妒,原谅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