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人品爆发
这时,钟若城的脸上满脸的火气。
他甚至都没有低头看她,直接就走。
“钟若城,你太过分了!”叶紫荆从地上爬了起来,追了上去:“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在骗我,你这个骗子,我告诉你,我一定会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休想忽悠我!”
她本来想上前拉住钟若城,可是保安已经上前将她拦住。
叶紫荆知道,从钟若城身上是问不出什么了,这个答案只有她自己才能去寻找。
………………
医院内,叶紫荆去了主任办公室找左均宇。
她因为着急,所以进办公室的时候都没有敲门,直接打开。
结果刚好看到左均宇跟张小蝶在办公室里有说有笑的,还手拉着手。
叶紫荆满脸尴尬,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两个都在里面。”
她说完赶紧转身就出去。
“叶紫荆,你站住!”左均宇叫住了她。
叶紫荆转过头尴尬地看着他们。
张小蝶脸一红,低下了头。
左均宇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很自然地问:“什么事这么匆匆忙忙的?连门都不敲?你的礼貌去哪了?”
叶紫荆连忙说道:“对不起,左主任,其实我找你是为了……”
她看了一眼张小蝶,欲言又止。
张小蝶听到叶紫荆这么说,连忙跟左均宇说道:“左主任,那我先去忙了,你们谈正事吧。”
张小蝶是个很懂事的女孩子。
她乖巧地退了出去,将时间留给叶紫荆和左均宇。
等张小蝶出去后,左均宇才露出尴尬之色:“叶医生,我跟张护士……其实……”
他有些尴尬,想解释,但叶紫荆却打断了他的话:“左主任,你不用跟我解释,这是你自己的私事,我没有资格过问,你想怎么样都行,我今天来是有一件急事要找你的。”
叶紫荆对他跟张小蝶的事情没有太大的兴趣,男女之间的感情问题是他们自己的事,她只是个外人,无权过问,无权插手。
左均宇一听到叶紫荆这么说,也不再说张小蝶的事了,连忙问道:“看你这么着急,到底有什么急事要跟我说?”
“左主任,我想知道钟若城到底是怎么了?”
左均宇有些不解:“什么怎么了?你什么意思?”
“左主任,钟若城他虽然做出那些伤害我的事,可是你知道吗?昨天晚上狂风暴雨,大半夜的他开车来到我家楼下,一直在盯着我的窗户看,结果我发现了,可是我出去找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所以我怀疑,他肯定是有什么苦衷的,你是他哥哥,你肯定知道对不对?”
“你说什么?他昨天晚上大半夜跑到你楼下?”
左均宇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叶紫荆点点头:“对呀,我也觉得非常惊讶,可那个人就是他,虽然隔得远,但是我看的很清楚,一定是他。”
她是不可能把那个男人给认错的,认错了谁他也不会认错钟若城。
因为那个男人的身影已经深深地烙印在她的心里,再也无法抹去。
“他真的去了?”左均宇有些怀疑,钟若城怎么可能大半夜跑到那里去,而且昨天晚上半夜的时候,电闪雷鸣,下着暴雨,他去那里干吗?
难道……
左均宇抬头望向叶紫荆……
她不会因为失恋所以被刺激的出现幻觉了吧?
叶紫荆上前一步,伸手按住了左均宇的办公桌,言辞凿凿:“左主任,请你不要怀疑我的话。我告诉你,我现在非常的清醒,我道自己在说什么。我确定自己没有妄想症,昨天晚上那个人就是钟若城,我是不可能看错的,他绝对来了,只是我追出去的时候他就不见了。你相信我好不好?”
“我没有说不相信你,只是这些事太过奇怪了,他为什么跑到你的楼下?”
“关于这个,或许只有钟若城自己知道了。我是想知道,钟若城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异常或者不对劲的地方,或者发生了什么事?你都事无巨细的告诉我行不行?我真的很想知道。”
“这段时间,我基本上没有跟他接触,所以我也不太明白太清楚他的事情,我跟他不住在一起,而且他平时跟我的关系不是特别的亲密,所以关于他的事我知道的不多,可是据我了解,他最近应该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如果非要说出一个特别的,那就是你们两个人分手了。”
“左主任,你是他二哥,你能不能帮我去问问他?”
左均宇突然笑了:“叶紫荆,若城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那你觉得他会告诉我吗?一旦告诉我了,我肯定会告诉你,他那么聪明,怎么会想不到这一层呢!”
“可是我现在根本没有办法得知真相,就算去他公司找他,话也说不到两句,没有办法像以前那样了……”
叶紫荆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如果左均宇不帮他,她真的就没有办法了。
看到叶紫荆失落的样子,左均宇人品大爆发:“好吧,这件事我想办法帮你问问,不过你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因为我也不确定一定能不能给你有用的线索。”
叶紫荆大喜:“左主任,真的太感谢你了。”
有做左均宇的帮助,那这件事多多少少会有些希望。
毕竟左均宇是他的亲兄弟,所以说不定左均宇也可以在钟若城那里查到点什么。
…………
一栋建造华丽的洋房里,钟若城真跟左均衡面对面坐着。
钟若城穿着白色衬衫,胸前的扣子敞开几颗,手里端着酒杯,猛地将杯子里的酒灌进嘴里,然后靠在椅子上,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此时男人头发有些凌乱,脸上通红,醉醺醺的样子明显是喝多了酒。
左均衡看到钟若城喝得烂醉的样子,他上前将钟若城手里的酒杯夺了过来。
“行了,你别再喝了,再喝就要升仙了!”
“不喝酒又能怎么样,比起清醒时的痛苦,我宁愿被酒精麻痹,这样才会好些。”他无力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