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哲很是轻柔的将一个鸡蛋送入嘴中,颇为不屑的摇了摇头,原本逍遥哲感觉董俊峰还是个人物,岂料董俊峰就是一个被自家家长宠坏的小孩子而已。
“滚。”
逍遥哲直接不愿在多看一眼董俊峰,只见逍遥哲眉峰轻轻一簇,接着便是愤吼一声。
董俊峰霎时悲催异常,膝盖顿时一软,身躯差点跪在了地上,脸色更是苍白异常。
董俊峰轻轻抬眼瞅着魔鬼逍遥哲,就连脸上的汗珠都未敢擦拭一番。
只见逍遥哲依旧若无其事,就好像董俊峰压根入不了他的眼,其实说来也正常,不说逍遥哲的出生,就说近年以来逍遥哲即从军,又在江湖之上闯荡,见过的不是各方人杰,就是各地精英,何曾需要将一个二世祖放在眼中。
“我让你滚,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逍遥哲感觉,董俊峰出现在自己的眼冕之中,那都是对自己眼睛的侮辱,对自己食欲的影响,于是他毫不犹豫直接送起客。
这次言语更加的冷漠,其中的寒气就算董俊峰离的微微有点距离,却依旧使他的呼吸急促起来。
“是、是、是···”
董俊峰连连点头,其实在心底他也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这是地狱,只有魔鬼才待的地狱。他连忙抬脚向外而去,岂料仓促之间直接将他自己给摔了个狗吃屎。
董俊峰连忙起来,就连脸上的尘土也未擦拭一下,就迈着步伐向外而去。
“站住。”
就在董俊峰感觉他已逃离地狱之际,魔鬼的声音的却再次传来。
“我让你滚,不是让你走。”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岂有不低头的道理。
董俊峰虽然心中悔恨异常,更在心中发誓今日之耻他日他必十倍、百倍还之,但此时他还是将所有的脾气磨碎吞在了肚子里。
然后似一个皮球般滚了出去。
而在出去的瞬间,董俊峰的眼神之中流露出了一丝的阴险。
“哎,逍遥你太冲动了,虽然那董俊峰看起来就是一个草包,但他的家族却在北岱有一定的影响力。”贺凯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说道。
要说这其中谁最了解董俊峰,那必是贺凯无疑。
贺凯与董俊峰曾是好友,不过董俊峰已一些不太光彩的手段,将贺凯的女朋友给抢走了,从而他们的两个的关系直接跌入到了低谷。
而且,董俊峰自以为是,欺软怕硬,这是贺凯所不耻的。
“北岱吗?”
逍遥哲轻言说道,嘴角也随之轻轻一翘,脑中浮现了那个始终身穿白色衣服,不苟言笑的女子。
“不知道,她还过的好吗?”
“北岱吗?呵呵,这里是宣威不是他们的北岱。”
就在逍遥哲沉思之际,张训帆眉峰一横,直接吐出了嚣张的言语。
显然张训帆的家族在宣威有不小的势力。
“哎,你们啊!”
看见劝解无果,贺凯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但在心中暗暗发誓,就算向家里低头,也不能让舍友吃亏。
“这个董俊峰的家里具体是干啥的,难道是政府要员。”
周妍随之询问,其实她的原因更为简单,若是董俊峰的家里是政府要员,或者是封疆大吏,或许会微微难办一点,但要是其余的就好办多了。
泗水之畔与逍遥山庄作为江湖之上巨无霸的存在,在江湖与商界上颇具影响力,但在政府机关则略显略小。
当然,这也是相比较江湖与商界的影响力而言。
“董家虽然不是政府要员,但和北岱的政府要员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并且他们直接控制着北岱大半的地下实力。”贺凯道。
“哦,这样说来,他们是混黑的。”
周妍嘴角轻轻上抽说道,言语之中也充斥着丝丝的不屑。
就算是全世界最著名的社团,洪门与青帮都有江湖的影子,而作为超越三山五岳七十二门的泗水之畔与逍遥山庄最不怕的就是江湖。
更不要说,董家步伐还在北岱。
“没事,吃饭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看到贺凯那依旧皱着的眉头,逍遥哲好心劝解道。
“但····”
“但什么但啊!还是吃饭吧!就算天塌下来也有我这种高个子挡着。”张训帆满脸的不在乎说道。
他的人就像他说的话一样,始终都是走一步看一步,从来不想那些毫无用的事,用他的话说,想那么多不累吗?
“要不我给家里打个电话,向董家施点压。”经过反复的斗志,贺凯随之说道。
“额,仙子,你还是隐藏在平民之中的王子啊!”
贺凯的话时间就勾起了庞龚宇的兴趣,于是打趣询问道。
“嘿嘿,这个怎么说呢?”
贺凯霎时尴尬一笑,脸上随之浮现丝丝的愤怒。
若是可以,他真的不愿再想起当初的事。
“怎么,有难言之隐吗?”逍遥哲笑着道。
“也不是什么难言之隐。”被逍遥哲说穿,贺凯微微有点尴尬的挠了挠头,然后便为众人徐徐讲起了他的过往。
原来贺凯来自江湖名门的贺家,贺家三脉向来不合,而作为家主一脉的贺凯自幼便注定了他的不同。
贺凯作为家主一脉唯一的男丁,他并没有享受多少童年生活,便被他的父亲拉去练武了。
贺凯也不负众望,在武道一途上展现出了他天赋。
但好景不长,被其余两脉知道后,他们采取了一系列措施来限制贺凯的成长,更在一年以前暗中扶持董俊峰,让董俊峰已不光彩的手段抢走了贺凯的女朋友。
当时贺凯误以为是他父亲的安排,所以贺凯一怒之下离家出走,再未踏进贺家一步。
而他的父亲更是受不了打击,旧病复发从而一命呜呼。
贺凯闻此噩耗之后,心中悲痛,心中更是感觉他的父亲是因自己而死,所以从那以后他更是感觉无颜回去见的母亲。
所以远走他乡,来到了宣威。张训帆微微叹气一声,接着很是轻柔的拍打了一下贺凯的肩。
不是张训帆不言,而是此时的他压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显然他不是一个会安慰人的人。
反观逍遥哲依旧气定神闲,再夹菜的瞬间,突然询问一声。
“你真的感觉你父亲是因你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