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大,拳撼山河。
逍遥哲将楚风轰飞之后,并未迎来胜利的曙光,不过却等来了司空盗月的敌意。
司空盗月,司空一脉的翘楚,年仅十八,孕命大成,但这还不算啥,他那高超的轻功几乎可以领先同辈人一个世纪,易容术更是天下独绝,至于他的盗术那更是堪比他的先祖盗圣,就连十三处遇到一些较为棘手的问题时,也会请他出手。
而这次不知是他准备不充分,还是自信过头的缘故,竟打算与逍遥哲比试轻功。
要是武艺的话,最近几年逍遥哲的确有所松懈,更渐渐被同辈中人抛在后面。
但轻功那可是逃命的手段,逍遥哲不曾遗忘,更不要说,此时他不但初窥‘风之意志’更是将‘逍遥游’练至第五层。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孕命之境中逍遥哲的轻功计就算不是第一,也是第二。
果不其然,这场比试刚刚开始,逍遥哲就一骑绝尘,消失而去。
司空盗月郁闷不已,更有种为他人做嫁衣的感觉。
常言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众人只看到逍遥哲的一骑绝尘,但司空盗月却看到了壁垒。
对,就是壁垒。
也就是说逍遥哲的轻功已达到了孕命这一境的极致,踏雪无痕大成,一般而言只有不惑登堂的武者才能到达,但此时逍遥哲才孕命入室啊!
抛却其余的不说,就逍遥哲的天赋与气运已到了逆天的地步。
要是没荒废那几年的话,逍遥哲三字必然已悬挂在了地榜之上。
“哎!”
看着那渐行渐远的身躯,司空盗月竟叹气一声,就连步伐也不迈。
因为他知道这是一场必输的比试。
虽然说人要有狭路相逢勇者胜的亮剑精神,但那是建立在有一息胜算的前提下,此时不要说胜算,就算是输的不要太难看也是一种奢望。
所以司空盗月直接拿得起放得下,坦然承认失败。
“盗月哥,你倒是追啊!不然可就输了,你看那小子已经不见踪迹了。”
楚天心中依旧牵挂对逍遥哲的恨,自然不希望逍遥哲赢,言语之中更是带着很浓的贬义。
“嘿嘿,没事,既然是比试那就有输有赢。”
司空盗月倒是看的开,摸着楚天的头说了一番很具哲理的话。
人生苦短,需及时享乐。
若啥事都要挣个胜败强弱,那岂不是太过功利,那你也会注定劳累一生。
“怎么了,是不是发生啥意外了。”楚风感觉到了丝丝的不同,于是轻轻拍打着司空盗月的肩询问。
“我们都低估他了,他已触摸到了孕命境的壁垒。”
“哦,孕命境的壁垒。”
做为楚氏一脉的翘楚自然知道一境的壁垒代表的是啥。
那是荣登绝巅的资格,只要不出意外这样的人必然会成为巨擘,说不一定会打破“民国之后再无传奇”这个诅咒。
再说江湖乱的前奏已拉开序幕,不出意外的话,最多一年那些百年未踏足江湖的势力必然纷纷现世,到时说不一定会再现十五年前逆海帆的“壮举”。
“这个?”
而后楚风直接陷入到了沉思之中,这件事看似寻常,实则滋事甚大。
是机遇还是挑战就看当事人怎么看了。
要么成友,他们盗门跟在后面喝点汤,说不一定会在动乱之中更近一步;要不为敌,那样的话首要铲除的必然是逍遥哲。
而现在就有一个绝佳的机会,但前提是他们盗门有这样的胆子吗?
不说葬天关外的孤影,就说知大的教书先生,都不是他们盗门能够得罪的。
但欲要将逍遥从云端拽落的势力也着实不少。
所以这件事还需慎行,而楚风更倾向于和逍遥哲建立良好的关系,至于以后的事就留给以后再说吧!
接着楚风不由望向了楚无痕。
既然有这一层关系,不用是傻瓜。
“额,你怎么在这。”
与此同时,逍遥哲已从目的地归来。
“我输了,输的心服口服。”司空盗月道。
“哦,好吧,那以后···”
逍遥哲之所以如此大费周章的亮出他发达的肌肉,就是打算让盗门年轻一辈的知难而退。
“嘿嘿,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或许以后还会有人来挑战,或许从今以后你就清闲了。”
司空盗月婉然一笑,显然知道逍遥哲心中所想,于是便出言安慰了一句。
这不安慰还好,一安慰却促使逍遥哲心中的郁闷爬到了喉咙处。
与此同时,贺凯连忙上前,拉住逍遥哲说训帆谈了个女朋友,要请全宿舍吃饭。
“去啊,怎么不去。”逍遥哲想都未想直接答应,脑中不禁浮现一个人名字“李莎”,记得张训帆的女朋友是大二的学姐。
然后贺凯带着逍遥哲在操场的角落找了庞龚宇、张训帆以及他女朋友李莎。
微微有点丰满,胸部与臀部直接要呼之欲出,一张长不大孩子的脸上,身高在女生中算高的,一米七零比逍遥哲仅仅低五公分而已。
要是放在唐朝,必然又是一位堪比杨贵妃的存在。
张训帆将女子介绍了一番,然后就带着众人向一家匆匆那年的酒吧而去。
匆匆那年坐落于七里河区,在蓝河这片地方还算高档。
张训帆和老板还算熟悉,来到之后给老板发了一根烟,然后要了一间包厢。
接下来就是“鬼哭狼嚎”、觥筹交错。
逍遥哲来者不拒,仅仅瞬息便使贺凯站在房间中央表演自由的飞翔。
张训帆、庞龚宇瞬间交换眼神,感觉这样下去不行。
于是二人直接建立战时同盟,力求先将外界的敌人解决。
虽然他们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什么梦幻拖拉机、连连看、逛三园。
反正就是怎么对他们有利怎么来,怎么可以骗逍遥哲喝酒怎么来。
但就算是这样,由于他们没有打听清楚敌情,致使大概在半个小时之后,张训帆开始胡言乱语。
庞龚宇扫视全场,发现不对啊!
明明他们三人打算灌翻逍遥哲,怎么到头来倒下的是他们三个,再看看自己的同盟,一个在梦游,一个在乱语。
“哎。”庞龚宇谈气一声,直接选择了缴械投降。
“哲哥。那个···”然后庞龚宇为逍遥哲添了一杯酒,话语刚刚说出,他又不再言语一股脑的喝闷酒。
“怎么,遇到啥难事了。”逍遥哲摇摆着杯中的酒说道。
老人言:人难做,酒难喝。
其实啊,这人比酒还要难,尤其是做一个负责人的好人。
“恩。”庞龚宇点了点头,“我谈了个女朋友。”
“不错啊!”逍遥哲搅拌了一下口中的酒,“多少。”
“啊。”
“需要多少钱。”逍遥哲道。
虽然说,金钱会使人与人之间最为纯真的友情消失不见,但也不是说可以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吗?
再说缘分让他们相聚在一个宿舍,逍遥哲岂会不帮衬。
“五千吧!你放心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嘿嘿,没事。”逍遥哲轻轻拍了一下庞龚宇肩,三五千他还真没放在眼里,不过受人已鱼不如受人已渔。
东无御不是要开业了吗?要不让庞龚宇过去帮帮忙,逍遥哲心中想,不过这件事也要看看人家当事人的意见。
“我一个朋友打算在知大旁边开家饭店,要不你过去帮忙。”逍遥哲未说这家店是自己的,就是怕庞龚宇多想。
“妈在你动我一下试试。”就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张训帆的愤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