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至此“冕”直接付出行动,“少侠,你可要小心,这小子有点反常,小心他算计你。”
丧好面子你一味奉承,他必然沉陷其中,不思进取,若是稍微透漏一丢丢他不敌“逍遥哲”的意思,他必然奋起证明。
这不,“冕”话语还未消散,丧便已嚷嚷叫骂。
“小心个屁,老子可是天下地下唯我独尊的丧,剑一出就是伏尸百万,眉一皱就是尸横遍野,岂会怕一个小小他,小子看好了,今天爷就教你如何将人揍成猪。”
丧洋洋得意,还在遥想自己以后风流韵事,一个不慎竟被剑芒打脸。
只闻“咻”,“逍遥哲”剑一旋,已剑芒打脸,并打的丧不得不服。
额现一点嫣红,衣粘污泥尘土,眉央一抹烟青。
“奶奶的熊,竟敢又偷袭我,老子今天一定要将你揍成猪,一定。”
丧眉峰一簇,怒火冲天燎原,脑袋上更是浮现三个斗大的气环,用丧的话言,他都要气的都要升天了,是时候收回利息了。
“啊。”
于是直接愤吼一声吼,再次冲了过去,结果……惨不忍睹,没有丝毫改变。
倒飞出去,衣染污泥。
“冕”倒是直吸冷气,虽然丧百战百败,但那肉身着实将“冕”吓了一跳。
这是怎样的妖孽,竟已肉身扛剑芒,还啥事都没有,遥想当初,逍遥哲一剑斩井,一剑灭本,一剑诛狱,此时丧竟凭借肉身,挡一剑又一剑,就连“冕”也不记得,人家到底挡了到底几剑。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原本他以为他还挺牛逼的,此时经丧如此打击,他才知,他就是一个泥土蚯蚓,井底之蛙,人家想咋弄就咋弄,他没有丝毫的反驳余地。
这到底是个怎样的时代。“冕”心中自问。
逍遥哲突至人剑合一,但却空有剑不见“人”,此时再遇丧,竟凭肉身可撼剑芒,就算在他那个时代,也没有如此妖孽的存在吧!
唉,不对啊!
“冕”随即吮吸空气扫视四周,发下“道”“法”“天”三物尽皆不全,甚至已被遗失。
此地宛如遗失的国度,被“圈养”的禁地。
那又为何涌现出这般妖孽的人物?
所以此地应该没有被“圈养”,但遗失是必然的,或者说在遥远的过去,这里涌向出了一大批大能,他们已大气运蕴养这里。
“啊……”
只闻再传一声惨叫,“冕”不待他遐想,直视而去,只见丧堪比风筝随风肆舞。
这次直接被轰陷地面,外界只留下一张嘴在谩骂。
就好像对于丧而言,既然手上的功夫不敌,那就用嘴上的功夫找回场子。
“我去你大爷的,有本事不要搞偷袭,我们单挑,看我把你揍成猪头,哼。”
“冕”一脸迷茫,是感叹丧对华夏文化的理解别具一格,还是他的智商有问题,“逍遥哲”除了第一式偷袭以外,其余的好像都是他们二人在单挑吧。
怎么在丧的口中都变成了偷袭,难道在丧的理解中,只有“逍遥哲”站着被他揍,才是单挑。
“冕”不急细想,连连摇头,因为“逍遥哲”又一次一剑将丧轰飞。
“姑奶奶的,大爷我可生气了,今天一定要将你揍成猪头,啊……”
丧突然惊天狂吼,霎时丧气遮天,百雀静寂,背负丧剑一扰,尽显死亡丧气。反观丧,白发乱舞,丧眼幽幽,丧剑一旋,一道遮天丧气威袭而去。
掠袭之过,生机荡然全无,枯枝横漫四周。
反观逍遥哲,依旧惬意,依旧随意,血眼一睁,剑芒闪现再逼丧。
咻。
轰。
斩风袭去,轰然一声,丧倒飞而去,嘴角一抹嫣红,鼻青脸肿污泥四溢。
“你姥爷的把子,这是怎么回事啊!明明没有灵气,怎么会人剑合一呢?难道……难道被夺舍了。”
丧闻之大骇,连连后退,不过旋即又轻笑起来,显然他是在自己吓自己。
不过事出反常必有妖。
“哼,我一定要揭开你的面具,并且将你揍成猪。唉,我的脸啊,不会是毁容了吧!我还要回去娶小翠呢?”
丧自编自演,不料摸了一下脸颊霎时疼痛席卷全身,而他也恶狠狠的瞄“逍遥哲”,心中更坐实了将“逍遥哲”揍成猪的打算。
至于他为何如此热衷与将人揍成猪,则不得而知,或许在他的认知中,猪是世界上最丑的生物。
旋即他愤吼一句,握剑在上,不过这次再未出现败退。
显然丧认真了。
不过那句“我要将你揍成猪”却始终席卷四野。
霎时剑起剑落,沉重撼动,但丧始终未实现他的诺言:将逍遥哲揍成猪。
气的他火冒三丈,头顶光圈。
差点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位已“气”入圣的人。
但他脸上的青色却是着实增加了很多。
“唉,不对,力气好像小了。”丧突然一喜,刚才自己出全力还稍逊一点,此时竟能平分秋色,是不是在过瞬息,自己就可以力压了。
想想都觉的美滋滋。
丧感觉离自己的人生目标又近了一步,曙光就在前方招手。
他一定要即将逍遥哲揍成猪。
“唉,又小了几分。”丧再次一喜。
他虽不知具体如何,但感觉“逍遥哲”应该在透支某种东西,并且还不能收缩自如,所以才有眼前一幕——人剑合一而缺少人。
缺少人并不是真正的缺少人,而是缺少可以真正御剑的人,此时逍遥哲最多可称的上,剑御人,而非人御剑。
这两者可是有天壤之别。
剑御人,剑主导人,人是剑之傀儡。
人御剑,人主导剑,剑是人手中的兵刃。
“嘿嘿,丧爷我可要发威了。”
片刻之后,丧重拾斗志,握剑力撼“逍遥哲”。
轰然一声,“逍遥哲”直接飞出,就连身后合抱之粗的树叶挡不住其后退的步伐。
随后丧更是骑在逍遥哲的身上,践行他的诺言。
举拳砸落,拳拳沉重。
旋即“逍遥哲”脸上竟添几分青淤。
丧则在一侧气喘吁吁,“这家伙怎么肉这样厚,下次一定要拿块板砖,这可累死你丧大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