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逍遥哲还真不能埋怨丧,就像他所言“令可相信世间有鬼,不可相信男人这张嘴”,更何况他还是有前科的人。
那就更不能相信了。
“哼,至于那么小气吗?一个剑鞘而已,我又不是没有。”
逍遥哲实在受不了丧那带有色眼镜的凝视,故冷哼一言,打算彰显自己对剑鞘的不屑一顾。
不过换言之,就算剑鞘真是宝物逍遥哲也不要。
不说丧给不给,就说那动不动就要吞噬当世名剑的败家姿态,逍遥哲也不能容忍。
“嘿嘿,是吗?那你倒是拿出你的剑鞘我看看。”
不要说剑鞘,就连剑丧都从未一见。
额,剑鞘,貌似逍遥哲还真没有,不知他手中的笛子算不。
是故逍遥哲一脸尴尬,他总不能说他的笛子就是吧!然后丧必然追本溯源,倒是自己又该如何圆,倒不是说逍遥哲不相信丧,实则是天罚牵扯盛广。
抛弃魔极三脉不言,就连圣麒麟、《推背图》都与其有牵扯,所以这茬他断然不能接。
“所以以后不要睁眼说瞎话,羡慕就羡慕我又不会计较,谁叫哥运气好呢?随意一瞅就是一件宝物,哎,没事,把这个拿着吧!虽然断了,看起来有点破烂,不过好在也是一柄剑啊!杀人或许有点困难,但劈柴还是不错的。”
丧不知在何处捡来一把断剑,二话不说就扔到逍遥哲手中,并且还一阵冷嘲热讽。
其实丧的内心也没有表面这般淡定。
虽说剑鞘应该是宝物,但那只是或许、大概、应该啊!而名剑丧可是货真价实的,再说对于半个剑客而言,没有剑,难道以后拿着剑鞘去对敌吗?
所以丧才拿断剑故意恶心逍遥哲。
对于丧的“好意”逍遥哲全盘接受,并且还一味道谢。
“哎呀,好说好说,最起码我们也是朋友啊,你怎么这般客气,竟然还送往礼物,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这来而不往非礼也,不过我还真没好东西送给你,那就这个吧!”
旋即逍遥哲直接从地上捡起一撮黄土,正所谓“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但这咫尺送黄土,代表的是啥,逍遥哲还真不知晓,管他呢?既然都如此了,先送过去再说。
或许在若干年后,还真有人会撰出,咫尺送黄土,什么什么。
再说,来而不往非礼也,你送我断剑,我岂能不表示表示。
不过这个表示丧的眼中,故意恶心的成分居多。
但又能干嘛,既然人家收了自己送的断剑,对于人家的礼物,自己难道还能不接受?。
于是丧轻盈一笑,接受的很是大气,并将那一撮黄土倒入剑鞘之中,谁知又莫名消失。
这下逍遥哲不淡定了,接连在仓库找了一堆破铜烂铁,剑鞘不为所动,随后又找了一块玄铁,对此剑鞘毫不客气,直接吞噬。
“哈哈哈。”
丧旋即大笑,啥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就叫。
逍遥哲欲用黄土恶心自己,谁知这撮黄土竟还是个宝物,并且还被剑鞘这坑爹玩意吞噬。
一时逍遥哲的心在滴血。
你说把那一撮黄土揣在怀里多好啊,为何自己要,哎,说多了都是泪啊,说多了都是伤啊!
于是他越看断剑越生气,到最后逍遥哲更是将其扔出。
“哈哈哈。”
丧旋即大笑,让你皮,让你嘚瑟,现在遭报应了吧!好好的宝物不好好的拿着,竟然像丢破烂一般丢给我。
不过他心也莫名一痛。
宝物,那可是宝物啊!
就这样被这败家的玩意给吞噬掉了。
更甚至丧将剑鞘倒立,用东西敲,但都无济于事。
剑鞘中无垠黑暗,至于神土、名剑丧,呵呵,鬼才知道他们去哪了。
不过此时丧压根没注意到逍遥哲的反常,只见那一双眼眼直勾勾的盯着那柄断剑。
原来那把断剑竟没入钢板半指有余。
主要那钢板还不是一般的钢板。
那可是白府后山陨石坑里提炼出来的,专门用来锻造神兵的材质,但那把断剑竟不费吹灰之力没入。
可想而知它的坚毅程度。
“宝剑,宝物。”
逍遥哲瞬间上前将其揽入怀中,深怕丧发现断剑的不同凡响,更甚至欲亲两口。
剑虽然有残缺,但好在不坑爹啊!
“嘿嘿。”随后逍遥哲开始傻傻轻笑。
“让我瞧瞧。”丧接着上前,显然刚才的一幕他还是看到了。
“没门。”逍遥哲想都不想直接拒绝,丧就是一个貔貅,只进不出,要是被他一看还是要回,那就是奇迹了,更甚至可以申请吉尼斯世纪记录。
“那还是我给你的。”丧没好气一句。
“呵呵,是吗?那你把我的土给我。”逍遥哲道。
丧满脸无奈,土个屁还土,要是能给,他能不给吗?主要是现在……
“嘿嘿,给不了了吧!要不这样,你把那个剑鞘给我。”逍遥哲又开始忽悠。
“休想。”
“啊呀,不要这样激动啊!要不这样,你看你现在没有剑,我让默笙虚给你锻造一把不亚于名剑丧的神兵,然后你将那剑鞘借我使使,若是我挖掘出了其中秘密,第一时间将你的名剑丧归还。”逍遥哲道。
借是借,使使也是使,但借是怎样的借,使使又是怎样的使使,那就呵呵了。
至于短借、长借还是租赁那就要琢磨琢磨了。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以后要想要回必然无望。
饿了的剑鞘,诡异的断剑。
逍遥哲感觉这二者之间应该存在某种关联,不然又为何出现在这里,难道仅仅是巧合。
一个空空剑鞘缺少剑,一柄断剑无剑鞘,亦或者说这二者原本就是同类。
“听起来嘛,还不错,不过断无可能。”丧不想直接拒绝。
逍遥哲就是一个见钱也不撒鹰的主,他会吃亏,呵呵。
丧令可相信,冬雷震震,夏雨雪,也不相信逍遥哲会吃亏。
从认识到现在,自己每次都想算计,已板砖招待,到头来,板砖不但没招待人家,反而落在自己的头上。
你让他怎么相信。
“啊呀,你在想想。这交易不成仁义在,再说我们还是朋友啊!实在不行我加点东西。”逍遥哲循序引诱,反正铁了心要将剑鞘拐来。
据他猜测,断剑与剑鞘是同一剑东西的两个部分,所有要想探讨,必然要合二为一。
至于丧,呵呵,反正他知道剑鞘不同凡响,至于他哪里不同,则无需知道,因为名剑丧就在里面,还有就是,据他对逍遥哲的理解,既然他如此不留余力的引诱自己,那这柄剑鞘必然是个宝物。
更甚至自己以后幸福的生活,还要直望它。
所以还是要小心收藏,小心某些不怀好意的人。
“是谁,我要剁了他。”
于此同时,天空突然一颤,只闻一道女高音怒而威压四野。
“我去,这是怎么回事?”逍遥哲闻声大骇,旋即自言,“不会是那娘们醒来了吧!”
跑。
这是逍遥哲的第一想法。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这句话不仅仅是说说而已,更何况他们还将人家的内衣内裤挂在了白府门外。
所以瞬间逍遥哲就向外逃窜。
宝物虽好,还是要有命消耗,要是被那疯婆娘抓住,性命必然堪忧,所以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大哥,怎么了,这宝物不要了吗?”丧还不知怎么回事,这盗宝不是才刚刚开始吗?怎么又……
“要个屁,还要,那疯婆娘醒了……额。”
逍遥哲言至一半,只见丧已化为残影闪现而去,而速度宛如兔子,逍遥哲望尘莫及,只能在原地吃土无奈,原本他还欲劝说丧让其与他一同跑路,谁知还未开始,丧已丢下他远去。
气的逍遥哲磨牙吮血,恨不得将其一脚踹飞。
女人是丧一生中的噩梦。
从小就在小翠的摧残中而来,长大后更是对女子避而远之。
实在是那段日子在他的心中留下了难以泯灭的创伤。
是故丧一听伊敏醒了,二话不说便已消失。
“我去,你等等我啊!”逍遥哲站在原地失神片刻,旋即反应过来,自己不是来劝说的,怎么……还是快跑,不然……
呵呵,可就不是血溅五步了。
另外一边,伊敏怒目而视,歇斯狂吼:“无论是谁,我一定要杀了你,杀了你。”
磨牙吮血,言语几乎是从齿间挤出。
好端端竟被人家迷晕,竟连内衣也盗出挂在门外。
这是耻辱。
她要报仇。
不过可惜的是,她将白府管事的询问了一边,皆无一收获,就连一侧的任妄行也一味摇头。
偌大的白府,几百人巡逻,竟然连对手是谁也没搞清楚,人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更盗走了女眷的内衣内裤,是不是意味着若是人家乐意,明天就可以在他的头上悬一把剑。
任妄行心中憋屈可想而知。
任妄行心神霎时一冷,心中暗自发誓,就算他掘地三尺也要将贼子找出来。
“府主不好了,有人闯入藏宝阁。”旋即一位小斯上前汇报。
“啥。”任妄行大吃一惊,“走。”
旋即带领众人向藏宝阁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