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息之后,只见一位胖子风急火燎而来,从台阶算起一共就是个十来米的距离,但就是这十米的距离,胖子却感觉到了一个世纪的漫长,冷汗直流,衣衫直接被打湿。
胖子名叫刘军,是归来客最近才换的大堂经理。
实在是逍遥哲是有前科的人,上次来就使郝局长吃瘪,今天要是去迟的话又不知会惹出啥幺子。
不过虽然逍遥哲是个惹事精,但同样也是个香饽饽。
逍遥哲那可是董事长的坐上宾,顾明道的大哥,要是与逍遥哲建立关系,最起码地位无忧,说不一定还可以更进一步。
于是经理连忙三步并作两步,朝逍遥哲迈来。
轩墨瞬间一喜,似老孔雀开屏一般瞅了一眼逍遥哲,那眼神仿佛在告诉逍遥哲:小样,你看看,就连归来客的经理都要亲自出来迎接我。
但接下来发生的一幕,直接将轩墨打到了解放前。
“逍遥老弟,老哥我日思夜盼终于把你给盼来了。”刘军笑容堆积,眼睛更是眯成了一道缝子,那一双肥硕的手更是瞬间上前,将逍遥哲的手握住,热情摇摆。
要是不明情况的人见了,必会以为他们是好友,实则这是他们二人第一次见面。
轩墨一脸惊讶,口似悬河办使劲吸收着外界的空气,眼似斗牛般盯着逍遥哲与刘军,然后就没有了然后。
因为眼前的一切已打破了他的认知,他脑中一片空白,直接达到了三无境界,“无他,无我,无你。”
逍遥哲好不容易才从刘军的热情中逃离,然后再后退了之后,才与刘军畅谈了起来,至于轩墨则早被他凉在了边上。
“刘经理您好啊,我是轩墨,上次我在马老板的宴会上见过你。”接着轩墨一脸激动的上前,手更是伸出打算与刘军握手。
刘军在金钱上虽然和轩墨相差无几,但在社会地位上差的可就不是一星半点。
刘军背靠的是四海集团,而轩墨则是孤家寡人,所以说他们二人压根就没有在一个等级上
“你···”刘军一时迷茫,不知该怎么回答,说句实话,他一天最少见几百人,他那知道轩墨是那根葱,但轩墨又是跟着逍遥哲来的,所以他又不得不认真对待。
“刘哥你认识他吗?”
逍遥哲显然也知道刘军的尴尬,于是直接暗示了一把。
既然打算亮肌肉,那就亮的彻底一点,不然这种麻烦以后必然不断。
“哦,他啊!没听过,我还以为是逍遥老弟的朋友呢?”
虽然逍遥哲将言语说的极为隐蔽,但做为在社会上摸打滚爬的刘军岂能听不出弦外之音,于是踩着逍遥哲给他铺好的的台阶,从高楼下来。
轩墨顿时脸火辣辣的痛,心中更是郁闷到了极点。
然后逍遥哲将轩菲及轩父、轩母皆介绍给刘军。
刘军一脸热情,一口一个轩老哥,一口一个轩老哥将轩父说的心神荡漾,然后逍遥哲将包厢的事随意提了一句。
刘军二话没说直接答应,并且有趣的是,包厢竟然是逍遥哲第一次来归来客吃饭的那间至尊包厢。
看着豪华的至尊包厢,轩墨脸青异常。
刚才自己还在为一个平常的包厢纠结,谁知峰回路转,逍遥哲直接一句话,不但将问题解决,并且要来的还是就连自己也不敢奢望的至尊包厢。
这是何等的讽刺。
刘军会做人,不断提供免费的包厢,就连其中的饭菜酒水也是一律打八折。
逍遥哲却是一笑,示意刘军不必了,说等会有人来买单。
刘军心领神会一笑,猜测那个不长眼又得罪逍遥哲了。
“嘚瑟个啥啊!”
看到饭桌之上逍遥哲抢了原本属于他的威风,轩墨不思自己的过错,反而一股脑的将错误推到了逍遥哲的头顶。
而其心中更在遐想,待等会王公子来后,他必然要让逍遥哲颜面扫地。
“二叔今天我就告诉你,我非逍遥不嫁,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看到轩墨挤兑逍遥哲,轩菲气火燎原,不但护住逍遥哲不让别人攻击,而且还直接告诉轩墨:我的事就不耐你费心了。
“砰砰砰。”于此同时,敲门之音响了起来,接着走进来几位逍遥哲的熟人。
顾明道、吴涛、吴霞还有就是那位所谓的王公子王刚。
“王公子?”
轩墨一看到王刚,就似发情的狮子般直接扑了过去。
说不尽的殷勤,道不尽的谄媚。
或许就算是见了他父亲也没有如此的勤快吧!
“王公子我今日带我侄女前来特意为你道歉,她实在是太不像话了,竟然把你一个人晾在匆匆那年,真是是岂有此理。”
轩墨演技七分三分表情,不但征服了全场,就连他自己也被被他高超的演技折服。
殊不知王刚脸黑异常,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王刚心中那个郁闷啊!
我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来道歉,你还给我哪壶不开提哪壶,若是平常就算了,但此时···
你没看见那个“瘟神”也在旁边吗?
于是王刚沉默是金,时看看逍遥哲,时又看看自己的表哥。
逍遥哲笑容腹黑,似在等待他往深渊中跳。
吴涛却是脸黑异常,若不是需顾忌面子的话,说不一定早就一巴掌甩了过来。
但轩墨没有一点脸色,依旧侃侃而谈,给王刚一个接着一个高帽的带,至于逍遥哲则被他贬的一无是处。
“王公子还有就是这**丝竟然对我侄女有想法,不过你放心,我一会将他一脚踹飞。”
说完轩墨还一脸得意的瞅了一眼逍遥哲,似乎在宣泄他的胜利。
殊不知,祸已从天降。
啪。
王刚二话不说,黑脸甩手巴掌就来。
“妈的,你想害死老子啊!”
王刚虽然在逍遥哲手底下吃呗,但打起轩墨可是一点也不手软,或许他就连心中对逍遥哲那份恨,也给轩墨送去了。
这还不算啥,接下来发生的一幕,更是彻底打破了轩墨的认知。
“哲哥,不,哲爷,你可不要听这孙子挑拨离间,当初我就是被这孙子给坑的,就连那药也是这孙子给我的。”
都到此时了,王刚才不管什么“战时同盟”关系,反正即使能说的,不能说的,就直接一股脑的宣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