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么样,整个宣威还没有能让我害怕的人。”
突来一道嚣张惊雷,漫天口气更是席卷八荒,虽然逍遥哲早有屏气凝神的准备,但还是被熏了个措手不及。
只见一位年龄大概三十岁左右的秃头男子徐徐而来,嘴上叼着一根烟卷,似乎在告知众人,天王老子第一党第二,而他则是这普天之下的第三人。
“小子刚刚就是你在威胁我吧!”
男子将墨镜拉下一条缝,瞅了一眼,然后恢复如初。
“老公,你可要为人家做主啊!他们看我是一个弱女子竟然合伙欺负我,呜呜···”
那声音素素痒痒令人陶醉,外加那一声“欺负我”勾魂之音,使人联想翩翩,但当你举头一望,那将是罪恶之都、地狱幽冥,或许就连腹中的佳肴也要献给土地。
只见这位叫做小丽的女子,嘴唇凸起,眉骨凹陷,浓妆浓抹,脸白似纸,毫无红**光,活生生的一个白无常。
不过却前凸后翘,该瘦的地方不多一丝赘肉,该胖的地方却欲呼之欲出,要是忽略掉她的容貌,逍遥哲最起码可以为她打个九十分。
不过可惜了,此时只能折半对待,或许还是看她态度认真,其中一半的一半是感情分吧。
她用自己的血肉之躯验证了“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的同时,打开了一扇窗户”这一真谛。
不过这个门与窗户是可以转化的。
对于蚊子来说,窗是门,门依旧是门;但对于庞然大物来说,门和窗都是窗。
不过也正所谓是萝卜青菜各有所好,“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你喜欢吃宫保鸡丁,也有人吃糖醋里脊啊!
“好,给你做主,做个大主,不但白天做,晚上也做。”男子一语双关,手轻轻在女子臀部拂过,然后放在嘴边一嗅,“还是那样**啊!”
“讨厌,只要你为我出气,晚上随你。”小丽媚眼一抛,直接可以和冬施分庭抗礼,那杀伤力更是胜过杨过的‘黯然**掌’。
只见霎时“杀气”横溢,逍遥哲、顾明道、齐恒、祁军四人皆转头望向窗外萧瑟之景。
就连腹黑异常的吴涛也是缴械投降,连忙抽眼。
“欣赏美”是一种艺术,只有艺术家才懂的艺术。
反正逍遥哲、顾明道、齐恒、祁军、吴涛五人感觉他们没有一丝艺术气息,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俗人,他们很有自知之明,所以很是自觉的将“欣赏美”这种艺术活,留个了艺术气息无限高尚的秃顶男子。
逍遥哲更在思索,那“寸草不生的荒漠”是不是因为男子那过度的“艺术气息”造成的。
“艺术男”看见逍遥哲等人已被自己的艺术之气吓倒,直接席上眉梢,自信心更是膨胀到了爆炸的边缘。
“小子既然你欺负我女朋友,我也不要啥精神损失费,只要赔上这样百八千万的物质损失费就行了,你感觉呢?”
男子言语看似在商量,但语气中的毋庸置疑伴随着眉峰的那一皱,已传达给了其余的人。
“哦,物质损失费,那不知我们损坏了啥物质。”逍遥哲一时兴起,随之一问。
与人挂钩的一般都是精神损失费,谁知“艺术男”不但推陈出新,更是革故鼎新,差那一点点就要批判继承了、古为今用了。
致使逍遥哲不好奇也不行。
要不是逍遥哲愤天一吼,说不一定此时“艺术男”依旧在自我陶醉的深渊之中摆渡。
“对啊,物质损失费,你们欺负我女朋友,致使我女朋友三魂七魄丢失一半,这需要补吧,使我女朋友的胸明显有了下垂,这也需要补吧,更使我的女朋友的臀部不翘、不圆,以后生不了儿子,这更要补吧。···”
“艺术男”似小学生一般一边举列,一边扣着手指说着这是第几条,谁知当说到第十一条时,他眉现慌张,双手更是到处乱抓。
就好像一个小学计算十以内的减价法时,可以辅之自己的手指,当跨越十时,他就慌张了,因为他不管咋数,他的手指只有十根。
不过他们会将脚趾纳入战斗之中。
那“艺术男”有该如何化解呢?
只见就在“艺术男”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之际,他的眼前突然出现五根纤细的手指,于是他瞬间一喜,直接拿过运算起来。
当dáàn呼之欲出之际,他突然心生不妙。
我不是只有十根手指吗?怎么突然多出了五根。
就当他思考之际,破天一响从天际传来。
“我的皮肤细腻吗?要不我再让你摸摸。”说话之际,逍遥哲竟萌发丝丝罪恶感。
“差不多了,额,怎么是你?”
“艺术男”思索真憨,要是再给他个一两分钟,说不一定他能使人类哲学向前迈出伟大的一步,思考出“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这个困扰了无数先贤的问题。
“怎么不是我,你拉着我的手,竟然还问我,我是谁。”逍遥哲道。
“不要转移我的问题,你是谁,你又有何目的,你的手为何会出现在我的手中。”
“我是想提醒一下,你的口水要落到我的手上了。”
“啥?口水。”
“艺术男”一惊,连连擦拭。
逍遥哲也乘机将手抽回来,并用纸巾擦拭了一番,同时还不忘打压“艺术男”,“哎,太脏了,这纸巾看样子是不能再用了。”
纸巾本来就是一次性的,难道不脏的话逍遥哲还打算重复利用。
“哼。”
“艺术男”冷哼一声,直接硬生生的转移话题,“不要转移话题,你是不是对我有所企图,还有赶快赔偿我女朋友的物质损失费,不然我将你们扔在黄河里喂鱼去。”
“好说,好说,不就是赔偿吗?你女朋友想必也四十五了吧,常言道:人生五十古来稀,就多算几年,五十五吧!那样的话也就还有十年,让你女朋友天天牛大加蛋加肉,不,加两个蛋吧!那个胸要好好补补,还有那个屁股,那样的话一天就是五十,一年也就是一万九的样子,十年也就是二十万的样子,我给你走个友情价,一次性给你三十万,不然天天吃牛大也不是办法。”
逍遥哲摇身一变直接成为一个商人,一手算盘一手笔墨,为小丽大补事业的发展添砖加瓦。
别的商人或许还有点奸佞、唯利是图,但逍遥哲却早已将它们遗失,动不动用个进二法,要不直接来个友情价。
总之就是想方设法为了小丽的大补加钱,但纵使逍遥哲有通天纬地之才,筹集到的资金与“艺术男”口中所言还是有一定的差距。
“小子,你这是打算杠我是吧,你女朋友才四十五。”
“艺术男”微微一怒,自以为有钱就是人上人,有钱就是大爷。
其实小丽也就是二十一二,但那脸上的惨白与过度的**在她的脸上添了几道皱纹,从而看起来三十过一点点,但也没有夸张到逍遥哲口中的四十好几。
“额,杠,从何说起,我可是始终为你考虑啊!”逍遥哲伤心异常,言语更是支支吾吾。
“我去,我看你就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艺术男”突然一吼,不但叫嚣着要将逍遥哲等人扔进黄河,而且还怒火冲天,握拳而来。
“哎,何必呢?我们都是二十一世纪的文艺青年,为何要用如此野蛮的方式化解矛盾。”逍遥哲不解摇头,殊不知他本性野蛮,双拳更是紧握在了一起。
“小子现在知道怕了,晚了,要么跪在地上叫我三声爷爷,给我百八千万,要么让我把你打成肉酱。”
“百八千万,呵呵,你也不怕撑破肚皮。”逍遥哲嗤之以鼻。
“小丽要不算了吧!”
看见“艺术男”磨刀霍霍,林莲心生担忧,随之劝解,谁知小丽二话不说,甩手就是一巴掌。
“小贱人竟然帮外人求情,看我不打死你。”说着小丽再次挥洒巴掌而来。
啪。
谁知一只擎天大掌落在了小丽的脸上,接着还有那吴涛shārén的言语,“你要在动一下我让你去黄河里游泳。”
“老公,他···”
小丽刚欲呼喊靠山,谁知眼前的一幕几乎让她怀疑人生。
只见逍遥哲轮起擎天巨掌,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洒而下,地上的四零大脚板更是呼之欲上。
“哎,何必呢?我们都是二十一世纪的文明人,你为何偏偏要走上野蛮人的道路呢?”
此时逍遥哲就像先圣,打算为野蛮之族带来文明的火种。
不过逍遥哲的手法有点激进,选择的是已蛮治蛮。
“我、我、我。”
“艺术男”心中那个郁闷啊!你说用文明的手段,但你却已化身为野蛮的鼻祖。
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但“艺术男”的话语还未说完,逍遥哲四零大脚板已堵住了他的嘴,使他支支吾吾鸟语不断,不过可惜没人能够听懂。
“啥,你说啥?”逍遥哲虽然化身野蛮之祖,但并未限制他人的言论自由。
“吱吱···”
“啥?”
“呜呜呜···”
“我去,说人话行不,你的这艺术之国的鸟语我听不懂。”
逍遥哲微微有点生气,我累死累活的问了半天,你给我不是吱就是呜,你当我老子的时间是大风刮来的。
“艺术男”这次学聪明了,没有吱吱呜呜而是用手指着逍遥哲落在他嘴上的大脚板。
“哦,你说这个啊!你让我取掉就行了呗,干嘛吱吱呜呜,还受了如此多的皮肉之苦,何必呢?哎,没事吧,痛不,要不出去看看医生,放心医药费我给你出,不就是钱嘛,我别的没有就是有钱。”
逍遥哲脸色就像京剧中的变脸谱一样,说变就变,刚刚还是野蛮之徒,此时摇身一变已是医者仁心的医生,看到“艺术男”那似埃菲尔铁塔一般的嘴唇,突然萌发恻隐之心,于是他打算资助点钱,让“病入”先去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