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语有言:同性相斥,异性相吸。
更不要说林莲这种级别的美女。
林莲甫一进北辰212教室,四周便已喧闹涌入大量异性,并纷纷抢滩登陆,占取有利位置,不过却将离林莲最近的位置自动空了出来。
林莲习惯性的伸了伸懒腰,随后将书本放在旁边的座位上。
“蔡哥,这,这。”
接着一位油头脸黑,豆豆满面的男子咆哮而来,语罢,双手直接按住林莲旁边的座位。
“明伟同学,今天这有人了,劳烦你在找一个座位。”林莲瞅着明伟冷言说道。
“有人,呵呵,你在逗我啊。”明伟扫过半圈,不要说人就连一只苍蝇也没有。
“哎呀,明伟我都给你说过多少遍了,对待林同学要有绅士风度,你怎么能···,哎,不说了,你这辈子注定是没有这等缘分了。”
接着一位复古背头发型的男子徐徐而来,他就像自带气场一般,甫一进来,就牵动了无数女子的心神。
“蔡学长来了。”
“要是我早就答应了,不知林莲还在考虑啥?”
“嘻,不过是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
顿时百家争鸣,各表言论,褒贬不一。
原来来人窦涛是汉语学院学生会主席,年仅大三便已出版过四本书籍,故亦有窦才子雅称,更是无数女子心目中男神的不二人选。
去年他偶见林莲,从此惊为天人,便对其展开凌厉攻势。不过林莲早已不是青涩的女大学生,岂会被窦涛三言两语甜言蜜语说的晕头转向。
不过窦涛也算是有大毅力,虽林莲对他不感冒,他竟一年如一日送花送水不在话下,更一有闲暇就过来陪林莲上课。
但就是襄王有意,神女无心啊!
“对不起,这儿有人。”
窦涛屁股还未焐热,林莲就已冷言打断。
“额,有人。”
窦涛眼似问号,有人,开什么玩笑。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一年前林莲旁边的座位就被自己给预定了,再说这个班上难道还有人敢抢老子的位置不成,那我不介意教教他怎么做人。
窦涛以为林莲是在考验自己,才开如此玩笑,故并未在意,直接坐下,“莲儿,你怎么能开这种玩笑呢?我对你咋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叫林莲不叫莲儿,还有这个座位是我为我朋友占的。”
“你朋友,嘿嘿,那你让他出来我看看。”窦涛依旧认为林莲在开玩笑。
林莲的朋友圈他还是略微所闻,并未听说最近新结交啥朋友。
“哎吆朋友你好啊!不知你找我什么事?”
就在此时逍遥哲突然出现,轻轻拍着窦涛的肩膀询问,吓的窦涛三魂七魄丢去一半。
“你是谁?你他妈找死啊!”窦涛平复片刻心跳,冷言询问。
语气似掉入冰窝,闻之已令人胆寒发抖,要不是需保持君子风范,他早过去一拳砸到姥姥家了,妈了个把子,竟然敢吓老子,想找死也不用这样着急吧!
“额,我就是你口中的那位朋友。”逍遥哲佯做惊讶,“你不是要我出来看看吗?怎么此时又···”
“哈哈哈。”窦涛却是狂笑,朋友,呵呵,啥是朋友,不就是关键时候用来出卖的人嘛,随后更是口出狂言,“小子,这个座位我看上了,滚吧!”
说话之际,窦涛还洋洋得意,傻逼气息四溢,自感觉,他一开口,逍遥哲必然黯然离场,而他不但满足了他的虚荣心,更对林莲展现了他发达的肌肉。
“啥?”
逍遥哲头顶浮现四五个问号,啥?滚,逍遥哲感觉最次都应该拿钱砸吧!怎么就凭一张嘴欲舌战群儒,难道窦涛真感觉自己的言语堪比真金白银,三言两语就能说退自己不成。
这也太异想天开了吧!
“没听明白吗?我让你滚,这个座位我占了。”
窦涛得意洋洋,还时不时甩一下额前刘海,惹的四周的花痴尖叫不已。
逍遥哲则怀疑人生,感觉今天出门是不是没翻黄历,怎么一出门就遇到了个SB,真以为他比吕不韦还吕不韦,人家一字千金,他一言千万。
于是逍逍遥哲眉峰轻皱,“呵呵”冷笑,打算告诉窦涛“拳头硬才是硬道理。”
谁知逍遥哲还未出手,窦涛竟已摔了个狗吃屎,接着后面出现嚣张回音,惹的逍遥哲一味轻笑,不明顾明道为何热衷与如此出场。
“一只哈巴狗也敢乱咬人,小心我把你剁了吃狗肉火锅。”
语落,只见顾明道徐徐漫步,时看看逍遥哲,时又瞅瞅林莲,然后心领神会一笑,表示晓得晓得。
“这人是谁啊!竟然敢打窦才子。”
“不知道,想必是不像在知大混了吧!”
“真是寿星公上吊嫌命太长。”
随即四周此起彼伏讨论四起,舆论呈现一边倒趋势。
但接下来的一幕,直接将在座各位的胆子送回了姥姥家。
“小子,你···顾、顾哥,你怎么来了。”
窦涛刚欲大发神威,甫一转头,眼球已吓掉地上,连忙低头找寻,脸显谄媚腐笑,要是不明所以的人见了,必以为他两之间有奸情。
原来顾明道曾代表四海集团,参加过知大中院举办的晚会,当时窦涛也正好在场。
“找你有点事。”
顾明道视窦涛为空气理都不理,掉头询问逍遥哲。对此窦涛只是姗姗赔笑,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四海集团,那可是宣威的巨无霸,而做为四海公子的顾明道,人家的一个唾沫都比自己的腰杆粗,自己又拿啥跟人家逗,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好一点。
“什么事。”
“出去说。”
“奥。”随后逍遥哲向林莲表示歉意,原本商量好的一起上课,此时只能向后推延。
“白叔让我来找你。”出去后,顾明道直奔主题。
“白叔。”逍遥哲不由沉思起来。
平心而论,他与老白真不太熟。
那此番找自己,又所谓何事?不会是为了那件事吧!逍遥哲心神一颤,随即又摇了摇头,那件事不要说自己,就连玄门中的老顽固也不一定有办法,何况自己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那他又所谓何事?
逍遥哲一时百思不得其解,“看样子只有去了才会知道。”逍遥哲心中暗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