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 又破又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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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仔细的辨认起来,没错,这的确就是他的手表,因为这款手表是限量版的,一般人很难买到,而且都是有登记的。
“想不到他竟然是这样的人,不应该啊,难道之前他在这里比赛喝酒就是为了偷东西?”
“怎么会这样子呢?可恶的小偷,骗子,赶紧看看你有没有丢东西。”
一时之间,大家都似乎已经相信了阿正是一个偷东西的骗子,他来这里找人喝酒的目的非常的明显,就是为了偷东西,为了转移大家的目光等等。
“我没有……我没有偷东西。”阿正百口莫辩,觉得自己身后一个人都没有,非常的无助。
“现在认证物质俱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难道还说是我诬陷你了吗?大家都知道这款手表是我的,因为我得到这款手表的时候还请好多好朋友来这喝酒,但是你来了之后,我突然发现自己的手表不见了,却在你的口袋里找到了。”
程浩然的朋友说的头头是道,好像阿正偷窃的罪名已经落实了一般。
“真是人类的败类,这种人就应该交给警察局。”周围不知道谁又冒出来了一个声音。
“对啊,以后不准这种人进这个酒吧了,不然咱们出来玩指不定东西都要被偷走。”另外一个女人娇滴滴的说着。
阿正的脑子突然明白了,程浩然的朋友之所以这么做,不过是为了停止那场比赛,为了不让程浩然输掉而已,所以才会故意在他不经意的时候将手表放在了自己的口袋里,然后假装是他偷的。
可惜阿正明白得已经迟了,现在大家都认定了他就是偷东西的小偷,比赛被迫停止了,因为程浩然说不和小偷比赛,这简直就是侮辱了他的人格。
然后程浩然便可以借着这个台阶光明正大的开始呼呼大睡,终于结束了这场比赛,太恐怖了。
阿正在大家的指责中面红耳赤,他张着嘴努力的辩解着自己的清白,但是没有人听他说话,他的声音被淹没在大家的指责声中,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阿正胃里的酒精还没有散去,整个人都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他原本只想要夺回餐厅的主权,原本只是想来一场正义的战争,可是没有想到,自己却莫名其妙的变成了一个小偷了。
大家都在等着处罚阿正,小偷就应该受到惩罚,不知道是谁报警了,很快警察便到了酒吧,因为手表的金额较大,所以足以立案并且如果罪名落实的话,可能面临着不小的刑罚。
阿正一时脑子里一片空白了,心慌了起来,在大家幸灾乐祸的目光中,随着警察到了警察局,程浩然的朋友也一起去了警察局做笔录。
安好好在大半夜听到电话一直在响着,但是好困,并不想起来接电话,而且这么大半夜的应该也没谁会打电话给她的,于是犯了一个身继续睡下去,不想管到底是谁打电话来。
警察看到了阿正提供的电话无人接听,无奈的摇摇头,阿正焦急起来,要求他们继续打下去,心想着安好好一定是只管着睡觉,没有管电话了。
阿正明白这个时候什么话都不要说,交给律师来处理,现在他一个人孤立无援,必须有人帮忙才行,他不能让自己背上一个盗窃的罪名,这样的一生太恐怖了,一辈子的污点,让他之后如何在思蕊的面前自处呐。
而且阿正也不想将这件事情告诉思蕊,他没有脸面去面对思蕊,原本从思蕊的餐厅辞职出来,想要干上一番大事业,结果却是这个样子,事业没有做成,连一个小小的餐厅都还没有开好,却惹上了官司,还是这么不好听的名号。
阿正苦笑着,这个时候,除了安好好,他不知道还能向谁求助,警察只能继续打那个电话,安好好的睡梦再一次被打断,她不耐烦的接电话,发现是一个陌生号码,心中有一点起床气。
“喂,是安好好小姐吗?你的弟弟阿正在警察局,你过来一趟。”手机中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让安好好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阿正在警察局?安好好不敢相信这个声音,她用力的掐了一下自己,发现真的很疼,这不是假的,阿正真的在警察局!
安好好一骨碌从被子里爬了起来,然后急冲冲的拿了东西准备奔往警察局,她不知道阿正为何会出现在那里,刚才电话中什么都没有说清楚。
潜意识里,安好好总觉得在警察局里面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她突然没有了主意,心想着必须找人一起去才行,万一遇到个什么事情,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简兮还在出差没有回来,那么就只剩下席城了。安好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打通了席城的电话,说明了情况。
“好好,你先别慌张,我马上就过来,你就在家里等着我。”席城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阿正到底为何会在警察局,而是想到此刻安好好肯定会非常的慌乱,这么大晚上一个人出门不安全,所以才让她在家里等着,自己往她家的方向走过去。
还好席城买了一辆旧的二手车,虽然比起他之前开的那些豪车而言,这辆车简直是又破又烂,并且一点都不拉风不好看,但是作为一个步伐的工具,席城已经心满意足了,毕竟便宜,而他手中的钱也只够他买得起这样的一个二手车而已。
随着车窗外车子喇叭的鸣叫声,安好好结束了自己的坐立不安,她飞快的下楼去,和席城一同前往警察局。
“快上车吧。”虽然车子不太好,好在席城的车技非常不错,所以即使是一辆旧车,也飞快的奔驰在夜晚的马路上。
两人火急火燎的赶往警察局,内心都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会是一些什么。
夜晚的风吹在人的身上,让安好好觉得一阵寒意从心底里油然而生,她紧了紧身上的外套,抬头望了望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