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如果理由不能打动我的话,你今天就不用走了。”
他冷冷地说。
“哈哈……“
出乎意料的是野行露出了笑声。
“凭你们现在张家,还想留住我野行?”
张高前脸色阴沉,眼睛里闪着杀机:“那么试试看吧?”
野行看着张高前要开诚布公,不由摇了摇头,笑道:“高前兄弟,别激动,我今天不是来看张家笑话,而是想和张家合作,谋一计。”
张高以前没有讲话。
于是有一辈人便骂道:“你已经害死我们族老了,还想欺我张家?我们张家真的很好欺负吗?”
“对啊,你一看就是狼小子野心,说的好听就是同谋前程,一定要把我张家当刀小子使吗?”
这次,张高前并没有阻止,只是让弟小子们说,因为这也是他的主意。
家里的老人家都被这野行所害,张家凭什么相信他?要知道,这可是天大的恩怨啊!这就足够了!
野行一声怒吼,暗地里用了修为,震耳欲聋的声音把一群人的耳多暂时震聋了,口鼻一点也没有溢出血来。
前排的张高力两位老爷小子冷冷地盯着他,静悄悄地等他下楼,但人已隐隐成了包抄。
说不成,就一定要把野行和那个女修士留在这里。
“高前弟,想必大家已经看过了异军营里的录像吧,在玄界都引发了不少波折呢!“
“怎么样?”
野道士哈哈大笑:“我第一次遇到这孩小子的时候,也是受过这招的,不过幸好那江秦山脉的灵脉不如异族部落的强大,所以,我侥幸捡到了一命。”
“我翻了一下典籍,这是一种似乎需要借助于地下灵脉的方法。只要在没有灵脉的地方,以我等元气境的力量,想要杀死这个小子,就容易了!”
讲完,野行脸上露出一丝冷笑:“这件事我已经和高亭兄商量过了,我劝他等赛后再去动手,他不愿意听从,但他有信心,玄化针诡异,不会被识破,所以就在那里出手,以期能逼小贼交出他的一切。”
野道士眼睛一亮,态度也很强硬。
“我承认自己有责任,但是如果全怪我一人,那我野行也不是好欺负的。坐在这里的哪一个不希望自己的修为变高呢?只是那个叫秦逸凡的小子太怪了,一定有意想不到的机缘。今天我来这里,就是想联合张家,一起想办法把这个小子身上的资源拿出来,拿走他身上的一切。”
听了这番话,张高前便信以为真。
由于他们第一眼看视频的时候,也被震惊了,他们没想到一个凝结的高手,竟然能爆发出这么大的威力。
“我野行修炼的法门有异,不为人所知,我知道,这小子只有凝气八重,以八重之力,战地第一天才内气十层巅峰,都是强而胜,只要被这小子突破元气,连元气也不用,恐怕他突破到凝气十层,都是可逆屠元气。”
讲起这番话,野行心中仍然心有余悸,觉得秦逸凡的手段太多,成长太可怕了,但张高前仍然不愿相信野行,既然秦逸凡在他口中离灵脉不堪一击,为何不愿自已出手?总之,这样做的收益会更大。
不过野行告诉他,他觉得秦逸凡手段太多,很可能还有很多不知之处。
为了安全起见,他愿意与张家分享消息,如果张家不同意,他也不会勉强。
经过半小时的沉思,张高前目光一横,一拍椅子,同意合作。
早就查到秦逸凡,没有身份没有背景,不仅如此,还得罪了不少洛城大家族,甚至连朱、周两大武道世家也有得罪,尤其是朱家,秦逸凡一人压得抬不起头来。
如果张家能让秦逸凡真正消失,找不到任何证据,异士营拿他们也没有办法,顺便嫁祸给朱家、周家,还能一举两得。
“你想干什么?“
张高前盯着野行。
野行笑了,缓步走了过来:“我们秘密谈话!”
秦逸凡在教叶龙那三天的时候,顺道帮林铁云、林素心炼了两套身体灵器,比别人的不知道强了多少,还顺道炼了两个身体玉符给林素心,让他交给老爸老妈。
因为害怕再次被逼相亲,他不愿回去。
就秦逸凡而言,有极道寒庚剑和青元瓷瓶已是极逆天。
极道寒庚剑的材质已经非常逆天了,但实际上青元瓷瓶更逆天了,秦逸凡以3000年来从未见过这样的材质,他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尤其里面的那道封印,他看不见,也看不开,虽然不知它的封印之物是什么,但总觉得很不凡,有很大的秘密。
这个青元瓷瓶的威能秦逸凡还没用过,主要是没必要。
未达到一定境界,青元瓷瓶的威力根本无法发挥,只有与强大的修为配合,才能让青元瓷瓶显露出毁天灭地的力量。
翌日,秦逸凡回到江秦山脉修炼,一边炼丹一边用修为去磨体内的黑流,可惜效果不佳。
黑色的水流很难磨灭,只能勉强抵挡,想要磨灭,只有更强大的修为。
无极帝仙经再变态,境界不够也不能发挥威力。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老爸老妈突然打来电话,说家里来了人,竟说自己在外面欠了高利贷。
“发生什么了?为什么我心里总觉得不舒服?”
秦逸凡本能的感觉不太好,可老爸老妈那边似乎事态十分紧急,还隐约听到了一阵威胁声,这让秦逸凡也没能顾及那么多,立即赶往家中。
从秦山向家出发,至少需要三个小时的车程,秦逸凡和林家要了辆车,方便自已出行。
他当然也能飞,比汽车还快,只是那太可怕了。
如今听闻家中有事,他再也顾不得,直接祭出极道寒庚剑,整人化作一道残影,直接以直线距离,翻山越岭,飞往家中。
这条路本来要三个小时,现在只要半个小时就够了。
可能是刚要回家,离家不到三十公里,他正穿过一片密林,突然一股强烈的危机突然袭来,使他脊背生寒,汗毛直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