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价赔偿?这玩意能有多钱?”李彪喝道,自己对这眼前的机子,除了神奇之外,还真不知道这个价钱。
张在桥也对这个原价蛮有兴趣,竖起耳朵在这里听着。
“那恐怕你把裤头卖了都赔不起。”陈乐冷笑道,对于这些机子,陈乐之前还特意问过那个‘系统’,毕竟他可以说才是真正的老板,自己则是挂个老板名衔,在这里给他打工,完成任务的小弟。
‘系统’给予的回答是,“没有这个测量单位。”
陈乐听后好是疑惑,后来仔细一想想,便一下子茅塞顿开,也就是说,这个机子的价格,已经超过了所有的计量到尾,那无疑就是天价。
一个能够带你穿入到另外的一个世界中,并且以第一人称视角来扮演其中的角色,通过游戏设定中的人物技能,以及隐藏关卡和隐藏道具,来最终完成通关,深入其境的代入感,这种颠覆三观的机子又岂能用价格来衡量。
“那?还能修好吗?”陈乐又紧接着问道。
“滴滴,当然可以,不过宿主当日的生活费就要减少了。”此话一出,如同一个定心丸般被陈乐咽了下去,自己饿点无所谓,别到时候被人全给破坏掉了,而且修也修不好,买新的话也不知道从哪去买,那自己恐怕就要彻底和蓬莱镇说再见了。
甚至他都想,那西天的佛祖不是神通广大嘛,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帮帮他修个机子,免费不干的话,付费也行啊,实在不行,这电玩城给他个股份,让他在这里做个股东,只要能把这被破坏掉的机子修好,这些代价陈乐都可以接受。
陈乐用手画了个圆圈,慢吞吞的说道:“和这个蓬莱镇的价格差不多。”
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差点笑了出来,就连刚刚才到的雷英与李英二人也差点没忍住,强行憋住不笑。
说大话谁不会,可是没想到这陈乐一说起大话来,竟然收都收不住,拿这个机子和整个蓬莱镇做比较,更可笑的是,竟然可以画等号。
看到他们一个个想笑又憋住的表情,陈乐倒很是安然理得,自己也没有说什么大话,说的都是实话,他们不相信,自己又有什么办法。
众人笑我太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你又不是鱼,怎么知道鱼是这么想的呢?
他们又不是陈乐本人,又岂能知道这一台街机的价值是多少,所以这个街机的价值,当然也是陈乐说的算。
“哦?看来你们还不信啊?”陈乐轻挑了下眉毛,巡视一周,看着他们都快憋清的笑容好是痛苦。
“好好想一想,这个街机给你们带来过什么,而能够创造出这种东西的机器,你说他值不值一个蓬莱镇。”陈乐站在他们中央,如同教书先生般在这里循循善诱的开导着他们,其实也可以说是,万一真的哪天出现那种情况,也好让他们做个心理准备,主要的还是希望他们可以爱护公共设施,爱护这里的每一台街机,要像陈乐对待他们一样,如同对待自己的初恋似的。
众人听后则都陷入了沉思,就连一直很有主意的张在桥和李英也都没有反驳他,因为他二人对这个神奇的机子也是赞叹不止,如果说有恶势力将他们占为己有的话,那恐怕可以靠这个东西培养出一整只军队,而且个个修为都够拿得出手的,只需要培养他们打游戏的技术就可以。
“嗯,的确是这么个道理。”思考片刻后的张在桥,最终还是被陈乐给带上了他的道路,对其刚才所说的话表示赞同。
不一会他们也都点着头,看来也都被陈乐之前所说的话给熏陶,并且自己也是受益者之一,这个玩意的奇妙自然不用多说什么了。
寂静也总是来的快,去的也快,李英晃了下脑袋,随即视线锁定住陈乐,喊道:“掌柜的,快给我来四个币,我要和他单挑!”
“单挑?”陈乐也好是疑惑?这咋现在他们就开始单挑了?这也不是格斗类游戏啊,怎么个单挑法?难不成两个人一同在一个游戏中,然后一个人使劲给另一个人搞破坏阻挠他闯关?
“对,就是他。”李英指着在一旁好是桀骜不驯的张在桥说道,语气之中好是恼火,看来之前一定是有故事发生,而且还惹怒了李英。
“呵,就你,还和我单挑?”张在桥冷哼一声,将头侧向一旁,没有正视李英,“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配吗?”
说完便盯着李英,双眼如同毒蛇般狠毒,而李英在气场上明显就逊色他一方,自己本来就有点较小的身躯还向后退了一步。
这要不是雷英就在他旁边,恐怕现在自己的心态就崩了。
“你!”自己则强撑着站在这里,和他对视,但是谁让张在桥蔑视别人那种眼神是从骨子里发出的,李英这种贪玩之辈一时半会根本学不来。
气势上再一次被打压。
“在桥,快来打游戏啊,一寸光阴一寸金啊。”李彪早已坐好,将一个游戏币拿在手中掂量着,在那个投币处徘徊了许久,就等着张在桥和他一起联机。
“这就来了。”张在桥可是那种对时间观念很强的人,他可不想在这斗气上面跟他们浪费太多时间。
“嘁,怕了吧,怕了就认怂回去吧。”看到转过身去的张在桥,李英心情顿时大好,在这里讥笑着说道,同时伸出一只手向前挥了挥,眼神也学着张在桥那种蔑视的感觉回敬于他。
雷英在一旁也没有阻拦李英这么做,这张在桥说话实在是过于气人,不争馒头争口气,现在到了他们争气的机会,又岂能白白浪费。
“来,单挑,看我怎么虐杀你的。”张在桥放着狠话回敬李英,黑色劲装更是将他此刻的气质彰显的如同深渊般可怕,整个身体如同没有灵魂的躯壳般,微微弯曲,然后在这里伸出一只手比划个‘请’的手势。
李英又岂能认怂,当仁不让的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