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脉子继续他们那惨痛经历的回忆,“而那凤族也不例外,他们也是受这魔药的驱使,宁愿一根根扒光羽毛,掏空内脏,一只只被冻成冰雕!
同样都是为了这飘飘欲仙的感觉,至死方休啊!所以,孩子,以后只要是仙人和神族给的东西,你们可千万可别吃啊。你只要一吃,就会被完全控制了!
神族还好点,他们会不停的驱使你干这干那,最起码不会让你死,只是作为他们最最屈辱的奴隶罢了。但是,魔族就不同了,他们不需要奴隶,只是贪恋你们的骨血和元神罢了!
而这,就叫顺应!你说是顺应好,还是控制好?”
“这——”
轻舟和晓都不好回答了。
“不错,都不是什么好鸟!”水脉子继续说道:“通过我的研究,我终于发现了一个秘密。他们神魔之所以能这么容易的玩弄我们,于鼓掌之间。其实道理很简单。
那就是我们都有感情,有欲念,有七情六欲!神魔掌握了我们的这个特点以后,大加利用,终于到了今天这种局面!而他们神魔两族,最大的优点,就是没有这些感情啊什么的。
但是,他们错了!我们的感情不光是我们最大的缺点,同时也是我们最大的优点!
我们会被感情所累,被控制,被折磨,甚至被灭族!但同时,我们赖以为生的,我们之所以能聚在一起的,力量源泉,却恰恰也是这感情啊!
我相信到了一定的时候,我们的这种感情,可以将我们联系在一起,干出远远超出他们神魔预想的事情来!”
“是的,没错!我们能行的!!”轻舟和晓被水脉子说的热血,对这一点深信不疑!
“他们神魔自以为没有我们这样的感情,是他们的幸运,是他们的优点。他们错了,大错特错!他们各自为政,互不信任,仅仅依靠利益维持在一起,这是很不靠谱的一件事!
但他们一点都不知道,还沾沾自喜。哈哈哈哈哈,再告诉你们一个秘密,你们知道他们神魔平常都干什么吗?比方说,现在,他们正在干什么?”
轻舟跟晓好奇的要死:“干什么呀?”
“睡觉!他们在睡觉!准确的说,他们是在生长。就是跟一棵树一样,在那里静静的生长!
而我们的星球,为他们提供了源源不绝的生命源泉。他们把我们的生命力,收集到一个个的容器里面,就那么把自己种到里面,就跟一块块人形的地瓜一样!
当然,他们也有哨兵,轮班站岗,以保证他们的安全!所以,你们完全不用担心什么。他们自顾不暇,根本就没那闲工夫来管我们!
神族如此,魔族也是如此!只是他们的容器需要的条件不同罢了,神族需要在天上,而魔族需要在地上!
但是,他们神魔的智慧,却是他们远远超过我们的地方。在这方面,我们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胜算。就好像一只虫子和我们相比一样,我们的智慧是不是也远远高于那些蠕虫呢?
与神魔相比,在这方面,我们就是那只虫子!
所以,如果以后,你们有机会跟神族对抗之时。千万不能有一时半刻的犹豫和停顿,直接轰杀!不然,最后你会成为人家的玩物,你想死都难!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说着话,这水脉子把自己的脑袋低下来,伸到两人的眼前。“看,你们看!”
说着话,水脉子抓住自己的头发,慢慢的揭开。不错,是揭开!
轻舟和晓赶紧凑过去观看,本来还准备看到什么血淋淋的画面的。但是他们都失算了。
就在水脉子的头皮之下,是一个光洁到耀眼的白色球体。而在那球体上面,密密麻麻布满了一些红蓝七彩的小点!
“你们看到那些小亮点了吗?”
“看到了,那是什么?”
“那是神族给我的小礼物!”盖上头皮,水脉子重新面向轻舟两人,“奥,对了,你不是知道我们龙族的锁神针吗?”
“是的,就是双角王原先头上的,那第三只角!”
“那都是我给他们安上的!我就是神族留下来,折磨我们同族的刽子手!从那时起,我就连死的权利都没有了!我就是整个龙族锁神针的总开关!
我不死,这世界上就不会存在任何一条真正的龙!我不死,整个龙族后裔的一举一动,就都在他们神族的控制之下!
可我连死都不行啊,我的身体强悍到就是神器也打不坏,可我的功力却连拿一只酒杯都困难!这还不要紧,最最可恨的是,他们为了惩罚我,锁定了我的痛觉神经,让我时时刻刻刻都处在痛不欲生的煎熬当中!
就现在,我也正在承受着无比的痛苦!如果不是已经习惯了几万年,我就是站都站不起来呀!我为什喝酒,为什么每天都醉生梦死,你们知道为什么了吧!”
水脉子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的痕迹,加快了语速:“现在,我们回过头来继续说这条旱龙脉。我给你们指的这一条龙脉,是这世界上万千条旱龙脉之一。它虽然不是最长的,但也是最长的之一!
当然,这条龙脉也不是笔直的。它在地下经过九曲十八弯,才会到达乡党城。并且。这乡党城也不是他的终点,只是他经过的一部分罢了。
但这些都不用你们操心,有我们万千的龙族子孙来帮忙,他们会把这最最困难,最最不可思议的工作给做了。虽然对你们人类来说这很难理解,但对于我们,却也不是一件什么多么了不起的事情啊!
而你们乡党城需要做的,很简单。只有两点:一,开渠;二,提水!”
“就在这儿,”水脉子一指山国那头的白河,“你们需要把这儿打开一个缺口,把水引到这儿!”
水脉子说着话,又把手指一挪,指到了一个白河临近的地点。
“这儿是一个巨大的山谷,是一个天然的湖泊盆地。但是现在,那儿只是一处荒无人烟的石窝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