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王心说:也不知道这玩意在里面插着有多深,我只能试试啊。
可是这一搭手,铁王就知道厉害了——人家害羞!
巨大的光芒从铁王的脚底下,从那东东的身上,猛地发出。
虽然那露在外面的刀刃,只有那么一丁点,可这也已经足够了!
巨大的威力,一下子就把铁王炸出去了老远,还多亏人家黑红花纹一把抄住的,不然铁王就又掉进水里去了!
你再看人家黑红花纹现在的模样,好像也正在承受着,刚刚那变故,带来的巨大的痛苦!
我还就不信了,反正不是把你拔出来,就是被人家当点心吃了!我还就跟你打上赌了,不把你拔出来,我死给你看!
铁王又回到那石头上,可就动了心思了——仙器鬼器,神器魔器,你肯定就是这里面的一种了!
并且看样子,这东东应该好像还没有主人,可我该怎么办呢?
师傅云中子早前可给我说了,认领仙器千变万化,但万变不离其宗,这骨血相连是不会错了!要不,我试试?
这次铁王就不敢再去碰人家的手柄了,因为那玩意跟开关似的,咱可别再开灯了!
因为那刀刃实在是靠下,铁王试了好几次,这蹲着弄,实在是不大好使。并且,铁王也怕它再发威,到时候别一下子再给打个腚蹲!
所以,咱还是趴着吧。大不了你再亮灯的时候,俺闭上眼不就完了吗。
慢慢的靠近,铁王很是紧张。其实他不知道,他身后的半空中,还有比他更紧张的一双大眼睛呢!
可爱的小不点啊,你可加油啊!我这都受了几万年的罪了,自杀的心都有了。这次你要是再不行,咱俩就同归于尽!
碰上了!手指一碰到那刀刃,铁王就赶紧一低头,把脸紧紧的贴在了石头上。有什么能耐你就来吧!
可是,这次居然没事!铁王慢慢的抬头再看,我去,原来,因为太过紧张和害怕,自己的手指头还没碰上呢!
——死就死吧!
铁王一把抓向那看似很锋利的刀刃。
一凉一热,流血了,有什么能耐,你就来吧!
但是,还是没事!没开灯!
哎,有门!
我去,不对啊!我这血,流的这也有点太快了吧!!
现在的铁王,就跟一个被扎破了的气球似的,正放气般往外喷血呢!
更吓人的是,自己的手都没知觉了,不光是手,整个身体都僵硬了!
铁王醒过来以前,自己看到了自己。
后脑那儿,有一点小小的闪光,正在那里微弱的,有一搭没一搭的,一闪一闪的。而自己那带着两个黄金大角的铁头,现在也脱落了。
更诡异的是,现在正有一股黑气,就在从那铁器的手柄上,一个劲的往自己的身体里倒灌!
慢慢的,随着那黑气倒灌的越来越多,就连铁王后脑的那一点闪光,也逐渐熄灭了!
然后,就是疼了!铁王的四肢百骸,现在是无处不在的剧痛啊!!
铁王浑身的血管和神经,好像正在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战争!那皮肉和骨头,都成了战场了,正在被那诡异的战争,无情的蹂躏着!
啊——
再次醒来,铁王第一个感觉,就是自己的心跳。俺的个娘哎,这心跳就跟在那里擂动战鼓一样!
然后是浑身无尽的力量,身体里无处不在的黑气,滚滚如雷,波涛汹涌,席卷天地!
我这不会是入魔了吧?!
铁王第一个警觉就是这个,因为这玩意很可能不是什么仙器神器。如果它不是鬼器,那就是连神魔都眼红的魔器了!
鬼器能有这神通吗?应该没有!难道这还真是一件魔器?!那我该庆幸啊,还是该自认倒霉啊?!
站起身来,铁王自己都觉出来了。他好像一下子长大了很多,强壮了很多,跟那霸王怒都有的一拼了!
那玩意呢?
铁王一回头,看向那手柄,可他这里刚刚一想,人家就“通”的一声,拔地而起,自动来到了他的手里!
好家伙,这是个什么东东啊?这玩意,铁王还真没见过。只见它三面开刃,同时全身还锯齿獠牙的!
如果,单拿一个刀刃来说的话,他应该是一把锯齿钩镰刀。可他是三棱刀啊,又跟个棒槌似的!
身后哗啦一声大响,铁王一拍脑袋——我去,我把人家那黑红花纹给忘了!
铁王一扭头,那刚刚从水里冒出来的大头,居然还瞪着两只可怜可爱的大眼睛,正在那里给他卖萌呢!
然后,人家的一只触手,还取过来一件东西,放在了他的脚下,居然是一面巨大的盾牌!
铁王一招手,那盾牌也应手而来,看来这大盾牌,跟这锯齿獠牙的棒槌,应该还是一对!
看着那黑红花纹的黄色的大眼,讨好的神情,铁王左手大盾,右手棒槌,一挥一挡,一撩一砍,活动了一下,试了试。
哎呀,你还别说,这两件兵器还真是顺手啊!
忽然,铁王一抬脚,就又踢到了一件铁器。他低头一看,却是自己原先的那个,带着两个黄金大角的,那个按照的铁头!轻舟猛地心中一寒,完了!
我这里跟那神族一断了联系,他不会以为我死了,然后就立刻开始抄家灭族了吧?!
想到这里,铁王赶紧拿起那铁头就往自己的头上戴!
可不行了,自己这下变化,就连脑袋也长大了不少!
这可怎么办呀?!
铁王就在那里急的直拍脑袋,这可怎么办呀,这可怎么办呀?就在这时,铁王听到那棒槌说话了。
“我说哥哥,闹了半天,咱这主人原来就是个棒槌啊!”
我去,这锯齿獠牙的棒槌,还是一个女声!
然后那盾牌就说了,“妹妹,别胡说。既然他的血液能跟咱们切合,就说明人家肯定有不凡之处的,咱可别小看了!”
这盾牌竟然还是一个哥哥!
铁王就插话了,“喂,我说你们,能不能不拿我当聋子啊!”
“哇,这人还能听懂咱们说的话呢!”
“当然了,只要你们是生命,我就能听懂你们的语言!哎,不对呀,难道你们是生命?!”
“我们夫妻早在五万年前就是生命了!”
“你们还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