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粥简单的给白猿王交代了几句,急冲冲的一纵身,就往家赶。甚至人家白猿家族送了他好些东西,清粥拎在手上都没留意。
回到家,父母还没回来,这倒让清粥松了一口气。想起自己那老实巴交的父母,对于自己这调皮的儿子,还是让两个老人家少操点心吧。
紧张的情绪一经缓和,清粥这时才发现,自己手里还拿着人家白猿王送的好些个东西呢。清粥放下一看,主要还是些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吃的。
清粥本想拿过去跟师傅一起享用,可刚走了两步,他就又停下了。
看看那些自己以前,打死也不会动一下的奇怪生物们,还是算了吧,别把师傅再给吓着啦。
可这些东东留下也不妥,父母回来了见到了,再给吓出个好歹来。即使来个串门的,见了这些奇怪的东西,也不行啊。算了,我就先把它们吃了,再去找师傅吧。
酒足饭饱的清粥拎着俩葫芦,哼着小曲,就来到了师父的门前。确实是酒足饭饱,不然,不喝一口还真不知道这两葫芦里面,装的是酒呢!
进了门,清粥就看见师傅正在那里静坐呢。松石听到他来,也睁开了满是疲惫,却又充满了慈爱的双眼。沐浴在这样的目光下,清粥即是愧疚又是温暖。
“舟儿来了,好啊!安全回来就好啊!”
“师父,因为我,您老累坏了吧。”
“倒没什么,只是腰酸背疼了几天罢了。”其实,这张松石还真没到动不动就腰酸背痛的年纪,他今年也就才刚刚三十六岁,正当壮年!只是像这样的折腾,就是铁打的汉子也受不了啊。但张松石给自己的亲儿子拉磨,累死也甘甜啊!
清粥一跃坐到炕上,紧挨着他义父,讨好道:“师父,您老现在好些了吗?”
“本来我还有点担心的,但是你这一来,就什么都好了。”
“这是白猿谷的老猿王送的两葫芦野果子酒,拿过来让师傅尝尝鲜。”
松石抚摸这清粥的脑袋,“好啊,我的小清粥,现在都学会心疼师傅了。好啊,放那儿吧。”松石心说,山里的野猴子,能酿出什么好酒来,但儿子的一番心意,倒是火辣辣的暖人心呐!
清粥将自己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的讲给师傅听,只听到松石一惊一乍的。
“什么,神龙一族?!”
“什么,山里还有个火海?!怪不得咱们这里一年四季都比外边热呢,我还以为是这山林养人呢。”
“什么?金雕是神凤一族?!”
“什么,什么?!!神龙神凤还都活着?我的天呐!!”
清粥笑了,看来我这口头语,就是从您老这里来的呀。
理了理头绪,松石定下心来,给清粥解释道:“我倒是可以给你说说我的一些见解,但是也不一定就对。因为我也是道听途说罢了,这些事又有谁亲眼见过呢。”
——先说那火海,关于这个,人们倒是有些传说。相传,这火海在神魔大战之前就有了,据说连神魔也没办法征服。历来都是神魔两族处决罪人的地方。算起来都不知烧死了多少厉害人物了,更不用说咱们奴族了!
但这火海,传说中比那些神山仙岛还要神秘,奴族是万万靠近不得的,也不知你说的是不是那一个。
张松石继续在这里,给自己的儿子上历史课。
就你说的这情况,我看是又像又不像。要是处决凤王,应该是在真正的火海里面,但怎么就没烧死他呢?也许已经烧死了,你们那只是猜测罢了。还有一个不对的地方,传说中的火海威力大到通天,怎么连那蛇族都还能靠近呢?更别说金雕一族还能在那火海的上方盘旋了。就算是因为火神丹的原因,也不应该啊。但是,如果这不是真正的火海,它怎么又会有火神丹呢?不明白,不明白。
那万年玄冰,我是真的闻所未闻,就更不知道他还封印着什么神龙了!
说到神龙,神凤,这个我倒是可以解释一下。神魔大战之后,龙凤消失,即使是龙凤两族,传说也被分解变化,彻底断根了。但龙凤是万物先祖,神魔就是用他们的血肉制造的第一代奴族。包括咱们人类在内,等等等等这些后来的,几乎都应该算是人家龙凤不知多少轮以后的后代了!
龙生九子,凤舞九天,无羽即龙,飞天化凤,说的就是这个道理。所以,有很多不知轻重死活的种族,都会自称自己是什么唯一的龙凤后裔。其实话说回来了,咱们奴族,任谁也都可以说是龙凤一族啊!就咱们不也一样吗,不也是成天挂在嘴边的说,自己是什么龙的传人吗?
讲到这里,清粥回应道:“奥,这么说,那双角王和碧空晴,也只是在自抬身价罗。”
“也不一定。”
清粥这个郁闷,我这不是顺着您的话茬走吗,怎么又给我来个大窝脖呀!
“世事无绝对呀,听你说那意思,这双角王身体中确实埋着一股庞大无匹的古老力量?”
“是的!”
那就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啊。当然了,也只是有这个可能罢了,因为身体里被封了力量的种族,除了龙凤,也还有很多呀。那金雕就不用说了,他们跟传说中的神凤一点都不像,人家双角王多少还有两只角呢!
在传说当中,确实有几只叛逃的龙凤遗族。但是,但愿咱们还是不要遇上他们为好呀。一旦跟他们有了什么瓜葛,不是被神殿剿灭,就是被他们龙凤两族暗杀,反正你是两头都不得活呀!
“可是,可是,”松石说到这里,那清粥就期期艾艾的说了:“可我好像,已经跟她们有了瓜葛了。”
“所以,我们就只能盼望他们不是了。”松石皱着眉说道。“奥,对了,我看看你那伤口。你说你也是,这才几天啊,我就出去了这么一小会儿,你就捅了这么大一篓子!
本来还为你得到四象无土的五音果而高兴呢,现在,都不知道是喜是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