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文说道:“我要的东西很好找,朱砂二两,纸钱三斤,画符用的黄纸两张,白蜡一对,香三根,另需毛笔与墨水。”
宁红兵马上让武英亲自去准备明文要的东西。
很快武英就将明文所要的东西买回来了。
明文首先在两张大黄纸上面画了两个巨大的符,将三斤纸钱分成两部分,用那两张画着符的黄纸包好。接着用朱砂在黄纸包上分别画了“金木水火土”几个隶书字。又让武英找来一个铁盆,将朱砂倒入盆中。然后将两个纸钱包放在倒有朱砂的铁盆中,又将三根香。点燃插在其中一个纸包上,而将两支白蜡点燃固定在另一个纸包上。口中念念有词“诸葛先师,神机妙算。请驱六丁六甲,押害宁小维之人,前来领罪。”念完,便让武英将铁盆端到屋外,将盆中的东西烧掉。
武英将铁盆端走后,明文对宁红兵说道:“宁总,我们就在这里等,我相信用邪术害小维的人,很快就会来这里找我。”
宁红兵说道:“好,我们就在这里等,看看到底是谁用如此手段害我的儿子。”
几分钟过后,武英进来说她已经将铁盆中的东西都烧完了,明文便让他们安心等待。
纪雪玲问道:“文哥,你上次在乐州市一中就让施用邪术的人主动现身,今天又要让害小维的主动现身,你是用的什么方法呢?”
明文说道:“这个很简单,我用法术将被害人身上的邪术反掷回去,让施放邪术的人受到他自己所施邪术的反噬。那个人解除被他自己施放的邪术反噬的唯一办法,就是他亲自来解除别人身上的邪术。”
纪雪玲又问道:“也就说,其实你不需要对方过来,也可以解开施在小维身上的邪术。”
明文说道:“是的,但我必须要将这个人找出来,不然的话,他以后还会用邪术来害宁总的家人。”
半小时过后,易吉勇来报,有人求见宁红兵。
明文对宁红兵说道:“宁总,那个人来了。”
宁红兵便让易吉勇将那个人带进来。
不一会儿,易吉勇便带着一个穿着道袍的约五十岁上下的男人进来了。此人身高约在一米七左右,比较清瘦,手拿拂尘,看上去还有些仙风道骨。可是,仔细一看,却是满脸的痛苦之色。
只听得这个人说道:“我是从崂山来的青松道人,云游天下,路过此地,感知到你家有中了邪术之人,特来相救。”
明文笑道:“看来先生道行深厚啊!”
那道人问道:“病人在哪里?快让我救他,不然就来不及了。”
明文指着躺在床上的小维说道:“床上躺的那个孩子就是。”
那道人走到床边,口中念念有词,然后用手在小维的头上和胸口及腹部,画了几个字符,便听得小唯叫了一声“妈妈。”
听的小维叫妈妈,武英立刻冲过去,抱起小维说道:“妈妈在这里,妈妈在这里!”
见儿子醒了,宁红红兵也走过去说道:“小维,别怕,爸爸和妈妈都在这里。”
那道士说道:“既然病人好了,那我也就告辞了。”
“慢,你现在不能走!”只听得明文冷冷的说道。
那道士此时脸上的痛苦全无,更具仙风道骨之气,将手中的拂尘一挥,说道:“我为什么不能走?难道我救人也做错了吗?”
宁红兵和武英夫妇,也看着那道士。
那道士似乎有些慌了,但依然强作镇定。
明文说道:“你把小孩子害成这样,还想走?”
那道士说道:“我想走就走,谁也拦不住我!”说完,便穿墙而出。
明文早将一根银针捏在手中,手影一挥,一道银光闪过,那根银针也穿墙而过。只听得窗外一声惨叫,接着就听见那道士哭喊道:“我错了,我错了,你们饶过我吧!”
宁红兵见那道士居然穿墙而过,吃惊不小,说道:“他根本不是人,而是鬼!”
明文说道:“他是人,不是鬼,只不过是坏人。”
而那道士依然在窗外痛苦的叫喊着。
明文说道:“宁总,小维现在没事了,我们出去看看吧!”
宁红兵说道:“好,我们去看看。”
此时,小维看见了明文和纪雪玲,便从妈妈的怀里挣脱出来,走到二人身边,拉起他们的手,问道:“哥哥,姐姐,是你们救了我吗?”
宁红兵对小维说道:“小维,以后不能再叫哥哥和姐姐了,要叫叔叔和姑姑,是他们救了你,你要永记住他们的恩情。”
小维说道:“不,我不,我不叫叔叔和姑姑,我就要叫哥哥和姐姐,我会记住他们恩情的。”
明文笑着对小维说道:“小维乖,叫哥哥和姐姐更亲热。”
然后又对宁红兵说道:“宁总,走,我们出去看看。”
宁红兵便与明文向外面走去,纪雪玲则与武英在屋内陪着小维,她们不想让小维看到人性丑恶的一面,以免对他幼小的心灵产生伤害。
明文与宁红兵来到屋外,看见那个道士倒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声。他的大腿上中了一根银针,一脸的痛苦之色加狼狈相。
见到明文与宁红兵来了,那道士挣扎着坐在地上,求饶道:“二位高人,我错了,你们大人有大量,饶过我吧!”
明文说道:“你害人的时候,难道就没有想过“害人终害己”的道理吗?”
那道士说道:“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害人了,高人,你们放过我吧!”
宁红兵问道:“是谁指使你害我儿子的?”
那道士带着哭腔说道:“没有人指使我,是我自己起了坏心做的,我再也不敢了。”
明文说道:“你还不老实,看来不给你增加一点痛苦,你是不会说实话的。”说完,手指便在那道士大腿上被银针扎入的部位点了一下。
那道士立刻杀猪般的喊叫起来,我受不了啦,我说,我说,我都说,是文成新请我干的!”
见那道士招了,明文手影一挥,便将扎在大腿上的那根银针取出来,他的痛苦立减。
听了那道士的招供,宁红兵不觉爆粗口骂道:“放你娘的屁,文成新是著名的文氏集团的总裁,更是我最好的兄弟和朋友,他怎么会做这样的事。老实交代,到底是谁指使你干的,不然我杀了你!”
那道士哭着说道:“我没说假话,的确是文成新花了一千万请我干的。”
宁红兵喝道:“那你倒说说,他为什么要这么干?”
老道士说道:“文成新说和你有世仇,要让你绝后。”
听了道士的话,宁红兵更觉得他是在说谎,自己和文成新怎么会有世仇呢,他的父亲和文成新的父亲也是朋友,更觉得这个道士是在瞎说,不觉大怒,喝道:“到这个地步了,你还敢说谎,我杀了你!”说着,一脚踹向那道士的头上。
明文一把拉住宁红兵,说道:“宁总,让我先弄清这个人的身份再说。”接着,便对那道士说道:“老实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从哪里来?”
那道士说道:“我叫青松道人,真的是来自崂山,我是现任崂山掌门人的师弟。现任崂山掌门人从阴山回来后就上吊自杀了,现在众崂山弟子准备拥立我为新的掌门人,而我想在江城再赚一笔钱后,再回去接任掌门,就接下了文总的这笔生意。”
听了那道士的话,明文说道:“宁总,看来他刚才说的话应该是真的。”
宁红兵立刻陷入了痛苦的沉思,这怎么可能呢?就是打死他,也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