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将军都还没出声,坐在旁边的黄家家主黄永波就责怪的说到“郑晓,怎么说他也是你的姥太爷是你的长辈,你说话就不能放尊重点吗?让你成为黄家人难道很丢人吗?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想要做我们黄家得人,你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小芳,难道你儿子就是这么的没礼貌?”
母亲刚想说话,我就抢先不以为然的说到“黄家家主,你说这话就不对了。第一,我没有对黄老将军没礼貌。第二,我说的话是事实,我爸没有入赘你黄家,所以我是郑家人。虽然母亲是黄家人,但是你们总不能因为这样而让我们废宗忘祖吧。外面有多少人要做你黄家人与我无关,黄家有多么的高高在上我也不稀罕。难道就因为是黄家就可以不讲道理?而且这二十多年了我也没见过黄家的踪影出现在我们的生活里呀,我们不也是过得好好的。现在突然让我做黄家人,我不习惯的。”说完还无所谓的笑了笑。
黄永波被我怼得哑口无言到“你。。。。。”后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心里却充满挫败感,面对这个无法无天的外孙他也是束手无策。在他面前,让人谈虎变色的四大家族之一也没有炫耀的资本,这让一直高高在上的黄家家主感觉到无比的憋屈。但他能怎样能,只能默默地忍着。
我的话合情合理,他们一找不到毛病,一时也让他们无话可说,场面的气氛也弄的有点疆。但我却不在乎这些,父亲顾忌母亲的感受这些话不好说出来。母亲却是明白事理的人,这些话由我说出来就最合适不过了。而且母亲更是明白家族接受她回归,也许姥太爷顾念着亲情。但也多少存在着目的,她就更不愿意儿子成为家族的棋子。参和到京城的家族争斗中去,这样只会给儿子带来无尽得烦恼,甚至危险。她只希望一家人能平平安安的生活就够了。所以儿子的摊牌她并没有阻止,反而甚是赞赏和欣慰。赞赏儿子的聪明,欣慰儿子所具备让黄家平视的实力。
大家都没有动筷吃东西,只有那三个小不点在吃得不亦乐乎,他们可不管你什么家族不家族的,饿了就要吃饱,这才是他们的宗旨。母亲还不时的夹着菜肴到他们碗里。
父亲看到如此尴尬的局面,也开口说到“爷爷,都是亲人,没必要分得这么清楚嘛。饭菜都凉了,爷爷您先吃饭吧。”父亲这句话看似和稀泥,其实是硬气的告诉你们黄家,我们只是亲戚。
听到父亲的话,如果可以真想给他个大大的赞。父亲的硬气也说让我更加踏实。如果父亲一怂,纵使我再硬气也站不住脚。不过我想想也是,父亲肯定不是那种软骨头,怕事之人。否则也不会带着母亲私奔,二十多年来从不踏入黄家一步。父母亲的这些经历让我相信了爱情,因为他们就是最好的证明。
黄老将军听到父亲这样说爷只能顺着台阶下来说到“对,吃饭吃饭。”他也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姥太爷知道现在可不是讨论这些事情的时候。他要探听的事情我已经了解,结果差强人意。唐家连女儿都带着上门了,也算是给足了黄家的脸面。这是事如果处理不好还真的会把唐家给得罪,如果真这样无疑是给黄家雪上加霜。
大家看到黄老将军动筷了,才跟着开吃。在这些大家族里,长幼尊卑的礼数是很讲究的。所以刚才在黄老将军还没有起筷吃时,其他的任何一个人,也没有动筷。
看着黄老将军夹着那美味的菜肴放进嘴里如同嚼蜡,食之无味,神情更是郁闷至极。我心里却有点得意。不是我六亲不认,不懂尊老。如果一份亲情总是参杂着目的,无时无刻都需要格外的提防,免得自己会成为这个家族博弈的棋子和换取利益的牺牲品。那么你还会看重这份亲情,珍惜这份亲情吗?不会,你只会厌恶甚至憎恨,又或者避而远之。而我本对这家族就全无好感,如果不是我拥有强大的能力和如今的地位,黄家又如何会让母亲回家。如果我还只是那个每天只会埋头在实验室里坐着实验的科研人员,也许母亲在外终老一生也不会得到黄家只言片字吧。
这一顿饭的气氛吃得很沉闷,大家都静静地吃,很少交流,整个饭厅就只有碗筷汤勺的碰撞声。还有就是那两个比较小的侄儿,指挥着她母亲要这要要那的声音。也就是着声音调节了整个饭厅,使其不至于沉闷得毫无声息。
而我却没有理会他们的沉闷,今天就只在飞机上吃了个飞机餐,到现在都饿到前肚贴后背。我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放开肚皮就狼吞虎咽之余,也要把淑贤照顾好。什么好吃的都夹到她碗里,弄得她面前的碗堆积如山。这情况弄得她都有点不好意思,不停地和我说“够了、够了,我吃不了这么多。”
我却说到“没必要这么拘谨,放松点才能吃多点。”说着就不停地夹菜到自己的碟子里,原本按人头一人一个拳头大的一头鲍鱼,我碟子里却放了三个。
就连淑贤看到都脸红,一副不认识我的表情,低着头吃着。原本还跟我小声说话的,现在却不理我了。
我却没有理会众人看我的异样眼光。不过我的饭量也的确把在坐的众人给吓到了。
这顿饭也终于在沉闷中结束。当我牵着淑贤的手跟在那亲身后准备回我们的住处时,姥太爷说到“郑晓,有空吗?留下来我们聊一会,怎样?”
众人听到这话也都停下脚步看着我,我看了一眼淑贤,她微微的冲我一笑说到“你陪黄老将军聊下吧,我先回去等你”
听到淑贤这么说我才松开牵着她的手,转身看着黄老将军问到“有空是有空,但不知道黄老将军想要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