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北耀:“????????????”
特么有这样扯后腿的弟弟,他宁愿要个外人,最起码看不顺眼的时候能一脚给踹了。
金南天可好,打断骨头连着筋,踹了会被人戳脊梁骨,救吧又实在违心。家里还一个偏心的老祖宗,他太难了。
“奶奶,南天犯的事证据十足,国家法律摆在那儿,谁也改变不了,还是救急要紧,想办法怎么保住金氏吧?!”
巩旋:“只三个法子,一李氏、赵氏立即停手,二金氏得到强大的资金注资,三鱼死网破,谁也得不到好处。”
金北耀急了:“我的奶奶哟,你说的这些都是不可能的事情,第一第二是想也不用想,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第三条鱼死网破怎么做?奶奶,您的妙计就是这三个啊?太难办了!”
巩旋耷拉的眼皮子抬了抬:“第一条与第二条哪个更难些?”
金北耀:“这还用问吗?两条的难度差不多,当然第一条更难一些。”
巩旋:“那我们就走第一条,迎难而上!”
金北耀觉得奶奶是得了什么老年啥症了,不然怎么会说出这种不切实际的话来呢?想要李氏、赵氏收手,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办到的事情。
李家别墅中,乔菲儿来到李睿爵的书房门前踌躇不已,为自己的幼稚买单,代价大了,险些付不起了。
乔菲儿的手举起又放下,放下又举起,反反复复,最终敲了门,过了一会儿,才传来李睿爵慵懒乏力的两个字——进来。
李睿爵摊在沙发上,见是乔菲儿有些微惊,从夜愿中将她带回来,他们很久没见过了,今天主动上门是想做什么?
步伐有点重,乔菲儿想回去,李睿爵最近的神色看起来很疲惫,是发生什么事了?她不是添乱来的。
乔菲儿坐在李睿爵对面,打量了一眼,他面色苍白,眼圈乌青,一看便是睡眠不足引起的。
“睿爵,那天谢谢你了!”
李睿爵:“怎么今天才醒酒?”
乔菲儿:“????????????”
说话就噎人,不过这也符合他的态度,还没消气呢!
乔菲儿深吸一口气,人家毕竟帮了你,有点脾气也不用在意。
“我知道以前说话做事有些欠考虑,经历过这次后,我觉得可以一笔勾销,前事尽忘,大家重新认识,重新开始怎么样?”
李睿爵:“谁特么有时间,早就认识的人要装作不认识,你很无聊吗?出来的时间也够久了,什么时候回去?”
乔菲儿:“????????????”
这是又被嫌弃上了啊?一再的刺,她是一个正常行吗?
“李睿爵,怎么样随你,我的时间我做主,你管好自己的事就行,我也只是看在你帮忙的份上才好意提醒,没有求你怎么样明白吗?”
李睿爵:“谢我根本不必,因为那晚上我也是被楚霄那厮给逼的,你要谢便去谢楚霄吧!”
乔菲儿有点怀疑:“你什么意思?你是被楚霄给逼去救我的?那一晚我应该没见过楚霄啊,他怎么会知晓当时的情况?”
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