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纱女子忽然笑了起来。
周边看热闹的人,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老婆婆和小女孩也咧嘴露出了笑容。
跟在关爷身后的那一帮混子们,却个个板着脸,笑不出来,成了鲜明对比。
“要我下辈子投胎好点?”
关爷反应过来后,一张脸拉的就差要拉到地上去了,怒视着马子轩,“你特么竟然敢戏弄我,知不知道我一声令下……”
“就有数百兄弟跑来把我围住,一人一口口水淹死我嘛。关爷你刚才都说了,我知道!”
马子轩打断了关爷的话,道:“我叫你投胎好点,是真的在为你考虑。你想啊,你即便横行方圆五十里,手底下人又多,可那又怎样?还不是蜷缩在这个贫民区过着苦日子。平日里除了欺负下老弱幼童,还能干什么?”
“关爷,作为一个男人,你不轰轰烈烈的活一世,你说你呆在这里欺负花甲之年的老婆婆,还有十来岁的小姑娘,有意思么?你不害燥,我都替你害燥啊。见过做男人窝囊的,没见过你这样窝囊的。”
“关爷你宁愿窝在这里,也不愿意去富人区?难不成你在那边受到过伤害?又或者被那边的什么大人物教训过,心里有了阴影,不敢去……”
“你特么别说了,给劳资闭嘴,闭嘴听见了吗?”关爷都快被马子轩的废话气炸了。
这个死外乡人,敢捏碎自己的手不说,竟然还废话一大堆,真特么的太讨厌。
“小子,你管我为什么不去富人区?总之,你捏碎了关爷我的手,今天,你要是不留下个百八十万的话,关爷我今天……今天就把你旁边的那个小妞先强,后杀!”
关爷看着马子轩,威胁着说。
“哇,先强,后杀?”马子轩忽然朝后退了几步,“关爷,大丈夫说话,可要说话算话啊,你刚才说的不会是假的吧?”
“当然是……”说着说着,关爷忽然间想起刚才也是这样的情景,结果他的双手被马子轩捏断了,顿时一股冷汗从他的后背冒了出来。
“麻痹的,差点又上了你丫的当了!”关爷咬着牙关,目光里特意流露出了一抹凶光,喝道:“臭小子,今天,关爷我还有要事要办,没工夫陪你在这鬼扯,。你丫要是够胆的,说出你的名字,等关爷我把正事办好了,再去找你!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你还怎么嚣张?”
此言一出,众人都知道关爷这家伙是打算跑路了。
开玩笑,人家马子轩一出手就捏断了关爷赖以成名的铁砂掌,铁砂掌一废,关爷和普通人又有什么区别?
他那里还敢和马子轩硬对硬的争下去?
想学人家老寿星吃砒霜求自杀么?
“关爷说的对,臭小子,你敢不敢说出你的名字?”
“怎么?怂了么?”
“我就知道这小子会怂!”
“关爷威武啊!”
关爷的手下们边说,边朝后退去,以防马子轩这小子又出什么幺蛾子,捏断了脚就不好了。
老婆婆和小女孩一听,急的都慌了,看着马子轩,纷纷朝马子轩摇头,意思是在说不要说出来。
周边的一些人,也都在担心马子轩一旦说出来,就坏了,一个一个都在暗地里使眼神。
面纱女子听了关爷的话后,本来想结果了关爷算了,可现在的情形,让她又忍住,静下来看着热闹,因为她也想知道马子轩这个家伙,到底叫啥名,不着急收拾关爷这帮混子。
马子轩笑了笑,“关爷,我劝你还是不要知道我的名字的好,否则,你会后悔的!”
“艹!你特么真怂了是吧?到底说,还是不说?”有混子骂着。
“就是,你特么有种就呆在这里别走,等我们关爷处理完事后,再来找你!”又一个混子也道。
“唉,既然关爷你非要知道我的名字,我也没辙,只好对不起你了!”马子轩叹了叹气,道“吾名,泥巴!”
啥?
泥巴?
百家姓有姓泥的么?
关爷愣住了。
混子们也愣住了。
老婆婆和小女孩当然也不例外的愣住了。
就连面纱女子此刻也听得呆住了。
周边的人,就更不用说了!
泥巴?
别说百家姓里是否有泥这个姓。
就这个名字,也太特么的鬼扯了吧。
现在又不是百年前,全是文盲,随便取个名字应付过去。
现在可是二十一世纪呃,竟然还有人去这样老掉牙的鬼名字。
真特么的鬼扯。
哈哈~
混子们忽然大笑起来。觉得这个名字真特么的老掉牙了,只有傻子才会取这样的名字。
关爷也笑了,可是笑着笑着,忽然间他好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一下子臣了下来,“泥巴?你爸?我艹,你特么敢玩我?”
马子轩又叹了口气,道:“关爷,我刚才都问过你了,你非要我说嘛。我还为这事,跟你说了声对不起了呢。现在倒好,我说出来了,你又说我在玩你?关爷,你到底想闹哪样啊?”
难道真的叫泥巴?
百家姓里真的有泥这个姓吗?
关爷将信将疑。
身边的混子们也都满脸狐疑。
不过,看马子轩那特认真的模样,好像不是装出来的啊!
“好,就算你叫泥巴,你敢不敢说出你的家庭住址?”关爷又说。
“关爷,你这是查户口么?”马子轩问道。
“少特么废话,你到底敢不敢说?”关爷冷冷道,
“好吧,好吧,关爷你非要我说,我就只好说了!”马子轩摇了摇头,道:“我家住在黄土高坡,有大风从门边刮过,不管是东南风,还是西北风哦,都是我的家,我的家……”
噗呲~
面纱女子一听,忽然笑了。
这家伙,成心是在捉弄那几个混混啊。
关爷当然一听,全都傻了眼。
黄土高坡?
还大风从门边刮过?
东南风,西北风,都是他的家?
这特么是什么鬼地址?
呃,不对,这哪里是地址,这特么是一首老掉牙的歌啊!
我艹,又被这个臭小子戏耍了。
握造!
“艹你麻痹,你特么玩我们是吧?什么狗屁黄土高坡?这明明是一首歌曲,你丫当我是歌盲是吧?说,到底你哪里人?住在哪里?不说的话,劳资当着你的面,把这个妞,先强,后杀!”
关爷用他那断手指着面纱女子威胁着马子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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