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四个团子
且先不理会那个大团子冷冽的目光。
燕轻晚被三束强烈的目光吸引,燕珩,之琰和如钰,一个个瞪着水灵灵圆润的大眼睛,目光聚焦到她身上。
三个团子锁定目标,蓄势待发,迅捷如风!
刹那间,三个小团子一下子向她扑了过来。
“妈咪!”齐刷刷的一声妈咪。
叫的燕轻晚心痒痒又心暖暖。
这样的画面她甚至期待了很久,终于实现了。
夜擎深看着他们,目光不受控制的柔了许多。
“妈咪,你工作一天,是不是累了呢!”燕珩率先问。
“妈咪,你蹲下来,我给你揉揉肩吧。”如钰仰头问到。
“燕珩妈咪……哦不,妈咪,辛苦了。”之琰对于突然换掉的称呼还有些不习惯,从小到大一直叫白心瑶为妈咪,突然来的变数,他还真不适应,不过想到白心瑶那么狠毒,再看看自己的妈咪是燕轻晚,他心里就好受了许多。
夜擎深满脸的黑线,他下班的时候,怎么没见他们这样过?
他对他们不够好吗!
燕轻晚蹲下身去,将他们都抱在怀里。
“宝贝们,你们今天怎么过来了?”燕轻晚摸摸燕珩,亲了亲之琰,抚了抚如钰的背。
只见,他们三个不约合同的将目光投向夜擎深。
夜擎深瞬间怔住,“你们,看我干什么?”觉得不放心,又加了句:“不是说想妈妈吗!”他将自己置身事外,提醒道。
“对,爹地说我们想你,就带我们过来了。”如钰看了看夜擎深,转过小脑袋瓜,张口就说,搞的夜擎深沉默无言。
“那你们还没有吃饭吧!”
三个小团子点头,而这边的夜擎深也微微点头,不过燕轻晚没有看到。
十分钟后,夜擎深看着开放厨房里的画面,女人扎起头发做着饭,三个孩子围着提溜转。
脸上露出了罕见的笑意,发自内心,没有掩饰。
隔天燕轻晚下班,同样的发现了“四个团子。”
情况一直维持到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
第六天的时候,燕轻晚推开家门,大吃一惊。
屋内什么都没有了,只剩沙发和床,生活用品和东西一扫而空,就连她的衣服都不见了!
遭贼了!
这是她的第一反应!
可是,这贼是搬家公司的吗?
这时,手机响起,是夜擎深的号码。
划过绿色键,那边传来沉稳的声音:“你的东西,你已经让人搬到我的别墅,你的人自己过来。”音落,不等燕轻晚回话,那边就挂断了电话。
再打过去就打不通了!
看着空荡荡的房子,燕轻晚心中一万个草泥马飞过。
“什么毛病!”
将车子开到夜家别墅,三个孩子在认真吃着饭。
“你们的爸爸呢?”
“公司加班。”三人异口同声,节奏有秩,像是背课文一样,标准统一。
燕轻晚吐了口气,嘱咐让他们好好吃饭,吃完饭做家庭作业,便转身走掉了。
夜氏集团。
夜擎深正在会议室里开会,助理见是燕轻晚来,上前招待:“夜太太,夜总在开会,估计还有十分钟就可以了,您是等一会儿还是我帮你转达。”
“我等一下。”燕轻晚礼貌回应。
“那您自己随便坐。”
夜擎深开完会,便回到办公室里,不出他所料,燕轻晚就在这里等他。
女人站在落地窗那里,看着外边的风景。
她今天穿的紧身牛仔裤,纯白色的T恤,吊高的马尾,如果对她不清楚,还真看不出她是三个孩子的妈妈,更像是一个清纯的大学生!
夜擎深收回目光,心里想出两个字:幼稚。
她怕是耳朵不怎么好使,他已经回来了,她都不知道,既然是这样,他就不打扰她在那里当花瓶了。
落日余晖,外边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燕轻晚蹙了蹙眉,什么会议开了这么长时间。
转身欲走,谁知,一转身,便撞上了夜擎深灼热的目光,瞬间,四目相对。
“你!”燕轻晚心跳突然慢了半拍,她刚刚是梦游去了吗!
“你,你进来怎么不敲门?”
“这好像是我办公室!”男人挑眉,嘴角扯出一抹弧度,看见她惊慌失措的样子,他沉闷的心情瞬间大好。
“那,那你进来怎么不跟我说一声?”燕轻晚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举步走了过去。
“你进来难道跟我说了吗?”
不管怎么说,这是他的地盘,怎么说他怎么有理。
“我不跟你掰扯这个,我问你,你为什么把我的东西搬到你家里去,还不跟我说!”燕轻晚拍在他的办公桌上,满脸都大写着愤怒。
“不会啊,我跟你说了,我不跟你说,你怎么会过来!”夜擎深见她气成这样,越来越心情好,越来越觉得有趣,将腿自然的搭在桌子上,双手交叉,欣赏着女人愤怒的全过程。
“你!卑鄙无耻!”燕轻晚气的突然不知道说什么。
对于这种人,她就是很无能为力。
夜擎深点点头,完全没有要反对她骂他的意思。
“你应该搬之前跟我说,而不是搬完了跟我说,马后炮有什么意思!”
“效果都是一样的,这是我的做事顺序,你不喜欢,那你自己克服。”男人不紧不慢的态度,实在自然。
燕轻晚已经放弃了跟他犟,“那我问你,把我搬过去干什么?”
闻言,夜擎深起身,修长的双腿着地,衬衫塞进西裤里,腰带是男士最羡慕的款式。
夜擎深的身材很好,黄金比例,标准的倒三角,不穿衣服外套的时候,简直能迷倒万千少女。
可燕轻晚不一样,她根本不会理会那些,娱乐圈的男模有的是,看够够的了,她是这样在心里想的,可是,还是忍不住瞄了一眼男神的腰身,太禁欲了。
旋即,瞪他一眼,试图掩饰自己难以控制的目光。
可是她瞪没有用,她和他身高差距悬殊,再怎么瞪,也像是跟他卖萌似的。
只见男人越靠越近,弯腰,目光平视着她。
试图从她的眼睛找出什么。
“你说我把你搬过来干什么?丈夫和妻子不应该在一个屋檐下吗?”他直起身,戏谑的俯视着她。
“你入戏太深了吧夜擎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