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 消失不见
拍着燕轻晚的后背向旁边自己的好友介绍道:“华纳,这个就是我的孙女儿,你上一次叫见她,应该还是晚晚穿开裆裤的时候呢。”
随即又向燕轻晚介绍道:“晚晚,这个是你华纳爷爷,你小时候可喜欢让他抱着了。”
通过燕爷爷这个中间人这么一介绍,两个人很快就熟悉起来了。
燕爷爷在旁边很开心这样的场面,在燕轻晚没有注意到的地方,燕爷爷原本笑着的脸立马就拉了下来,挥了挥手,跟管家来到了大厅的角落。
“你是怎么办事的,为什么晚晚失忆这么大的事情都没有向我汇报,而且你找的是谁,为什么晚晚会失忆?”
这个时候,管家就不像是在佣人面前那么厉害了,低着头,不敢注视燕爷爷的眼睛。
燕爷爷生气的哼了一声,转过身背着手,“明天我带晚晚去医院查一下,燕蒙,我希望你可以向一开始一样的心态。”
燕蒙,也就是燕管家,没有想到燕爷爷看似什么都不关注,但是真的对任何事情都很清楚。
既然燕爷爷都可以把这件事查出来,即便并不是什么值得隐藏的事情,但是谁都没有开口的情况下,燕管家也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恐怕自己一直以来的打算燕爷爷也一清二楚。
如果燕管家比较有血性,肯定就直接上了,但是今天华纳先生也过来了,燕管家知道今天是做不到了,以后也不可能做到。
燕爷爷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普通的老头,但是真正和他交过手的人,都不会小瞧他。
“燕蒙,我还记得你父亲离开的时候,你才到我的腰这里,没想到养着养着竟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听到燕爷爷说起以前的事情,燕蒙更加觉得自己做的不对了,但是事情已经败露,燕蒙并没有什么想为自己解释的想法。
“家主,您既然知道我做了这么多对不起燕家的事情,为什么以前没有戳破。”
燕爷爷用他那满是智慧的眼睛瞥了燕蒙一眼,“你算是我亲自抚养长大的,我自认为我的教养方法并没有太大的问题,但是你变成这个样子跟我又有直接的关系,我真的很想听你说一下这背后的原因。”
燕蒙苦笑了一声,“你还说呢,家主,就是因为是你亲自把我养大,所以我才会起了不该有的心思,我不怪你,毕竟你也只是不想让我一个小孩流落街头,是我自己本来就心思不纯。”
燕爷爷真的没有想到自己亲眼看着长大的孩子竟然会变成了这个样子,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你以为你隐瞒的很好,其实你并没有做出对燕家不好的事情来,如果我说我可以不计前嫌,不光你不会相信,我也要为晚晚着想所以希望你可以自己离开。”
燕蒙现在才四十多,正是壮年,而且他还做了这么多让燕爷爷失望的事情,他不敢相信,燕爷爷竟然就这么放过了自己。
语气里满是不信,“家主,我从小在你身边,你知道吗,有一句话我记得最清楚。”
燕爷爷勾了一下唇角,“噢,是什么话啊?”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燕爷爷“哈哈”大笑了起来,“你还是比较了解我的啊,没错,我做事的准则就是这个,只不过这次主人公是你,我愿意给你指一条明路,只要你答应我,以后只要有晚晚在的地方你都不会出现就可以了。”
燕爷爷早就看出来燕蒙的野心了,同样他也很欣赏燕蒙的野性,但是如果这个衷心是对燕家的,燕爷爷肯定会很开心,但是经过这么些年的相处,燕爷爷知道这个根本不可能,所以一定要在最后保障燕轻晚的利益,这也是为什么以前燕爷爷从来没有戳破燕蒙,反而在燕轻晚回来的当天,特意叫上了自己的老伙伴,才说破了这件事。
就算燕爷爷没有关注他,燕蒙也能感觉到大厅里有一道视线在盯着他,这道视线让他感到心惊,燕蒙知道这是警告。
燕蒙不假思索就同意了燕爷爷的要求,“好,家主,我同意你说的。”
似乎心有不甘,在临走之前,燕蒙还贴到燕爷爷的耳边道:“把华纳先生叫过来,也是设计好的环节里面的一环吧,今天我认输,是我技不如人。”
燕爷爷根本不在乎燕蒙语气里的威胁,朝着华纳挥了挥手,就见他带着燕轻晚以及一堆人走了过来。
燕爷爷同样轻声道:“人都已经过来了,难道你不愿意离开?”
燕蒙低声骂了一句,就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
燕轻晚看着燕蒙气急败坏的离开,对着燕爷爷挑了挑眉,似乎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便宜外公竟然这么厉害。
J城,夜擎深下了飞机,早就有这边的手下走了过来。
“夜总,我们按照您说的名字找过了,没有查到这个人在J城生活过的痕迹,但是我们通过您给的时间查了一下监控,锁定了一个人,现在正住在夜氏旗下的酒店里。”
夜擎深现在是有一点消息,就一定要第一时间赶过去,跟着手下来到了自家酒店。
在路上,夜擎深看了一下手下拷贝好的视频。
视频中有一个穿着白色大衣,带着一个白色的贝雷帽,同样也带着一个遮住半边脸的墨镜的女人,几乎是看到的一瞬间,夜擎深就可以确定这个人就是燕轻晚。
到了酒店,就跟着手下来到了“燕轻晚”所在的房间,但是打开门,夜擎深发现里面的行李确实是燕轻晚的。
夜擎深的手下自从查到了这个房间,就一直在外面守着,可以确定燕轻晚没有离开过,这个时候,夜擎深才终于意识到,“燕轻晚不见了,燕轻晚真的不要他了。”
因为一直有寻找燕轻晚的这个信念在支撑,夜擎深还可以熬的住,现在有了燕轻晚不要他了这个念头之后,夜擎深觉得支撑自己的那口气突然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