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时间快速过去,吴联记落在那层恰似晶体粉末汇集合拢成的云朵。
也是这个时候,功能类似蹦床的云朵把吴联记弹了起来,瞬间里抛向更高远的天空。
很快的,吴联记从上方又缓缓的落下,又在瞬间里被硬生生抛回空中。
如此反复几次以后,恰似晶体粉末汇集合拢成的云朵已变薄变小,吴联记却在这时有了苏醒迹象,无意识里睁开两只眼睛,一下子看见自己置身在虚空当中,顿时吓得大惊失色彻底清醒过来。
风铃儿人呢?不是在我对面的吗?我为何会这样子?
一个个问题冒出脑海全都弄不明白,他抓狂中发现满地岩浆如洪流肆虐翻滚汹涌,越发慌了神。
现如今该用何种方法自救呢?任其发展掉进岩浆岂不彻底死翘翘没了活命?
可心急如焚的思来想去,还未能找到应对之策,他整个人又落在那层恰似晶体粉末汇集合拢成的云朵,又被快速弹起直接抛向更为高远的天空,弄得七荤八素是惶惶然的窃喜。
现有情况看操作不是想象里的那副样儿,至少短时间内无需太过于担心掉进岩浆葬送性命。
但是,眼前摆着的问题总需要想办法快些解决呀?
召唤出西施等人,这搞法在心里面有种吃女人软饭的意思,不到万不得已岂能随便胡乱使用?
更何况女人们话里话外都渴望着生小猴子,这件事情终归不好处理。
让李自成、嬴荡他们先帮把手,那些家伙均眼高于顶,从没有真正服过我的人,一旦摸清底细熟知我弱的不堪想象,在背后岂不笑掉大牙骂我废物么?只怕从今往后说句话都没了底气,得不偿失……
谁知瞻前顾后犹豫着,真等到期待有的改变、那层似同晶体粉末汇集合拢成的云朵,在小到差不多只有簸箕大的时候,原有弹性突然丢失,使他回落上面不仅没被抛向天空,还存有软绵绵的舒服很惬意很享受。
却没敢好好躺着用心体会,因意识里明白身在半空无法随意离开的状况仍处于危险中,他快速坐起身来,眼睛目光转向地表依旧恣意沸腾的岩浆,立马发现分别由法器保护着的几人冒了头,正举目望向天空。
无需脑子勤加思考,一想起前后遭遇,他坚信自己就是那位负责替风铃儿拉仇恨转移视线的人。
只是内心里,他并没有被人拿来当枪使的感觉,这取决于近些日子以来所得收获不算小,自身有的成长更加显著,最关键莫过于躲过众多使力的围追堵截得以活命,遗留到现在的问题归根结底不过是个面子而已。
确实拥有不容多去置疑的真知灼见,他此时刻已找到无需丢面子的办法,先前的犹豫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摆正姿势盘膝坐好,一下子快速召唤出李自成、嬴荡等人,没那些罗里吧嗦的客套话,直接直截了当的说:“看见从岩浆里钻出来的那几个人吗?你们谁有能力跑下去帮忙杀掉呢?真碍眼睛。”
“我。”李自成不甘于落后抢先抱拳做了个回答。
自然没去怀疑能力问题,却不敢低估摆脱浩劫得以幸存的人,吴联记看下悬浮虚空站着的众人说:“你们全部先下去吧!千万不要做个脓包型的华夏人,免得到时候让我瞧不起误了获取长生的机会。”
“誓死效忠贾话,永远听从使者的指挥。”众人抱拳异口同声的竭力回应道。
摆摆手,吴联记是些满不在乎,“全部下去先好好玩玩吧!我坐在上面帮忙看着的。”
大致意思有我罩着不用害怕,你们尽管放心大胆使力干。
稍加留意倒是没撒谎,他骨子里从未有过提前离去的打算及想法,先想瞧瞧众人实战能力,倘若发现情况稍有差错或不对头,立马启动另外的补救方案强行把人召回来,让西施她们带着开溜,可有可无诸如吃软饭类的问题,当生命安全遇到危险以后啥都变得不再重要。
然而,另一边的百花娘子,隔着距离已经辨认出似同坐在云端的人儿,她欢喜着连吹两声口哨,火速唤回左侧停留的蓝凫,一纵身坐上去就向吴联记闪电般飞过去。
自然而然的,吴联记提前先感知到蓝凫的靠近,他除开把脸变成托天以外,没任何表示。
这事并不难以理解,百花娘子对他而言不仅没有任何生命危险,无形中还能够恰到好处顺利化解掉目前悬浮半空中上不去下不来的尴尬,从而离开是非地不怀好意的目光,又何乐而不为呢?
究其原因只需要等下重新返回到陆地,他有理由相信自己可以施展无数手段脱身走人。
眨眼功夫消失,背后响起百花娘子因激动而发抖的声音,“将军!”
“前面不是已经说过吗?我不是你们心中的将军。”吴联记扭头转过去,他面无表情的大声否认。
两个耳朵哪听得见那么多有的没的,百花娘子靠近似同晶体粉末汇集合拢成的云朵,她无所顾忌直接向吴联记抱过去,“我知道将军已经遗忘过去的事儿,没关系的,只要我心里面记得至今没忘记就好。”
啥鬼逻辑?吴联记感觉里整个人如今剩下的唯有头疼,他没刻意躲避伸来的秀手,一颗心却交付到无能为力哀叹,托天啊托天,今后追究责任千万不要怪人家占你老婆便宜,半空场所里实属没办法。
真要把话说回来,今天这事儿不知该为托天高兴还是为托天难过伤心……
微微眯起眼睛直到最后时刻都没有阻止,只是吴联记的极度心虚很快多了些扭捏多了些不适。
百花娘子反倒显得特别亢奋,她无所顾忌搂住吴联记的人,一张激情四射温润的唇瞄准目标抢先覆盖过去。
这一下,吴联记有所防范没让事态任其发展,他赶忙用手指头隔开百花娘子主动献上的吻,“我真不是你们想象当中存在的那位将军,在我心里面更加不喜欢玩嘴对嘴的游戏。”
“我知道,将军喜欢的游戏是扒光我衣服裤子。”
百花娘子的神情游离起来,“将军想对我做些什么?无需拥有任何的顾忌,只管玩的开心快乐就好。”
“现在也可以玩吗?”吴联记嘴巴有些贱,他追着很小声的询问。
百花娘子顿时容光焕发满脸春色,她此时此刻似乎已经看到两人在蓝凫脊背做的事儿,两只秀手不知不觉中搂紧吴联记喃喃低语,“将军好坏,记得当年我们新婚燕尔,送我蓝凫时就在高空玩过好几次的。”
吴联记彻底变得无语了,心说如今该怎么办好呢?自己给自己挖个坑是不是含泪都要往下面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