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的时候,日常生活中相互间最容易听到的调侃,做了隔壁老王。
吴联记没料到初入这片土地,从头到尾没结识多少熟人朋友,竟然又收获个隔壁老王的新头衔。
曾经做梦求神拜佛都求不来的身份,而今称心如意以后却不是想要的快乐和欣喜。
讲真的,他在门外听见不仅是个难以置信,还有更多的震惊不知所措。
也导致后面端碗吃饭,全程心事重重,他置身于焦虑的漩涡中,总在思考接下来该如何做才叫合适。
几个月龟缩在郡城香似乎遗忘外面的诸多事情。
但事实真相并非眼睛所看的样子,他那张嘴自始至终不乐意提下出去的事儿,纯粹是私心作祟贪恋美色,未曾想到头来惹出天大的麻烦,百花娘子自称怀孕有了个小孩子。
消息吓人,一时之间把他搞得措手不及。
随后接连好几天,他经过权衡反复考虑做出决定,丢弃掉私心正视现实,采取主动硬破僵局,真正恢复汤池早该拥有的秩序,让两个漂亮女人重获自由可以无忧无虑的正常活着。
禁锢郡城香宫殿内的日子,这种类似坐监的生活确实不该永远属于两个漂亮女人。
凌晨,吴联记趁着起床去地心井修炼的功夫,他独自偷摸着悄悄爬上郡城香最高的塔顶,还没等外面半空悬浮端坐的老者有反应,先通过两道结界传出自己想说的话,“在汤池的人好好听着,几月以来坏掉的秩序,今天全还原回去,中途公然阻止执法者,不管身份地位均按照法令罪加一等。”
“你想指挥我们凭借什么?”
“一冒出来就想压下新进汤池的大家族,你是活不耐烦了吗?”
“谁呀?别自讨无趣尽来影响大爷游玩的心情。”
“光讲声音大是么?哪里钻出来的?汤池现在远不是随便哪个吼两句就有人听的。”
……
只是众多乱七八糟的污言秽语还在继续着,噼里啪啦扇耳光的声音便从各个角落响了起来。
很快压过不服气的声音,直至消失在汤池内外的大街小巷。
静,整个汤池变成一座空城似的,连小孩的啼哭都彻底销声匿迹。
吴联记笔直的静站着,眼睛目光竭力望向汤池方向,在默默感受汤池所有细微变化。
显而易见的,他能够隔空非常顺利的找寻到那些不服者,并猛扇耳光,全源于前面在地心井上修炼,依托胸前项链帮忙搭建出连接的大通道,至此,早已熟练掌握盛年树释放的有别于以往的天地元气。
目前情况,只要身在汤池境内,只要吸收了盛年树释放的天地元气,现有实力不管多恐怖多强大,于他而言都有无数办法借助胸前项链随心所欲的修理对方,可以说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当他思维意识感受到想要的平静以后,又铿锵有力的警告道:“从现在开始,谁敢再挑战我手里的权力,先直接击杀,希望你们要搞明白谁才是汤池真正的主人?汤池管理依旧由李自成及六道长老负责。”
“几月混乱必须到此为止,昨天可以既往不咎,但明天绝不能恣意妄为。”
“新进的家族务必要严格遵守汤池法令,一旦再触犯,非常时期罪加一等没得宽容。”
“李自成和六道长老马上带队执法。”
隔空跟着浮现奇迹,刚还被软禁的李自成及六道长老等人,立马重获自由,他们挥臂欢呼着,全部面朝郡城香的方向跪下身去,“莫洛王威武,莫洛王是汤池太阳……”
吴联记迅速感受到众人有的狂喜,赶紧表示歉意,“这段时间我让你们受了委屈,先当着汤池人给你们说声对不起,再是希望你们忠于汤池忠于汤池城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嘴边讲话虽显冠冕堂皇,但他内心深处确实有自己想法不是做作。
前面没有急着贸然出手救人,并不全是贪念美色甚至遗忘该做的正事情,而是担心摆不平专门守候在结界外面的几十位老者,为避免出现某种不可收拾的万一。
毕竟控制他人需要具备的首个条件,体内吸收足够多盛年树释放出的天地元气。
特别是针对眼目前实力超级恐怖超级强大的几十位老者,倘若吸收太少盛年树释放出的天地元气,直接利用神通功法从体内逼出来,岂不落个功亏一篑,弄得满地鸡毛自己给自己招惹麻烦。
一旦出现不可控因素,最终结果对汤池造成的破坏注定无法预先评估。
其次,自身神魂必须足够强大,对垒过程中至少要承受得住各种信息干扰。
致使现在,三两下基本控制汤池的整体局面,吴联记为能专心应付结界外半空悬浮端坐的老者,他没有和李自成及六道长老等人多说什么?立马收回心思向近身前结界外看去。
很显然,那名老者能如此安静的在半空悬浮端坐着,全是吴联记控制住老者体内天地元气,脑海思维意识被冻结,从外到里泛滥蔓延是不受控制的递进着,一动也不能动。
吴联记看半天问:“可否麻烦下前辈,您愿意和我分享下您现有的感觉咋样吗?”
“非常不好。”
半空悬浮端坐的老者听闻到问话,刚被冻结掉的身体及思维意识似乎有了少许松动,他抑制住震惊不敢存有丝毫怠慢赶紧回答,“我们全被你算计,我只想先问下你如何做到的?”
事情已发展到这步田地,作为这片土地上不多的强者,老者浑身精元已成功转换成真元,基本算得上半步登仙的角色,从头到尾都未曾察觉到吴联记拥有的强大,那挫败与憋屈可想而知。
更郁闷的感觉是被对方阴了,总认为他们这些强者大老远跑来汤池,全是吴联记事先设计吸引而来。
可眼前事实真相呢?吴联记自然是收获个冤枉,他不要认账正准备开口作答。
两道结界外,几十个人影忽地腾空而起,一时间扭曲汤池上空,犹如朔风从下径直吹上九霄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