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过劲来的施玉凤,已经从玉山花觉寺下山来回街道办上班去了。
这天慕容震带着两位徒弟上玉山走了后,林浩哲独自在蔡承敬家里研中草药时,两眼泪汪汪的郝诗君跑来告诉他,林成和林启雄双双又去海城打工,已经离开玉山街道了。
林浩哲听了不由一叹,见最终没能扭转林成的取向而有点沮丧,但听说郝诗君已经怀有林成的骨肉时,又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觉得有了一丝丝的安慰。
就在这时,住在谢育珍嫂子家里的浦南征夫妇过来了,郝诗君只得先行回家去。
原来,经过这十几天的调养,浦南征发觉那发育不全的短小之处,已经渐见成长中了,欲望也强烈了许多。
这几天浦南征夫妇见慕容震和林浩哲要对付杀手们,忙得一团糟信的,就等到这时才过来告诉林浩哲。
将浦南征带到蔡承敬的卧室一番检查,林浩哲发觉浦南征那里的确长大了不少,达到发育高峰期的男孩子两年间所能长的程度了。
照这样成长的速度发展下去,浦南征在两个月后就能长成一般成年男人的大小了,林浩哲一脸兴奋地向浦南征贺了喜,让他一定要再禁欲两个月。
浦南征听得再两个月他就能做正常男人事了,简直心花怒放了起来,借口要去工地上去看看,独将他老婆钱晓红留了下来。
林浩哲心知浦南征此举肯定有深意,以为浦南征要送给他们表兄弟什么以示感谢之意,便微笑着望定一脸诡异之色的钱晓红,等着她开口说话。
钱晓红故作神秘地往大门外瞅了眼,见没人来才压低嗓子将谢育珍和她婆婆拜托她,来跟林浩哲商量借种的事情说了一遍。
被林浩哲一口拒绝后,钱晓红一点也不觉得尴尬,也没半点沮丧的表现,依然执着地解释着借种给谢育珍的必要性与急迫性。
林浩哲听了才知道谢育珍的婆婆这几天病情转重,似乎不久就要撒手人寰了,虽然心里很同情谢育珍,可他深以为借种的事情绝对不能干!
正说着,蔡承敬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进了大门,冲着林浩哲大叫道:“哲哥哥,快来帮我的忙,碧荷跟陈薇薇打起来了!”
林浩哲只知蔡承敬跟碧荷有一腿,这碧荷跟陈薇薇打起架来,跟他蔡承敬什么事呀?
林浩哲正想借蔡承敬来摆脱钱晓红的劝说,便迎向蔡承敬问道:“她们打她们的,关你毛事?”
蔡承敬显然心急了,也不管钱晓红在场,拽着林浩哲的胳膊边往外走边道:“我的好哥哥,你快去帮我劝劝架吧,都关我的鸟事啊!”
哥俩边向碧荷家走去,林浩哲连问两个女人打架的原委,才知道都是蔡承敬给惹下的祸。
原来,前几天为了对付杀手,蔡承敬跟着慕容震和林浩哲忙前忙后的,根本没时间去找碧荷或者陈薇薇释放一下。
这两天稍为安定下来,他身体里的青春烈焰便烧烤起他的念想,早上起床来的时候,发觉已经到了不释放不行的程度了,便悄然闪出家门去碧荷家里找她幽会去了。
蔡承敬到梨园里摘了好些大梨子,脱下衬衫包好拎着走到碧荷家门口,见门关着就在门板上叩了几声。
门应声“吱”的一声开了,碧荷笑嘻嘻地接过六月雪梨篮,等蔡承敬进了门,就将门闩闩上了。
蔡承敬自幼就在三婶家玩,跟碧荷的老公林启发是隔了七八代的表兄弟,对林启发的家可谓熟门熟路了
边往里走去,蔡承敬边问:“碧荷,三婶她学在睡呀?”
碧荷的婆婆邻居都叫三婶,蔡承敬自幼管林启发的妈妈也叫三婶。
三婶的儿子林启发四年前无缘无故就失踪了,也没留下一男半女承继香火。
为了稳住才23岁的儿媳碧荷,三婶狠狠心就鼓动碧荷找个男人野合,心想碧荷有了身孕再想撇开她改嫁可就难了。
于是,三婶明知碧荷跟浑小子蔡承敬打得火热,不仅不反对还采取了鼓励的态度,心想碧荷要是有了蔡承敬的骨肉,说不定蔡承敬会娶了碧荷,这一个村子里的碧荷也可就近照顾她,跟碧荷没改嫁没多大区别。
三婶的这种态度,使得碧荷纵然在家里也敢跟蔡承敬亲热起来。
碧荷将手中的六月雪梨篮放在餐桌上,从梨子里抓起几个老大的梨子,边走向洗碗池上的水龙头,边向一桌子的酒菜呶了呶嘴,道:“承敬,先吃点吧,我特意烧给你吃的。”
蔡承敬在林启发家里混习惯了,见了满桌子的好菜,也没多计较这桌菜是不是专门为他烧的,便开心地抓起筷子就夹了一块糖醋烧排骨放进嘴里啃着,连声含糊不清地赞着:“嗯,好吃!”
碧荷洗好手中的六月雪梨子,边往婆婆房里送,边笑嘻嘻地望着蔡承敬道:“好吃就多吃点,吃饱了好梨地呢!”
走进婆婆的房里,碧荷将手上的梨子放在婆婆卧榻边的桌面上,大声到近乎吼叫的程度,道:“妈,是承敬送来给你吃的!我削一个给你吃,好不?”
闻声,蔡承敬连忙放下筷子跑到三婶的房里,笑嘻嘻地道:“三婶,梨子是我刚摘的,又脆又甜着呢!”
三婶似乎在看蔡承敬说话的嘴形,想从他嘴形上判断他说的是什么话。
但蔡承敬站得远,她不好的双眼看不清楚,就转眼望着媳妇碧荷,问:“是承敬吧?碧荷,承敬刚才说什么来着?”
碧荷再次用吼的方式道:“妈,承敬说梨子好甜好脆呢!”
说着,碧荷削去皮如雪一样白的六月雪梨子塞到婆婆的手里,回身朝蔡承敬耸了耸肩膀,道:“她上了年纪,腿脚不方便了,连听力和视力都下降了许多,你别见怪!”
见三婶果真象碧荷所说的那样浑浑噩噩的,蔡承敬叹了口气,边退出三婶的房间边问:“嫂子,启发哥怎么都不回家来呢?”
碧荷见问,喉头不由哽咽起来,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稳一下情绪,才微红着眼眶道:“我们边吃边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