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你要干什么?你不要乱来!”
杨国涛见状,立刻紧张了起来。
叶秋梅也是吓得一个激灵。
“李凡,你快住手,你要害死我们一家吗?”
可李凡根本就不搭理他,他一双眼眸,犹如寒冰,死死的钉在王总的脸上。
他一把揪住王总倾倒的肥硕身躯,像是提小鸡仔似的,轻松揪到面前。
而后更是抡圆了右手,啪的一声,狠狠打在王总扭曲的脸上。
杀气腾腾的说道。
“孙子,你他妈到是给爷接着装啊,敢动我的女人,老子剥了你的皮!”
李凡这一脚,可是相当有讲究的。
别忘了,他可是一个医生,而且是个医术极高的医生。
在不至于要了王总命的前提下,他不但让王总感受到了极致的疼痛,还彻底断了他的‘烦恼根’,这就是说,今后,他再不会有‘欲仙欲死’的机会了。
李凡的粗暴,看在杨雪的眼中,却是格外的英武高大,一股强烈的安全感,让她格外安心。
她喃喃笑道:“老公,你真帅!”
那王总此刻,鼻涕眼泪乱流了一脸,眼白直往上翻,眼看就要疼昏过去。
那模样,可真不是一个凄惨能形容的。
暴怒的李凡,就如一头狂狮。
杨国涛和叶秋梅,哪见过这样的李凡,当时就被吓呆了。
李凡本来还不解气,但实在担心,王总那一脸的鼻涕眼泪,脏了他的手。
于是,厌恶的,如扔垃圾一般,甩飞了出去。
而后,拉起杨雪的手,便向外走去。
一路上,杨雪感到,他的小手,被李凡强有力的打手,牢牢包裹,仿佛整个心,都被李凡牢牢握在手中。
望着李凡坚毅的侧脸,杨雪满心的幸福。
我的老公不是懦弱,他只是因为爱我,才表现的懦弱,原来,他是这世界上最坚强,最强大的男人。
外面。
冷风一吹。
李凡怒气终于平息了下去。
他转过头时,已然恢复以往,温和的模样。
“小雪,接下来,咱们去哪儿呢?”
杨雪小鸟依人的抱住李凡的手臂。
“都听你的!”
李凡从未见过,杨雪如此温婉贤惠的一面,不觉有些看呆了。
“老婆,你真美!”
李凡情不自禁的说道。
杨雪满脸羞红而妩媚的笑了。
“讨厌!”
“哈哈!”
李凡大笑两声,心情顿时一片大好。
“走!老婆!我带你去尝一些你没有吃过的好吃的。”
江州的夜比较静。
路上车少,人也很少。
李凡骑着电摩托,载着杨雪,一路风驰电掣,畅行无阻。
不多时,就来到一处夜市小街。
这里的热闹跟外面的冷清,简直是两个世界。
各种小吃,各种小摊,更是应有尽有。
“哇!李凡这个是什么,我要吃这个!”
“这个,这个,这个太有意思了!”
“还有这个,我也要吃,这个太香了!”
杨雪头一次看到,这么有趣多彩的夜市,放眼望去,眼都看花了。
她兴奋的就像个孩子,什么新奇的她都想吃,都想尝尝。
“恩?大叔你这个烤的是什么?”
“腰子!”
“腰子是什么东西?”
“这东西大补啊,给小凡买两串吧。”
“这个呢?”
“羊鞭。”
“羊鞭又是什么?”
“这个你要回家问你老公了!”
周围,顿时响起一阵哄堂大笑。
这样的笑话,虽然让杨雪满脸羞红,但依旧但不住她尝试的热情。
两人逛过了大半条街,杨雪捂着小肚子,皱着眉头。
“啊!吃撑了,好难受,可还是想吃!”
李凡温柔搂过杨雪。
“不能再吃了,再吃你这小肚子怎么受得了啊!”
杨雪鬼精灵的转着大眼睛。
“老公啊,这里的叔叔阿姨,好像都认识你,你以前是不是经常偷偷来着里啊?”
李凡坏坏一笑。
“你呀,是不是又想套我的话?”
“其实,我刚来江州的时候,就住在这附近。当时人生地不熟的,多亏了他们的热心帮助。”
说着,李凡拉着杨雪快步向前。
“走!我带你去见个人,当初我最潦倒的时候,我和我妹都吃不上饭了。这个人不但给我们饭吃,还给我很大的帮助,我一直都没有机会好好谢谢他呢!”
刘家面饼摊。
生意很好。
一个须发花白的老人,一边做着饼子,一边温和的应对这客人。
“刘叔,花婶的病,好些了吗?”
有个熟客问道。
“唉——!”
刘叔满脸愁容,不住的摇头!
“老病了,以前落下的根,恐怕要带到棺材里了。”
正在这时。
远处。
一群黄黄绿绿头发的年轻人,手里那这一个个钢管,横冲直撞的冲了过来。
周围的客人见状,一个个脸色剧变,瞬间躲得远远的。
这些人径直来到刘叔面摊前。
嚣张的说道:“老刘头,这都几天了,我们的保护费呢?”
“小金啊,我不是上个月刚交过吗?你们怎么又来了?”
刘叔满脸的无奈。
“小金也是你叫的吗?叫金爷!”
“上个月刚交过,呵呵,上个月你还吃饭了呢?这个月就不用吃了?”
“金……金爷!我这只是个小面摊生意,没有那么多钱挣,我老伴又住了院,正要用钱的时候,我真拿不出来来这么多钱。”
刘叔皱着眉头,痛苦的说道。
刘叔是个老实念旧的本分人。
来的都是熟客,他这面摊多少年,都没怎么涨过价了,根本就不挣什么钱。
“哭穷,哭穷是不是?别整这些没用的,老东西,你只要在这里摆摊,就得交钱!”
为头的绿毛,用钢管,狠狠的敲着刘叔的摊位。
“别说你老伴住院,就是你老伴今天下葬,该交的保护费,一分也不能少!”
周围的熟客们看不下去了。
“你们怎么能这样,你们太过分了!”
“你们这样逼一个老人,你们还有良心吗?”
……
几个小弟,立刻抄起钢管,狠狠的指向那些开口的客人。
“狗拿耗子是不是,老子们的事,你们他妈也敢管,谁要是再敢说一句,老子打烂他的狗头!”
几个仗义执言的客人,见状再不敢开口。
远处,几个摊主,则是满含愤怒的小声讨论着。
“唉!这几个有爹生没娘养的,就知道欺负老实人,有能耐去那些大饭店收保护费啊!”
“是啊,咱们这里,从来没出过事情,那里需要他们的保护?”
“这几个东西,就是看准了咱们这儿没事,认定不会有人出头、好欺负。”
“瞧瞧他们来这里半年多,干过一点儿好事儿没有,真是缺德却到家了!”
……
刘叔被他们纠缠的无奈,只能央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