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带这样的啊!”秦阳当即就站到许芸面前,“要是那样的话,你明天肯定就要到救助站里找我了,到时候我就说我老婆打人,把我打街上来了……”
“胡说什么!”许芸当即就羞红了脸,“谁是你老婆了。”
秦阳头发一撩,便是走到了许芸身旁:“你又不带我走,那可就说不清楚了。”
伸出高跟鞋在秦阳脚上狠踩了一下,许芸方才是恨恨地点了下头,默然地带着秦阳朝着锦江酒店走了过去。
而在两人背后,庞德海的人马已经冲到了第一线,彬海混混砸场的破事儿欧阳家别动队都还没有解决完,庞德海的人马就已经走了上来:“欧阳大山,不是我庞德海趁火打劫,实在是你实力不足,居然让外人扫了我们的脸面,我老庞别的本事没有,就来帮你撑一下场面吧!”
庞德海可不像秦阳的人本着闹事的念头去的,既然来了,就要趁着这股风浪把欧阳大山最前面的地盘给死死地咬下来。
“你说什么!”欧阳大山正在无限疑惑之中,秘书便是接进了别动队的电话,电话那头的消息瞬间就让这五十多岁的魁首感觉到了窒息的味道。
彬海的仇人究竟从何而来都还没有查清,庞德海又急吼吼地出现——莫非,莫非他们是之前就有所配合?为什么之前一点消息都没有,难道这真的是个意外,彬海的人只是来过就走,庞德海只是趁火打劫?
在属下的眼神中前后游走了许久,欧阳大山还是放弃了这是个巧合的想法——即便二者没有勾连,此刻也必然也有联合的倾向,要是自己贸然以全力出击,那些从彬海来的人会不会痛招?
“庞德海来了多少人?”
秘书随即答道:“据二组组长胡亮的消息,庞德海此次,此次似乎是倾巢而出,格莱富今晚保安力量都减少了一半。”
“是谁给了庞德海这么大的勇气?”欧阳大山反复踱着步子,眉头简直都能拧出水来,“不能让,但也不能全上,告诉胡亮,以二组为主力,且打且退,不要被人抄了后路都还懵懂无知!”
欧阳大山的命令一下,前方紧绷的形势瞬间就开阔了起来,同时也就注定了今晚局势的成败,打得让庞德海都有些难以置信——欧阳大山最为信任的别动队,就这个水平?
得亏庞德海打拼多年,深知欧阳家的实力,怀疑其后有诈才没有继续推进,否则今晚欧阳大山恐怕是连他最后的几根头发都要揪下来了。
…………
“喂,你都不关心一下战况吗?”眼看一路上秦阳的眼睛净在一片大长腿中瞟来瞟去,许芸的手便是又伸了出来在他背上狠狠一掐。
秦阳闻言却是轻轻笑了一下,随即就轻松地说道:“这有什么需要关心的,我的目的只是让庞德海与欧阳大山打起来,至于他们怎么打,打到什么程度,那就不是我控制得住的了。他们两个耕耘如此之久,不会犯什么大错误的。”
“就知道装!要是明天坏事儿了有的你好看。”
“放心……诶,酒店到了,咱进去吧,也不早了。”
许芸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便是走到了前台:“一个高级双人间。”
“小姐,不好意思,今晚只剩一个单间了。”
“只……只剩一个?”许芸呆了一下,心里便是不由得一阵颤动,那一晚虽然在一张床上,但两人都茫然无知,也说不上什么,可是现在……
秦阳眼见她踌躇,便是直接夺过了银信用卡和身份证:“没事儿,就把最后那个给我们吧。”
“好的先生,房号是8506,房卡您拿好。”
“谁同意你开的!”
秦阳大手一摊,便是一口无可奈何的口气:“小芸啊,我刚刚看了手机地图,离这儿最近另一家有四公里呢,来都来了,天色也晚了,咱们就将就一下吧。”
“隔壁那家格林豪泰难道是麻将铺吗?”
“诶呀,你看我这破手机,地图好久没更新了,都没录入信息,好啦好啦,房卡都拿了,再退要给钱的。”
被秦阳一路挤兑到了门口,许芸也无可奈何地打开了房门,算了,今晚就和这个不靠谱的家伙将就一晚吧。
站在房内,秦阳的眼光却是望向了不远处的娱乐一条街,今晚的那里灯火有些暗淡,人员的交接也非常明显。
看来庞德海干的比自己预期的还要有魄力,本来还打算他们打打就算了,没想到最后干出了这么大的阵仗,竟然直接把地盘收了,这么下来两家的恩怨对自己显然更加有利了起来。
秦阳正看着大街出神,一面黑乎乎的眼罩却是突然就递到了他面前:“把这个带上,我钻进床之后才能取下来!”
“喂,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那也不是下流之人,你这显然是信不过我嘛。”
“叫你带上你就带上,你的人格还没有这眼罩值钱呢。”
面对长指甲的威胁,秦阳还是很听话地戴上了眼罩,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安静地想着明天的事情。
然而秦阳刚刚稳下没一会儿,浴室内便是突然传来了巨大的声响,爆破声混杂着许芸的尖叫,顿时就将秦阳惊了起来。
管不得什么赔偿不赔偿的事情,秦阳一脚就踹开了浴室的大门:“小芸,怎么了!”
用不着许芸回答,秦阳也知道了答案,炸裂的水管正在源源不断地喷出水来,自己被浇了一身,许芸更是已经泡在了水里,被不停地浇灌着。
“别怕!”顾不得别的事情,秦阳当即就冒着水流冲过去抱起了她,呼一声冲了出去。
“岩……岩子,救……救我。”许芸不停地呢喃着,秦阳则是不停地抚摸着她的额头,轻声安慰着。
直到将许芸放到床头的瞬间,秦阳才发现,许芸先前已经褪去了外衣,只剩下最后的一点防备。微红的肌肤上沾着薄薄的水珠,眼睛微闭,胸口不自觉地剧烈起伏着,一份近乎完美的身体就这么直挺挺地摆在了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