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们拿了东西就从上面下来了。”铁红焰笑道。
野驰笑着说:“然而我们却在这里说了不少关于那里的阻隔的事,其实我们都没看到那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有没有我们说的那种阻隔。”野驰道。
“我们只是感觉到了,就把自己这种感觉当真了。”铁红焰道。
“但是,这房子里就是这样,我们的感觉可能是对的,所以我选择相信。”野驰说,“如果是在这房子外面,那可能就是另一回事了。”
“我们之所以能如此相信,其实有个重要因素,就是我们之前感觉到的,后来被证实是准确的了。”铁红焰说道。
“所以我特别相信目前自己感觉到的关于这里的一些情况。”野驰道,“如果出了这房子,我还能持续拥有这种感觉,那做后面的事就会方便很多啊。”
“你以前也去过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吧?”铁红焰问。
“是的。”野驰道,“还不是一次两次。”
“你以前有过这种在奇怪之处因为某种自己也说不出的原因而感觉特别准确的情况吗?”铁红焰问。
“好像……没……”野驰道。
刚说到这里,野驰便突然想到了不大好的事,又说道:“哦,其实……可能……有一次,但那种事,到底能不能算呢……”
铁红焰看出野驰的神情与之前不同,便想:是不是我问了不适合的问题了?她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铁红焰刚想要不要说些别的来把话题岔开,野驰便自己说起来了。
“那次……倒是也准了,但我真的不希望是准的。”铁红焰道,“在那奇怪的地方,某一刻,我突然有一种感觉,就是之后我可能见不到梦峤了……后来……我就真的没再见过她。”
铁红焰想:果然啊!我怎么问着问着,就联系到这种事情上了。
她刚要赶紧说句别的,谁知野驰又说道:“可是那次的感觉跟在这里真的很不一样,当时我并没觉得自己的感觉会是准确的!当自己并没觉得那种感觉准确的时候,事情还是发生了……我想,心上的裂纹之所以会那么难以消除,大概跟这也有些关系。当然,此刻我的想法不太一样了,我目前已能把心上的裂纹当成我的一个旅伴。旅伴,大都是这样,会在一段旅程与自己同行……”
铁红焰转移话题,道:“你感觉这次刺扇触碰弹簧顶端的时间够了吗?”
野驰强迫自己从那种遗憾的感情中抽出来,认真看了看刺扇,对铁红焰说:“我感觉,还是不够。你呢?”
“跟你感觉一样啊,还不够。”铁红焰道,“你能感觉到大概还需要多久吗?”
“这个……”野驰道,“准确的我还不知道,但我知道,等真到了可以停止用刺扇触碰弹簧顶端的时候,我应该会有感觉的。你呢?”
“我们的感觉又一致。”铁红焰道,“大概这是在继续考验我们的耐心吧。”
铁雪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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