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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确能一眼看出来。”
“他一眼就能看出来,不需要用不短的时间专门为此作法。”
其他方士中有一部分人对铁万刀说这样的话。这些人意见一致。
铁万刀故意问那些方士:“要是侯寄专说他没看出来呢?”
“那他说的一定不是事实。”
“不会没看出来的。”
“他水平那么高,肯定能立刻看出来。”
“要是硬要说没看出来,就是说谎了。”
几个方士说道。
他们感觉到接下来铁万刀的怒火大概会向侯寄专喷出,不至于向他们这些方士喷出,所以多少都比之前多了些说话的胆量。
铁万刀对第一个告诉他侯寄专作法失误导致这灰房子内部出了问题的方士说道:“假如灰房子内部出问题是别人作法失误导致的,侯寄专这个水平的方士肯定能看出来。这灰房子内部出问题是他自己作法失误导致的,如果他不记得是他自己作法失误导致的了,他这个水平的方士能否看出来啊?”铁万刀说这些话时的语气很容易让人听出他就是故意这么问的,说完,他先是用阴狠的目光瞟了侯寄专一眼,然后又看向了他问的那个方士,等着方士回答。
就在铁万刀瞟侯寄专那眼的时候,本来就已充满恐惧的侯寄专觉得铁万刀那阴狠的眼神中甩出了无数个由“恐惧”编织成的黑乎乎的袋子,在他本已受了惊吓的心上套了一层有一层,仿佛能把极度的恐惧永远地跟他的心绑在一起一般。这一刻侯寄专已被吓得站在原地连动都不敢动了。
那方士对铁万刀说:“像他这种自己作法失误导致灰房子内部出现问题的情况,他不应该不记得啊。他在作法失误时是很明确地知道自己作法失误了的,如此重要的事情,他应该忘不了啊。”
铁万刀道:“你是说,他在作法失误时肯定是知道的?”
那方士说:“是的,他当时肯定知道。就算是水平没他那么高的人作法失误导致灰房子出现问题也是一定会知道的。”
铁万刀又问其他那些方士:“是他说的这样吗?侯寄专在作法失误导致灰房子出问题的时候肯定是清楚灰房子出问题是他导致的吗?”
一些方士点头。
“是的。”
“肯定清楚。”
“他能明确知道。”
“绝对的。”
一些方士对铁万刀说。
侯寄专吓得呆立在那里,仿佛被什么绑住了一般。内心的恐惧令他好像连嘴都张不开了。
铁万刀接着对第一个告诉他侯寄专作法失误导致灰房子内部出了问题的方士说道:“大家都说侯寄专当时肯定清楚,但是,如果他真的因为某种原因,比如突然失忆啊之类的,他就是不记得当时是他作法失误导致灰房子内部出问题的事了,那么,在他知道灰房子内部出问题了以后,他这个水平的方士能否看出灰房子内部出问题是他自己作法失误导致的啊?”铁万刀问的时候,说话的语气又是很容易让人听出他就是故意这么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