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闹嬉笑了一会,胡利民提议,出去逛会,然后找个地方去喝酒。
四人一行走走停停,在校内慢悠悠地晃荡着向校外走去,在经过一片叫快活林的小树林时侯,却见一个男孩拿着鲜花,殷勤地对一个女孩在说着什么,而女孩却很不情愿的样子。
对这种事情,大家都见怪不怪了,无非是一个男生向女生表白或者邀请约会,而女生不太情愿,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多情总被无情恼,每天世界各处都会出现的戏码。
当胡利民等人准备绕路走过的时候,秦少枫发现那女孩有点熟悉,停顿了一下,便继续往前走。
“秦少枫。”女孩发现了秦少枫,甜美的声音中透露着欢快与欣喜,并很快朝他走了过来。
“原来是你啊,夏思然。”秦少枫认出是出是夏思然后,也有点惊讶。
这校园占地有四五千亩,整个学校也有两三万人,虽然在全国来说,算不上最大的那一批,但也不小了,骑自行车绕一圈,也需要半小时,走路就更不用说了,才几个小时就碰见了两次。秦少枫虽然对夏思然没有太多的想法,但印象也还不错,美丽优雅,性格还挺好。
胡利民等三人惊呆了,前不久还在讨论新一届十大美女呢,特别是赖征,夏思然可是他的女神,这两天还浮想联翩,想入非非呢,结果女神去主动向秦少枫打招呼了,看来他们早就认识,而且关系还不错。
夏思然走到秦少枫身边,用文字大小的声音说道,“请帮我个忙,”说完眨了眨眼。
秦少枫当然明白了是什么意思,显然是想让他帮夏思然摆脱那男孩的纠缠,虽然有些不太情愿,还是点了点头。秦少枫知道被拉来当挡箭牌,被人误会也许会有点麻烦,但夏思然不是直接把他当枪使,而是有点哀求的意思,证明夏思然心眼还不坏,便答应了。
“刚好去吃饭,一起吧。”两人挨得很近,虽然没有拉手,挽胳膊之类,但别人还是感觉他们如恋人一般。
秦少枫没有发现那个男人正愤怒而怨恨地看着他,好像小孩子被人抢走最心爱的玩具般,恨不得杀死对方一样。
等走出那男孩的视线后,快到校门口的时候,夏思然说了句谢谢后便离开了。
“老四,你太不厚道了,明明跟夏思然关系那么好,还不跟我们说,故意看我们笑话吧。”
“对啊,你们是不是有...”
“老四,做人不能太...”
……
赖征等三人对秦少枫口诛笔伐,连珠炮似的抱怨个不停。
“如果说我和她今天才认识,你买相信吗?再说你们也没有问我认不认识她啊,我和她真的不是很熟。”秦少枫一脸无奈地苦笑道。
“你以为我们是弱智吗?刚认识就那么亲近?你以为你是刘德华还是梁朝伟啊?”三人像看白痴似的看着秦少枫。
“真的,你们爱信不信,今天我不知道新生报道处在哪,然后刚巧想她问路,就认识了,刚才他是想摆脱别人纠缠,才那样的。”秦少枫本不想解释,可这些室友,几乎天天会见面的,至于信不信就没有办法了。
“原来这样啊,我就说夏思然怎么会看上你呢?”赖征恍然大悟道,“可惜怎么不是我先遇到她啊”接着又是懊恼的表情。
胡利民和任刚还是将信将疑的样子,不过他们也知道,对夏思然这种级别的女人,对他们太遥远,基本上不会游太多交集,秦少枫的解释也还算勉强合理。
“老四,你这样背锅,真不知道会拉仇恨啊,夏思然是很多人的梦中女神,多少男同学会对你恨之入骨,你摊上事了。”胡利民一副老大哥似的分析着。
“老四,下次坦白从宽,隐瞒从严,今天晚上你请客,不醉不归,让你大出血。”任刚脑袋虽大,却没有想太多。
“吃饭没问题,如果我破产了,以后你们仨管饭就行。”秦少枫笑道。
“放心吧,饿不死你,面汤管够。”任刚哈哈笑道。
一路调侃,便出了校门,朝美食一条街走去。
此时还不到六点,天尚未黑,四人找了一家大排档,点了一桌子才,拿了两箱啤酒,胡吃海喝起来,饭桌上,胡吹神侃,推杯换盏,倒也逍遥快活。
两个半小时后,每人喝了一箱啤酒,胡利民,任刚倒还没有醉,可赖征却不行了,吐了好几次,变趴桌子上睡着了,秦少枫当然更是没什么感觉,除了肚子胀,脸都没有红,以前当业务员的时候就锻炼出来了的,加上最近体质改善,啤酒对他来说,跟饮料差不多。
胡利民,任刚北方人酒量本来就比较好,看他们的样子,以前也没有少喝,不过脸却通红一片。
此时华灯初上,街上行人熙熙攘攘,热闹非凡。本来还打算出去玩会,可赖征醉得不省人事,也就没有了性质,扶着赖征往学校走去。
此时,金陵大酒店的一个包厢里,肖建平正在与一个男人喝酒。此男子二十一二岁的样子,相貌极其俊郎,身高183左右,一表人才,玉树临风,是标准的美男子。如果秦少枫看到,便会一眼认出,此人正是下午纠缠夏思然的那男子。
“表哥,怎么回事?今天兴致不高啊。有什么事和表弟说说。”肖建平拿着红酒抿了一口,问道。
“今天,真是郁闷,哥看上一个女人,这一届新生,哥这次可真是动心了啊,唉。”表哥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眉头紧锁。
“表哥,人长得帅,又是学生会副主席,多花点心思,一个小师妹还不是手到擒来,何必情绪这么低落。再说一个女人而已,表哥想要不是有大把女人排队投怀送抱吗?”肖建平劝道,又赶紧往表哥里倒满酒,“我可是第一次看到表哥为一个女人愁眉苦脸呢。”
“这次这女的不一样,我可从没有这么认真过,还是一点进展也没有,更可气的是,今天我约她吃饭,她不但没有答应,还跟一个..走了。”说完,杯子便在地上变成粉碎。
“一个小..而已,以表哥能力还不是随便玩死他,不要为这种人坏了心情。”肖建平低声劝道,又重新拿杯子到了一杯酒。
“建平,你怎么也来江东上学了?”
“表哥,不也一样从晋省来到江东吗?”肖建平笑道,“离家太近太压抑,出点芝麻大的事,就会被父亲训斥,怕我坑爹,去燕京也不成啊,成绩就那样,以我的性格,再说那边一不小心就会得罪惹不起的人,还是江东好啊,准备江东读一年,然后出国。”
“.........姨父状况怎样?”表哥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
“一号退休,二号调迁,应该有机会进一步吧。”肖建平小心翼翼地回答,偷偷观察表哥的反应。
”听我父亲透露,如果姨父能更上一层楼,倒是可以帮助运作一下,调去晋省,不然也不好操作啊,无能为力。”表哥看了看肖建平,点上一支烟,吞云吐雾着。
都是...表哥父亲是.........比肖建平父亲级别可高多了,表哥知道肖建平肯定会提这件事,便提前拿话堵死了。
毕竟不是同一个省,一个........调任,借调肯定比一个.......容易操作得多,付出代价小,以后用处却大的多,至于一个.......以后不但帮不上忙,还要帮忙......根本没有价值。
世界就是这么现实,衙门更是如此。如果没有价值,连给人利用的机会都没有。
肖建平本来就是借表哥的口,探探口风,谁知道话都没有说完,便是如此结果,有些措手不及,有些尴尬,但稍纵即逝,一脸微笑道,“这些事情我也不懂,也管不了,今天来是有一件事需要表哥帮忙,对表哥来说只是举手之劳。”
“什么帮不帮忙的,既然你来了江东,我们是表兄弟,只要我能做到的,义不容辞。”
“那就先谢谢表哥了,是这样,以前高中时有个同学,跟我一直不对付,家里也没什么背景,刚好现在去了表哥同一学校,请表哥帮我敲打敲打,给我出一口气。”肖建平一脸谄眉。
“好说好说,我会让他在江东大学呆不下去的,小事一桩。”表哥一口答应,对付一个毫无背景的新生,对他来说太过轻松,就在上个学期,就有两个学生得罪了他,被他整得自动退学了。
“来喝酒,以后表哥可要多多照顾小弟了,在江东我可仰仗你了。”
两人都心情大好喝起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