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荀川跟这个荀家有什么关系吗?”
上官禾摇头,这个问题跟之前苏宁问她的问题是一样的,荀川之前跟她说过,他是自主创业,“应该没有什么关系,荀川是自己打拼出来的。”
明眸点了点,“那孩子,一看就是一个踏实的,礼服你们下午看了吗?如果还没有看的话,妈妈就自作主张地给你选一套了?”
“妈妈,我跟阿宁已经将衣服选好了。”
“是吗?那就好。”
回到家中,荀川已经不在了,上官禾东张西望的模样引起了上官巳的注意力,他心里感叹,果然是女儿大了不中留,这才回来过久啊,他还没有看够呢,就要被某个兔崽子就拐走了。
他可不同意小禾那么早就嫁人!
“别看了,人早就走了。”
上官禾顿时有点沮丧,她来到上官巳身边,小声说道,“爸爸,他有没有说什么?”
“说什么?”
“你说呢?”
上官巳故意装作听不懂,“你又不告诉我,说什么,我怎么告诉你,他说了什么?”
“爸爸!妈妈,你看他啊,我刚回来,他就欺负我,每次见面都吼我,现在在家也是这样,爸爸是不是不喜欢我回来啊,既然这样的话,那我还是回家去住吧。”
上官禾一通话将上官巳将死。
明眸在一旁偷笑,也不说帮上官禾,也不说帮上官巳,就看着他们爷俩在这家里耍宝。
上官巳冷笑道,“多大的人了,还告状?”
上官禾不甘示弱地说道,“告状?我这叫跟妈妈爱的交流。”
“交流?我跟你妈妈的交流可比这有深度多了!”
明眸听到这话顿时瞪向上官巳,这老家伙,跟女儿吵架,还什么胡话都说出口,真真是不要脸啊!
上官禾在一旁偷笑着,这下子也不用自己跟爸爸呛呛了,妈妈估计现在都要气炸了吧,“妈妈,我突然有点累了,先上楼休息去了,你们慢慢谈哦。”
上官禾上楼之前给了上官巳一个挑衅的眼神。
“诶嘿,这。”
“什么?这,什么?你想说什么?!”明眸直勾勾地看着上官巳,眼中的怒火好像是要漫出来了。
上官巳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老婆~”
“别撒娇!你看看你都多大了,老头子了,还撒娇呢?真当我是十几岁的小姑娘呢?”
上官巳委屈地憋着嘴,“老婆,你是嫌弃我老了吗?当初也不知道是谁说的,要爱我一辈子呢!”
明眸又是生气又是羞耻,她一边捶打着上官巳的肩膀,一边嗔怒道,“你平时混蛋就算了,在女儿面前还这样?”
“女儿已经二十四了,不是十四岁,再说了,生物她没有学过吗?总得知道自己是怎么出来的吧。我已经很隐晦了。”
“你闭嘴!上官巳,你今晚就睡沙发吧!”
“别啊,老婆,我这样很没面子的!”
明眸冷笑道,“面子?你还有面子这种东西吗?当初在你跟我爸谈完话之后,回来就告状,还被我爸拆穿的时候,你的面子就已经没有了!”
上官巳才不听明眸说了什么,他一把将明眸抱起,不顾明眸的敲打,脚步稳健地往卧室里面走去,现在他就要发挥一下自己消失已久的大男子主义了。
毕竟女儿还在家里,总得留点面子才行。
上官禾趴在门口就听了一小会儿,就在她听到她爸爸说她学习生物的那块,她就识相地将耳朵收了回来,比起脸皮厚,她爸爸还真是不遑多让啊。
她安心地躺在床上,点开自己的手机,正好一个视频通话打了过来,她点开接通。
荀川的那张帅气的脸庞出现在屏幕中央,明明早上才见过的,现在却格外的想念,“你在干嘛呢?”
“想你。”
上官禾不雅地翻了一个白眼,“俗套啊,早上就没有跟我说话,中午连条信息都没有,现在说想我,太假了。”
“中午我回公司处理了点事情,下午又去见了合作伙伴,现在刚刚喝完酒,刚到家下面的车库,就给你打电话了。”
“你喝酒了?”
“要闻闻吗?”
上官禾顿时做了一个嫌弃的表情,“谁要闻你的酒味啊。”
“哦,我喝酒,大舌头了,我的意思是,要吻我吗?”
“谁,谁要吻你啊。”
荀川失落的模样顿时出现在上官禾的眼前,他低垂着脑袋,刘海随意垂落在额头前面,总给人一种落寞寂寞的感觉。
“哦,那算了吧。”
“你,你不要卖可怜啊,这对我没有用的。”
“还是小十四好,小十四最吃这一套了。”
上官禾最见不得荀川这副模样,但是她也知道不能被荀川吃的死死的,“你要是能在五分钟之内,来到我家楼下,我就勉为其难地给你一个晚安吻。”
“下楼。”
“哈?”
“你下楼,给我一个晚安吻。”
上官禾此刻是出于懵掉的状态,“你,你刚刚不是说你在家里的车库吗?”
“你家就是我家,没说错。我已经在五分钟内赶到了,你不要欺负我现在喝醉了,所以就食言啊!”
上官禾觉得荀川绝对是给她下了一个套,故意的,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个电话,会有这么一个赌注呢?荀川简直是把她吃的死死的,一点空隙都不给她。
答应了荀川的话,自然她也不会食言。
穿好外套就下楼去,刚打开大门就看见了荀川的车停在外面,她慢吞吞地挪了过去,坐进了车里。
荀川一句话都没有说,先是将她的安全带系好,上官禾疑惑地看着他,“你不是喝酒了吗?代驾呢?还有,你干嘛要给我系安全带?”
荀川将胳膊挡在眼睛上,慢条斯理地说道,“代驾,刚刚走了,给你系安全带,怕你跑了。”
上官禾看着一点没有束缚她行动的安全带,很想问一句,难道你给这安全带还上了一把锁不成?
不过在看到荀川疲惫的样子,上官禾没有将这些话说出口,二人静静地待在车里面,他不说话,她也不说话,享受着这一刻的岁月静好。
“阿禾,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没有跟你说。其实我是荀家的人,就是你现在心里想的那个荀家。”
上官禾对此并没有感到太多的意外,只是不太明白荀川此刻的颓废是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