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吗?你打人?”
摇晃了好半天脑袋,那家伙才清醒过来。
见是曾阳仁,这吓得一阵哆嗦。
不过!片刻之后,见曾阳仁是一个人,他又蛮横了起来。
“打!给劳资打!打死了劳资赔钱!打!打死了劳资去偿命……哎哟……”
他的衣领被曾阳仁掀着,并且被按在那里,好像整个人钉在那里一样。就这样!他还来蛮的,朝着四周他的人喊着。
“啪!啪!”
曾阳仁又抬手给了他两个耳光。
这两个耳光,有一些份量。不仅把他的嘴角打出血了,脸也当场肿了。还有!直接把他给扇懵了,天南地北顿时分不清。
见曾阳仁就会扇耳光,没有其他后续动作,几个雇佣来闹事的家伙,以为曾阳仁不会武功,只有蛮力。相互使了一下眼色,朝着曾阳仁就冲了上来!
有便宜不占,那才叫王八蛋!
上!打的就是你这类傻比!
劳资让你出头!劳资让你逞英雄!
还英雄救美呢?这里又没有美人!
“打!打死了有人偿命!”
“打!劳资是雇来的!打死人不犯法!”
“打!”
“劳资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
一群人蜂拥而上,一边呐喊着,一边挥拳打向曾阳仁。
顿时之间,拳头犹如雨点一般,落了下来。
自从这些人闹事开始,工地周围就围满了看热闹的人。这些看热闹的人,大多见证了这帮人闹事的全部过程。他们知道!这帮人无理取闹,捣乱嫦娥的免租房工地建设,可他们却是敢怒而不敢言。
因为!来闹事的这些人,都是村子周边的地痞流氓和好吃懒做不务正业的人,还有一些为了钱而不分善恶的人。这些人,都不是大家能够招惹的。
在暴雨一般的拳头下,大家想象的一幕出现了。
曾阳仁在乱拳之下,倒在了地上。
口吐鲜血,好像是死了!
“啊!出人命了!”
人群中,有人惊叫了起来。
“出人命了!”又有人跟着惊呼起来。
“报警!赶快报警!”人群中,有一个正义的人,一边说着一边掏出手机,准备拨打报警电话。
“你敢?”
这时!一个闹事的人奔过来,一把夺过报警人手里的手机。
“啪!”
砸在了地面上。
“你要是敢报警!劳资杀你全家!”
“谁报警?谁报警?”
“谁报警?谁报警?”
闹事的人见周围有不少人准备报警,一个个冲了上来。
一通吓唬,周围围观的人,一个个都放弃了报警的打算,敢怒而不敢言。现在!连走都不敢走了。你走,人家就认为你去拨打报警电话。怀疑你去报警,就有可能当场把你怎样。
“哪里出人命了?哪里出人命了?”
那个被曾阳仁扇了四个耳光的人,摸了摸被打肿的脸,定了定神。见曾阳仁被打趴下了,好像是死了,顿时心里平衡了许多。
但是!他还是无法消除心头之恨!朝着躺在地上的曾阳仁踢了两脚。
“哎哟!哎哟!”
以为是死人,所以!踢得很用力。结果!第一脚踢下去后,感觉就好像踢到石头上去一样,疼痛得无法自己。可是!他也无法收回第二脚。因为!他心里想的是连踢两脚的。
结果!当场就“哎哟”着瘫了下去。
“我的脚!我的脚断了!哎哟!哎哟……”
“怎么了?怎么了?”
踢人还反过来把自己的脚给踢折了?怎么可能?
有人不敢相信,也不服,过来朝着曾阳仁踢了下去。
“我踢!我踢!我踢!踢!踢……”
接连踢了脚,就跟踢在死人身上一样,软绵绵地。在他的那几脚踢下,曾阳仁的嘴角冒出了鲜血。
“这人还没有死!还能医!拉回去医!”
“快!拉回去医!”
“出气归出气!医还是要医的!”
“对对对!我们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走走走!抬走!”
在众人的围观下,闹事的人将曾阳仁的尸体抬走了。
围观的人都知道,这些人哪里是去医治的?而是!去做手脚的!有尸体在手,就算以后打官司了,你也拿不到证据。人家请鉴定机构写个鉴定报告,然后!就把尸体给烧了,灰都不给你留。
一个人,就这么冤死了!
曾阳仁心想:劳资难做人啊?
劳资装死也不行啊?劳资亏啊?
这这这?
可在这种情况下,又不能打?要是打的话?这些闹事的小混混、小流氓、小无赖、以及善恶不分的无良之人,哪里是他的对手。
可要是打起来了,事情就闹大了。
平时警察局不管,一旦你出头闹事了,警察局又来插手了。尼玛地!好像警察局就是这一类坏银的保护伞!
装吧!劳资来阴的!劳资要的是结果!
表面上输了就输了,只要结果赢了就好!
这些狗十个种,以为劳资死了,是要把劳资销尸灭迹啊?
狗十个种!表面上还装着给劳资医的样子?嘿嘿!够狠!
尼玛地!做人的良知啊?你们的良知都被狗吃了?
“这小子怎么这么不禁打?还没有打几下,就翘了?”
一个懂得一点医术的小混混上前,先是探着曾阳仁的鼻息,又是去摸手脉。见是既没有鼻息也没有脉象,终于确定了:这个人已经死亡。
“怎么办?”
被打肿脸的领导想也没有多想,说道:“半夜偷偷送去火葬场,烧了!灰都不留!”
“可是?”问话的人为难地说道:“火葬场今晚不是我们的人值班!这这这?”
“买几桶酸回来!把他给劳资化了!尸骨无存!”
“这这这?”
“这什么这?”
“看看看看样子,他们是有来头的!这这这?他们的人没有了,现场又有那么多人看见了,他们要是找我们要人?怎么办?”
“废话怎么那么多?那是上面的事了!让你办就去办!买几桶酸回来!再不然!连夜运走!扔到大海里喂鲨鱼……”
见这帮人这么残忍,曾阳仁也是无语了。他本来不想把这些人怎样怎样,只想教训教训。看来?不把这些人弄残,这些人都不会悔改!
见到了房子里,到了这帮人的根据地了,曾阳仁坐了起来。
“我还没有死!请你们不要把我扔到海里喂鲨鱼!我好怕怕!放了我吧!爷!各位大爷!求求你们了!我要活!我家上有八十岁老母亲,下有敖敖待哺的儿子,还有一个漂亮的老婆……”